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洗手间的盥洗盘边,放着一只低调奢侈牌子的手表,隔间里传来细细的声音,铿爷把整个酒店包场,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铿爷就是陆时御,而苏雯也认出手表的主人。她把洗手间的门锁上,紧紧地盯着锁住的隔间的门,美眸里闪过一丝决然。掏出手机,把手表拍了下来,发给苏糖的手机,顺便写上一句话,浴室来一发,羞哒哒。她特意调整了角度才拍,完全不会看出这只是个洗手间。刚才母亲打电话过来,说银行已经派人过来收物业,原来苏武为了有更多的钱放进股市里,他竟然把家里所有的物业都抵押了。她终于明白苏武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因为这一次,他把整个家都毁了,她不能接受没钱的生活。她要当陆时御的女人,把苏糖挤下去。陆时御出来,看见苏雯,波澜不惊的眼眸闪过一丝厌烦,他忽视苏雯摆出的妖娆姿势,走到盥洗盘,按下水头龙,慢悠悠地洗着手,“忤逆我所承受的代价,你受得了?”
他看着她,如同看待一件死物,眼底没有一丝的感情,他阴鸷森冷的气场,让苏雯稍稍怔住。她很清楚,陆时御说到做到,在京城,谁敢挑战他。苏雯摆着示弱的姿态,“陆少,我今天来是求您饶过我父亲,只要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我怎样都可以。”
苏雯身上的比基尼没有换,丰满的胸随着她的举动而轻轻摇晃。她努力地挤出最好看的笑容,陆时御缓缓向她靠近,他的手越过她,搁在盥洗盘边,鬼斧神工般英俊的脸稍稍向下,极具压迫力。这仗势,一看就是要吻下去。尽管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孤傲,可那清冽的气息,却让苏雯脸红心跳,她仰着小脸,红唇微微张开,画着眼线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特别的诱/人。他没吻下去,而是贴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我不屑对你怎么样,是不是要弄死苏武,嗯?”
弄死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苏雯的脸变得越发的通红,那是困窘的。话毕,陆时御拿起搁在盥洗盘旁的手表,戴在手上,目光冷冽,“看在你是她堂妹的份上,马上滚,我当没见过你。”
又是苏糖,为什么苏糖就能那么好命,家毁了,唐雨泽不要她,她还能攀上陆时御。她有哪里比不上苏糖,为什么她得到的只有陆时御的侮辱。眼看陆时御快要转身离开,苏雯气愤难耐,心中又有不甘,一把抓住陆时御的手臂,阻止他离开。“我年轻貌美,身子纯净,绝对不是苏糖这种被玩过的女人可以媲美,为什么不要尝尝呢,也许,你会喜欢。”
苏雯不相信,她会比苏糖差。她直接脱下衣服,用赤果的身体告诉陆时御,她多有么的甜美。“她被玩过?”
陆时御半眯着眼睛,乌黑幽深的眼眸里迸射出危险的精光,如同暴怒的野兽,疯狂而嗜血。苏糖有多纯净,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实在难以忍受,有人如此的诋毁她。既然苏雯觉得自己洁净无暇,那他就摧毁她的骄傲。“这么饥渴?那我就好好地满足你。”
陆时御给铿爷打了通电话,不到一分钟,洗手间的门就被破门而入,铿爷看着眼前赤果的苏雯,以及毫无情/欲,只有阴森的洗手间。“怎么回事?”
怪不得陆时御去趟洗手间都那么久,原来还有这事。铿爷所有旖旎的想法都被陆时御冰冷的目光打散,他的目光定在苏雯身上,他不是已经让人把她们送走吗,苏雯怎么还会在这里?“她很饥渴,让几个男人过来满足她,你来处理,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苏小姐的疯狂。”
铿爷怔住片刻,陆时御很少对女人做得这么狠,特别是这方面。“为什么?”
就算蓄意想勾引他,也没必要这样吧?铿爷搞不懂!“她弄脏了我的眼。”
极其嫌弃!铿爷看着陆时御离开的身影,又看看苏雯赤果的身段,还真搞不懂,哪里弄脏这尊大佛的眼?肌肤又白,又够料,明明是享受,怎么说成是脏?当初一起阅览美女,现在铿爷深度怀疑,陆时御到底是不是不行了?为什么最近没有看到他跟他那群女人,而他带来的女人,陆时御看都不看过一眼,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变了,可能变得不行了!铿爷不停地脑补,想着陆时御这病到底要怎样医治。苏糖埋头处理着一些紧急的事情,手机传来滴滴滴的短信声,她一手握着笔,头也不抬地继续签字,另一只手摸了许久,才摸到手机,抽空看了一眼,咯噔一声,签字笔滚落在地上,在寂静的工作室内,显得特别的大声。苏糖向看过来的同事说了一声抱歉,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手机上的图片。那是陆时御今天出门戴的手表,还是她亲自配的。可那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就不认识。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给她发这样的短信?而她现在跟陆时御到底在干什么?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苏糖劝着自己,不要想,陆时御有他的私生活,她管不着的。手上还有很多工作,如果再不快点继续,今晚就要加班加点了。苏糖特意不去看手机,不去想这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可不知为什么,脑海里不停浮现那张照片,还有非常暧/昧的话语。小手不自觉又拿起手机,点开陆时御的电话号码,灵动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片刻,最后,指尖不知何时竟然按了下去。很快,电话便被接通。“有事?”
苏糖一时半刻不知道说什么,她随口说了一句,“你在哪里?”
入耳便是低沉的笑声,“你这是在查岗?”
尾音上扬,带着不难察觉的喜悦。“......”苏糖顿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桌面上响起叩叩的声音,苏糖抬眸看去,“你跟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