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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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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说道:“你切记,要量力而行,汲取足够你修复经脉的量就好。 ”"知道了。”

那老者看着元序的眼睛确认后说道:“按照我说的做,进入你的心境。”

元序点了点头。“双膝盘坐,屏气凝神,双手合十,去除杂念,由于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特殊,所以你要仔细回忆你刚刚被魔气缠身的感觉。但记住,不要忘记本心,不要被心魔所蛊惑。记住,一定要小心,你的情况特殊一旦你被心魔蛊惑,你就万劫不复了,到时候别说救活你母亲,你自己都有可能随时消散。”

只见元序身上又被魔气缠绕,而这次不同的是。魔气中还夹杂着一些妖气。而随着魔气和妖气的缓缓缠绕,元序身上开始渗出汗水,随后渗出的汗水开始有一丝丝微红。元序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头上的卍字金印,光芒闪烁。元序的神色开始好转,汗水中的血红色也随之淡去。可之后,元序又流露出痛苦之色,露出带着血红色的汗水。随后又好转,就这样反复的来回转变。洞外的天色也随时间的流逝由白天转入黑夜。而三个时辰前,袁阔和余覃逃出生天后,余覃带着袁阔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余覃面对着一块被众多槐树叶遮挡住的地方打了响指,槐树叶和树枝向两边散开。余覃说道:“这是我的藏身之所,算是一片小天地,能隔绝一切气息,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随后余覃二人便便走了进去。余覃进去后,大步向前走去,途中用左手在右手的机关手套上一扭,右手上的机关手套便掉落在地,而掉落在地上的机关手套上还冒着令人心生畏惧的黑色煞气。而余覃的右手更是干枯如枯骨,被浓郁的黑色煞气围绕着。余覃转身半躺在,一个弯曲成形似一个弓子的树干上。随后几只嗜血凶狼从余覃身后的阴影之中窜出护在余覃的身前。袁阔见状皱了皱眉头。余覃也是随即将那几只嗜血凶狼驱散回身后的阴影之中。然后从腰间谍玉佩中拿出一瓶丹丸和一壶酒,余覃就着酒水服下一粒丹丸后,就将丹丸和酒丢给了袁阔。袁阔没有立即接下丹丸和酒,而是运用法力将二者悬浮在空中。余覃见状没有说什么,只是盘腿而坐运气开始消化那粒丹丸恢复法力和平稳气息。袁阔看了片刻后便服下丹丸并没有喝酒。袁阔服下丹丸后,随即席地而坐,盘腿平复气息。不消片刻之后,袁阔缓缓睁眼。而此时的余覃已经坐在一张竹藤桌前,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见袁阔睁开眼后便对袁阔说道“我们边吃边聊。”

袁阔见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迟疑,起身就坐在了余覃的对面,并对着之前余覃给的那壶酒的壶口喝了一大口,并边喝边看着余覃。余覃见状默默将手中那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说道:“十五年前你我之战之后,你好像没什么涨进,不论是实力,还是心境,依旧是那般容易动怒,做事也不够细心。”

袁阔冷哼一声道:“这十五年来,你倒是学会了些鼓弄些小玩意,那只木质机关手套用料倒是不菲,可惜了,手艺太差,竟经不住你的全部妖气。”

余覃摇摇头说道:“我可不会鼓弄这些玩意,再者说了,这手套的用料,只不过是很普通的沾有灵气的木材罢了,但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不过是些鸡肋罢了,扛不住我的丁点妖气,更不用说压制我手上的煞气了。这手套能如此,要多谢商都的一位怪异的炼器师了。”

商都,整个中土神州中最大的黑市,与其是说是黑市,倒不如说是一黑市之国,商都建立在朝歌城的旧址之下,凡人无法涉足,对于凡人来说不论白天还是夜晚朝歌城永远也只是朝歌城而已,是哪个商纣王死后被破城后重新修复的一个普通的城池而已,而对于修行之人来说,白天虽是修复的朝歌城的样子,但晚上就变成了整个中土神州最大的黑市商都。有句话叫天下黑市为千万,唯有商都封绝顶。“哦,是吗?能让你余覃都感到怪异的人,有机会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到底有多怪异。”

袁阔说道。“那个人,一年只开张一次,一次开张的收益,能吃五年,但他每次开张所做兵器,并不一定售卖,用他的言语来讲,不是有缘之人绝不售卖,可就算是遇到有缘之人,他所卖兵器的价格,也绝不便宜。可奇怪的就是,他每次卖兵器,所买之人,身上恰好够个兵器的价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更奇怪的是,不论这兵器贵的多离谱,买家看到了,都会心甘情愿的买下。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不对,不对,已经不能用奇怪来形容了,只能怪异形容了。”

