此刻,已经容不得两人多加思考。苏洵疯狂挥动赤霄剑。赤霄剑释放出强劲的剑气。一声声的惨叫声不断发出。恐惧蔓延在这些修士的心中。一名修士被赤霄剑刺破咽喉。砰砰~他倒在血泊中,死了。大长老和四长老骇然,这样的气势他们何曾见过。拼了,两人也是做了殊死一搏的准备。他们的体内,真气疯狂运转。在真气的加持下,一道道的神通挥出。大长老用真气连续弹出数十道罡风。这些罡风凝聚,便朝着苏洵席卷而去。这十道罡风,是大长老现如今能够凝成的极限。他自信,只要其中两道罡风刮到苏洵,苏洵必死无疑。苏洵的眼眸中,露出一抹浓浓的嘲讽之色。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选择避开,而是任由那些罡风吹在身上。罡风呼啸而过,但却没有对苏洵造成任何的损伤。也就是说,罡风根本无法破开苏洵的防御。大长老满脸的不敢置信!他发出一声惊慌的呼唤声,这……怎么可能?下一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此时苏洵的速度提升了数倍不止,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的大长老的身前。一剑,刺入了大长老的咽喉。大长老,瞬间被秒杀!大长老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他的身上,光芒褐退,目光无神。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众多的修士,心颤不已。他死了,在逍遥城纵横一生,杀人无数的大长老,就这么倒下了。看到这一幕,四长老更是惊骇。在器灵的加持下,苏洵近乎无敌的存在。不但他的速度变快,就连赤霄剑的威力都如此的强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而此时的苏洵,眼眸之中依旧泛着血红。而那妖异的眼眸,转而看向四长老。四长老心中发凉。忽然,一道人影闪动,向他杀去。好快!四长老心中一惊,刚才他便已经见识到苏洵奇快无比的速度。就是凭借着这样的速度,秒杀了大长老。此时的四长老,亲自面对,更是由内心产生一种恐惧。苏洵几乎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下意识的,四长老对着身后的空气挥出一拳。几乎在同一时间,苏洵的拳头与四长老的拳头碰撞在一起。一股无法抵挡的大力传入四长老的身体内。大长老闷哼一声,嘴角处已经有血丝渗出。他的双手,更是感觉剧烈疼痛,他低头看去,食指已经破裂。显然,这是苏洵一拳轰击所造成的后果。苏洵的咽喉处,一股热血涌上。但这股热血却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的实力虽然在器灵的增持下,变得强横。但这并不意味他不会受伤。生死关头,大长老拼命抵挡的那一击,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脑海中虽然在思索,但苏洵可没有半点停下来的举动。两人再次厮打在一起。四长老只能固守原地,被动挨打。他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根本原因是他的精神力比大长老强一些,能够勉强捕捉到苏洵的位置。越打下去,四长老越是胆战心惊。一股深深的惧意涌入心头。四长老害怕了,他没有想到,苏洵竟然如此恐怖。在器灵的增持下,苏洵的实力与他相差无几。这也就罢了,最让人感到忌惮的是,苏洵不知疲倦。不会消耗真气吗?速度的提升,和挥剑都是需要消耗真气。这小子,莫非是怪胎。而且,苏洵的防御力也是十分强横。在攻击上,四长老自问每一击都是拼尽全力。可这些对于苏洵,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苏洵在吐血,甚至于他的身体各处都有伤。但他的气息,未曾低落半分。这才是让四长老感到最为不安的。这……太强横了!此时的四长老,在气势上,已经完全落入下风。他只能固守四方,但却被苏洵压着打。但是,他并没有绝望。只要他能够撑过去,不被苏洵秒杀,那么一切都有希望。器灵对苏洵的增持固然大,但也并非一直如此。只要苏洵的气势稍弱,四长老便会趁机反扑。因此,四长老也在算计苏洵。他不相信,苏洵一直能够持续现在的强横。只要这种强横结束,正面攻击下,苏洵绝对抵挡不住。所以,现在的他,就是拖时间。拖到苏洵变弱的时候,才会给予他致命一击。想到这里,四长老的嘴角处涌现一丝笑意。他且战且退,不再与苏洵硬扛。苏洵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毕竟四长老的实力摆在那里,他的精神力又能捕捉到苏洵的身影。一个追,一个逃!就这样,持续了一刻钟。苏洵忽然觉得,眼眸中的血红渐渐褐退。而他整个人,也不再处于亢奋状态。他的身体,再次恢复原来的模样。就连身体上,那器灵的虚影,也消失不见。器灵不再附体!四长老正准备后退,忽然看到这一幕。他的眼眸中,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哈哈,苏洵,你不再是无敌啦。你这个小子,心狠手辣,差点杀死老夫。你能够逼迫老夫如此,也算你的本事。不过,这一切,终究还是要结束。此时,看你如何抵挡住老夫的攻击。说话间,四长老掌风一凝,一掌狠狠的朝着苏洵轰去。苏洵直接被轰出数十米远。他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此时的他,意识到没有器灵的增持,绝非四长老的对手。而这时,小白和史小玉以及小牛牛也是一身是血。尽管小牛牛英勇无比,但围攻他们的人,实在太多。而虚空中,烛龙与虚空巨兽也在大打出手。根本没有人可以给予苏洵帮助。他不是四长老的对手。我……苏洵,真的要死在这里吗?苏洵咳嗽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哈,受死吧!四长老的面孔突然变得有些扭曲。其双掌之间,蓄势已久的一掌猛然间挥去。苏洵咬了咬牙,疯狂的运转王道真气。他的浑身,气血在不断的燃烧。原本有些皮肉的苏洵,此刻变得干瘪无比。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苏洵,更像是一具干瘪的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