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挣脱不开,回头去看自己带来的俩保镖,已经被另外一个黑衣人给收拾了,不由得脚都开始抖了。“你……你们少爷是谁?宋明昊吗?”
那晚那个服务生,听说是宋少看上的女人。瑶瑶被开除的事儿,他也有耳闻,不过没当回事,后来自己也没遇到什么事,他就觉得估计是什么讹传。堂堂海城宋家的大少爷,能看上这种场所的一个服务生?估计也就是逢场作戏。想起那个服务生清纯又诱。惑的样子,他不由得心痒难耐,这才又跑过来。没成想被拒之门外不说,现在好像……还捅了马蜂窝了?刘总身不由己地被架到了楼上包间。包间里灯光暗淡,一时也看不清楚沙发上坐着的是谁。刘总是个欺软怕硬的,自己的保镖被分分钟收拾了,他还逞强个屁,立时就跪了下来,求饶道:“宋……宋少!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碰了您的女人!我……我该死!我自掌嘴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说着,‘啪啪啪’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来。隐在黑暗中的男人出声轻嗤了一声,幽冷的声线重复道:“宋少?”
刘总还没反应过来:“宋少,我事先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刘总的话说到一半,没了音。因为他发现,此刻坐在沙发上的居然是海城另一个,比宋少还要有权势的男人,傅家的继承人傅寒夜!“傅……傅少!怎么是您?瞧我这狗眼……连您都认错了。那个女人……我是说夏夏小姐,她难道……是您的……女人?我……我真的……都是瑶瑶那个贱人!都是她教唆的……”傅寒夜眼神毫无介质,如果看一只虫子似地睥睨着他。接着,他朝着风炎淡淡地看了一眼。风炎走上前去,拿起一瓶酒啪地一下子磕在茶几上,磕碎了。刘总咽了口唾沫,他认出那瓶酒价值五十万,他来消费这么多次,公关小姐们怎么诱惑,他都没舍得点过。现在……啪嚓一声,碎了。昂贵的酒液洇湿了地毯,刘总突然有些尿急。风炎将酒瓶子递给刘总,面无表情地说道:“刘总,那一晚,盛小姐从你的包间出去的时候,锁骨和受伤都受了伤。”
刘总胆战心惊,突然失控地挣扎大喊起来:“那……那是她……她她自己割伤的!跟我没关系!”
两个保镖直接把他摁在了地上,脸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割伤,鲜血直流。风炎笑了下,说道:“不管盛小姐是自己割伤的,还是被人伤了的,我们少爷的要求很简单,刘总自己在肩膀上和手上划上几下子,这笔债也就算还了。当然,刘总也不必太害怕了。划完了之后,我们立刻安排人送刘总去医院,不会让刘总失血过多翘掉的。”
刘总现在只能看到地毯和傅寒夜脚上的皮鞋了,他努力用眼角惊恐地看着风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