“确实很奇怪,但还达不到怪异吧!这些只能说明,他的炼器手法很好。再者说了,你从他手上买下的那只手套到现在不也没法再压制你手上的煞气了。这不是就说明,他的炼器手法也没达到通天的地步吗”“这恰恰就是他最怪的地方了,我手上这个手套是我按照要求定制的,我本以为他不会答应的,不过没想到我刚提出要求他就同意了,而且他名字跟我说明了,我这只手套,什么时候会坏。”

“哦?是吗。”

袁阔冷声道。余覃默默喝了杯酒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之所以没有开口就问十五年前的事,就是想等唤起自己的本命之源,才好来确定我所说的真假对吧。”

余覃边说边把左手伸向袁阔。袁阔疑惑的看着余覃。余覃说道:“还愣着干什么?15年前的事,你不想知道了。”

袁阔犹豫着将自己的本命之源‘岩英石’唤出。随即余覃将自己的食指划破滴下一滴精血到袁阔的本命之源‘岩英石’上。随后袁阔念了一段口诀后说道:“那么我们可以聊聊正事了。”

“好,那就聊聊正事。”

余覃说道 。“十五年前的事确实和我有关。”

袁阔听到怒目圆睁的看着余覃,举起右手就要向余覃砸去。余覃用手中的筷子抵住袁阔的拳头随后说道:“你仔细听我说完,再做判断也不迟。”

袁阔,随后将右手放下。“你知道的,皇子出生之时,妖皇和妖后,曾令我族大祭司推演皇子的大道。当时我族大祭司几乎气血尽毁,连大道根本都差点有所改变,不过所幸的是命保住了,棋推演结果更是超出所料,皇子的大道根本简直是整个魔界无人可比,所以我就想能否将我族的气运与皇子的大道根本所相连,因此十五年前的夜里我去皇子的寝宫,我想要通过我族的秘术,强行将我的心头血,加入皇子的血脉之中,这么做,虽然会导致皇子的血脉不够纯粹,但这皇子的大道之上影响几乎微乎其微,可若皇子真的能踏上他的大道一直前进,那个我族未来将指前途无量。只不过,皇后的突然出现,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可皇后像是猜到了这事,她对我说,我知道你想怎么做,但有些事可做,有些事情不可做,我知道你对妖皇忠心耿耿,可有些事不是仅靠忠心耿耿这四个字,就能对付过去的。我知道身为一族之长,想要为自己的族群谋取福利,但所用方式不对,皇子的血脉一丁点杂质都不可有。”

余覃像是口渴了,就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所以呢,你就杀了皇后,掳走来皇子?”袁阔说道。“怎么可能,我可不像你,一根筋。”

“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是一根筋的话,现在就不是你一个人找我了。”

袁阔低头沉默不语。余覃看了看袁阔说道:“接着聊正事吧!我刚刚说到哪儿了?”余覃用手指敲了敲酒杯后说道:“想起来了,刚刚说到皇后,不许我用心头血,来将狼族与皇子大道相连,但是皇后给我了,另一个办法,让我用我的本命物和皇子签定契约其代价就是,让我护住皇子到炼虚境。而给我的好处就是,除了和皇子的大道有所关联,日后每五年拥有一次,派本族一名年青妖修进入供灯塔学习一门妖族千年流传的秘术的机会。”

“你答应了。”

“答应了。”

“那皇后为什么会死,你又为什么会带着皇子逃离妖界。”

“当时我刚将皇子的一滴精血,滴在我的本命物之上,我刚刚开始将皇子的精血融入本命物之中,还未完成之时,皇后身后的贴身婢女突然一掌打向皇后,一掌将抱着皇子的皇后打个踉跄几步跪倒在地。我见状,立刻停下签订契约的行为,先一掌击退了那名贴身婢女,然后跑去将皇后扶起,正准备,将那名婢女给抓起来审问之时,只见四周的门窗和墙壁之上都出现了铭文法字,形成了血鬼阴灵阵,那名婢女也已经将自己的妖丹打碎,以妖丹四散的灵气为引,强行唤出了阵法中一只最为强大的鬼物。我一边护着皇子和深受重伤的皇后。可这个阵法源源不断的放出鬼物,我因为强行打断自己签订契约的仪式,已经受了伤,还要护着受伤的皇后和不过五个月大的皇子,很快我就很难抵抗阵法的攻击了。皇后见状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便自己撞向了我的剑,以她所剩不多的神兽精血强行破坏了阵法。但是皇后并没有死,我用一个阵法护住了她,用我的一半修为代价,用出了我们血狼族最高秘术,换来了皇后三百年的气息留存,只要没有人强行,将阵法破坏,三百年之间,只要能找到鲛人族的精血,就能救活皇后,皇后的临近昏迷之前告诫过我,说谁都不能相信,因为连皇后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被偷偷换掉或是被收买,那么整个妖族,究竟有多少人是被收买,或者是偷偷调包的,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当时我带的皇子跑了出来。”

