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港生?不是赵明明她那个婚恋公司的刘总吗?”
一个26岁年轻漂亮的女孩,一个大学刚毕业两年的女大学生,就开着近一百万的豪车,而且头衔还是刘港生那个公司的副总。李闲汉明白想得再多也没有用,有些事必须面对现实。赵明明,是他的初恋,是他美丽的梦镜,可望而不可及,更不可能拥有她。他看开这些,郁闷的心舒坦不少。李闲汉打车回到自己的家,没有进奶奶房间问候她老人家,直接到自己的卧室睡觉。与赵明明的交往就这样嘎然而止,她来得突然,走得也无踪无影。李闲汉的生活又归于平静,一年又一年,转眼到了这年的四月,初夏的季节,他拔完田里最后棵杂草,长长地舒口气,他瘫坐在自家田头上,脚在渠道里拨弄着,被搅起的水纹一波一波的向四边扩展,心中的涟漪也被泛起,不由诗兴大发:“四月的阳光很柔和,似初恋姑娘的手。”
他吟诵完诗,自己也笑了。“初恋是多么温馨甜蜜的时光呀!谁是我的初恋?我又是谁的初恋?”
李闲汉感慨着,俯下身就着渠道的水,把脚面和小腿上的泥巴洗清,走上大道。他弯腰把解放鞋穿好,放下卷起的裤筒,又拍打掉沾在上面的灰土,起身抬头时,发觉自己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位姑娘。只见这个姑娘二十左右,发育良好,饱满的胸脯,很是吸引人的眼球。“李大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金悦悦。”
那姑娘又笑吟吟说道。李闲汉这才看清姑娘的脸庞,还是有点不相信,试探地问道:“你真是金悦悦?”
“对呀,对呀,就是。”
金悦悦兴高采烈道:“李大侠,一年多不见,你更高大英俊,真是好帅呀!”
李闲汉被金悦悦夸得很不好意思,挠着自己的头皮道:“在我记忆中,你还是个黄毛小丫头。如今已是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
金悦悦开心道:“李大侠,你说话这么俏皮,到底是有文化的人。”
李闲汉听到这话,忽唉声叹气道:“不要取笑我。我这一年多,呆在农村里,拔草干杂活的,有文化何用?”
金悦悦见自己无意的言语陡然使李闲汉很伤感,一时语塞也不知说什么为好。李闲汉见金悦悦涨红着脸,手无足措地立在一旁,也为自己情绪不定懊恼。为了打破尴尬,忙装作很关心问道:“青年痘,怎么到这儿来的?”
金悦悦还没恢复常态,有点语无伦次道:“李大侠,我现在不是青春痘了,是鸡蛋白。”
李闲汉笑了,想起自己在九院,用鸡蛋白安慰金悦悦的事,“对对对,你现在是煮熟的鸡蛋白,娇嫩无比。”
“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金悦悦歪着头,很调皮的样子。这一年多来,他李闲汉蜗居在农村的老屋,陪奶奶种菜卖菜,一有空闲就去打短工,贴补家用。他心里明白,年少的梦镜已过,自己必须面对现实。今年,他自己已25岁了,无房无车无存款,拿什么爱别人?金悦悦见李闲汉没有应声,很胆怯地上前拉住他的手说:“李大侠,外面的太阳很晒人,我们快点回家,省得李奶奶在家等得心急。”
李闲汉被金悦悦的小手牵着,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看着金悦悦一脸天真无邪,也不好意思挣扎拂开她的手,直走到大路上,才找个理由从金悦悦手中抽出。进屋后,金悦悦飞快地跑进厨房,手脚麻利的忙碌着。李闲汉真是饿坏了,两碗饭几乎是狼吞虎咽地下了肚。当他吃饱后,又问道:“金悦悦,你寻我有何事?”
“不着急,等会儿再说,我把桌子收拾一下。”
等金悦悦在厨房里把锅碗瓢勺都收拾后,进了正屋的客厅,已不见李闲汉,也不见李奶奶。她向门外张望着,仍见不到李奶奶的身影,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李闲汉的卧室外,轻轻地去推门,门反锁着。金悦悦又从门缝中窥看,见李闲汉八叉躺在床上,台扇吹动着他的衬衫,不时露出健硕的胸肌,看得她面红燥热的。她真不知为什么,自己从小就暗暗的喜欢李闲汉,可今天怎么如此强烈呢?这一年多来,天天想来而不敢,今天终于鼓足勇气来了。金悦悦瞧着李闲汉心里相思着,又害怕李奶奶突然回来。于是,又出去张望张望,没有见到李奶奶的身影,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她立在篱笆围墙的大门前,犹豫半天,还是把门从里面拴上。金悦悦返身回来后,对着门缝往里喊道:“李大侠,你醒醒,悦悦有几句话想就与你说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了,李闲汉正睡着,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叫他,时断时续叫他的声音很清脆,睁开眼,见周围没有人,以为自己在做梦。门外是金悦悦,她见李闲汉在动着身,估摸着他已被自己叫醒,又叫了声:“李大侠,是我青春痘在叫你,快开开门,有几句重要的话要与你说说。”
这时,李闲汉听清楚了,是金悦悦在叫自己。他打开门不好意道:“悦悦,不好意,我实在太累了。”
金悦悦笑道:“你是不是昨晚做强盗了?”
李闲汉极不好意思挠着自己头。“我奶奶呢,她到那儿去了?”
金悦悦很神秘道:“李奶奶可能出去有事了,而且我把围墙的门锁上了。”
李闲汉很疑惑地看着金悦悦。金悦悦道:“大侠哥,这次来,是来办私事的,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说,不想让奶奶知道,所以把门关上了。”
“什么话?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李闲汉仰倚在椅子上。“好大侠,你不要文绉绉的,我金悦悦很喜欢你!”
金悦悦一脸认真道。李闲汉笑了:“金悦悦,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我在你哥公司打工时,你就喜欢我。”
金悦悦满脸绯红,嗔怒道:“大侠哥,你明知小妹的心思,为什么视而不见,是不是心里还在想赵明明。”
李闲汉听见金悦悦提到赵明明,忙辩解道:“请你不要提她,我们以前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其他并没有什么。”
“真的吗?闲汉哥,我喜欢你我爱你,如果今天不说出来的话,或许以后没有机会了。”
李闲汉又笑了:“傻妹子,怎么了,天要塌吗?”
“可我不管,我从小就喜欢你了。现在,我更不能控制我爱你的心,不信你来摸摸。”
金悦悦说着,一把抓住李闲汉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李闲汉的心悸动着,一股血流莫名的脉动着,手也下意识地动了两下。金悦悦感到身子一阵阵麻酥,想说的话被冥冥之中的愉悅所代替。她曾无数次想象,被自己喜欢的男孩抚慰的感觉。现在,她切切实实的感触到了,想动又不敢动,怕这种感觉瞬间消失。李闲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不觉中,他靠近金悦悦的身体。金悦悦感觉身上汗涔涔,想与对方滚热的身体融为一体。当她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不由很惊恐地捉住那手道:“闲汉哥,你不要侵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