袁阔只是静静的看着余覃,他知道余覃说的是真话,因为他的本命之物没有发生任何反应,自己的本命,也不知为何就是能够判断所有人说话的真假,这一点,就是魔界的魔尊也是承认的。可袁阔从内心深处,不愿意相信这个说法,因为按照余覃的这个说法,妖族到现在都还潜伏着杀害妖皇的凶手,整个妖族,都被那个幕后凶手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好了!把你的本名物收起来吧!你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是即使你不愿意相信你必须相信的事实。”

袁阔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有苏水泽。袁阔见到有苏水泽后立马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不可能有苏水泽!你到底是谁?”

只见有苏水泽打开一把折扇缓缓扇了起来,并走到桌子边。而余覃手一挥有苏水泽桌子那边就出现了一个竹藤凳,有苏水泽见状也是不客气,立马就坐了下去,举起酒壶和酒杯就倒了一杯酒,然后喝了下去,不急不缓的说道:“我确实不是有苏水泽本人,我只是他的一尾所幻化,至于我是怎么出来的,你还记得当时妖皇殿之上吗。”

袁阔回忆起妖皇殿之上的情景随后说道:“是有苏水泽最后看向我的时候?”“没错!”

有苏水泽的分身说道。袁阔随后做回原位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从有苏水泽手里将那壶酒一抢而去对着酒壶就是猛灌一口,然后将酒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低头闷闷不乐起来。余覃和有苏水泽见状相视一笑。有苏水泽说道:“还有酒吗?”余覃又是一挥袖出现了三小坛酒在三人面前。有苏水泽揭开酒坛的泥封闻了一下说道:“好酒。”

随后喝了一口酒说道:“既然十五年前的事说开了,那么就是说十五年后的事吧?那个少年是不是皇子,如果不是,那么皇子现在又在哪?”

余覃把刚举在嘴边的酒壶放下说道:“15年前我身受重伤带着皇子逃出妖界,来到这人间,遇见了一个境界受损的修行之人,那个男子怀里正抱着一名和皇子差不多大的男婴,于是我将那名男子打晕,用换血术将皇子和那名男婴的血进行了调换,我抱着皇子继续赶路,但是半路上,我遇见了一群非常奇怪的修行之人,他们说用法术我根本就前所未见,和中土神州所有术法运行方式都不同,而且他们所说之话,我也听不懂。我们根本都没搭上话,只见一名带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唤出了一个镰刀,就朝我攻来,他身边的几位,有人掏出一根权杖,有人掏出一把长剑和盾牌,有人唤出两把短刀,都向我攻来,我本就身受重伤,又经过长途跋涉,还抱着皇子,根本就挡不了几下,就被他们打得昏死了过去。等我再醒来之时皇子就已经不见了。”

“什么?”

袁阔怒吼道。有苏水泽,用手向袁阔的方向向下压了压,示意让袁阔听余覃说完。余覃喝了口酒说道:“随后我找到一处偏僻之地凭借着和皇子尚未签订完契约,所留下的那一滴精血,继续完成了那道契约。想凭着契约完成之后,用的皇子的精血,来找到皇子,可那滴精血,因为没有一性完成炼化,用精血来寻找皇子的气息方式大打折扣,虽然能找到皇子的气息,但因为我之前,将皇子子的血和那个婴儿的血进行调换,因此,没法确定皇子的具体方位。”

“没法确定皇子的具体方位,这还不简单吗?在之前你进行换血的那个地方附近的就肯定不是皇子了。”

袁阔说道。“可问题在于,我只与一人和皇子换了血,可查看之时,拥有皇子血脉气息的有三个婴儿,而且他们都在我第一次进行换血的附近。而且他们好似察觉到了我的查看,他们兵分两路,分别各带婴儿向不同的方向逃走,一个婴儿留在了原地。我当时身负重伤,而且我与那些黑衣人的争斗已经引起了人间众多修仙门派得注意,所以我不得不暂时躲了起来,之后我去了商都养伤,在之后五年之后,我竟发现一个戴着皇子血脉气息的稚童出现在了商都,但是碍于商都的规矩,我没有立刻出手,而是通过十年观察,确定他是不是皇子,但是毫无头绪,可毫无疑问的是,他身上气息的的确确是皇子的,十年来唯一能确定的是拥有皇子血脉气息的少年,至今也只是三个,没有增多。在之后,就是我时不时来到一个小村庄附近,来看看村庄里的那个少年,在之后就是那个少年,突然在小镇散发出皇子的气息,之后就是袁阔的出现,这之后的事你们就知道了。”

有苏水泽说道:“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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