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和延续我们的废弃方案相比，这个想法怎么样？”

戚厉寒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发出规律的敲击声。那应该还是现在这个想法更容易实现，如果非要从两件难事中挑一件来做的话。“应该是这个更好。”

助理抬起头看向戚厉寒，“需要开始联系吗？”

“暂且开始联系吧。”

戚厉寒必定咽不下这口气，如果这个方法得到实施，能够从那些不择手段的人手中抢回这个合作，就是最好的结局。如果最终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也只能说是尽人事听天命了。“筛选的标准我稍后会发给你。”

戚厉寒补充道，他站起身，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失败，在疲惫之外，他还升起了一点兴味，一种想要克服困境的冲动。时间不因为人的紧迫与否就减慢，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他们算是很幸运地沟通到了一个很有前景的方案。相比戚氏，那个公司的规模说不上太大。戚厉寒难得直接亲自上阵谈条件，很快就沟通了合作的一些细节，方案的完善就由戚氏接手。“资料都拿到了吧？有什么看法？”

戚厉寒坐在会议室，手上转着笔，表情也轻松了一点。“是一个很有想法的方案，放在我们手里完善后，甚至有超过原本方案的可能。”

经理痛心疾首，“如果能再早一点拿到……”现在的时间太过紧迫，并不能让他们发挥出最大的能力。任何行业的人，都不愿意好的创意在自己手中埋没。“先尽力去做，”戚厉寒抬起头在会议室里扫视了一圈，“有谁有意见吗？”

经理们都摇摇头，眼睛不能从这个方案上移开，围绕着这个方案，脑子里已经有了无数个相关的想法。“那我再说最后一点，”戚厉寒的表情重新严肃下来，“这件事，找你们最信任、最有能力的员工来做，不能再有任何意外。”

“我们明白。”

原本的方案泄漏，已经是严重的损失和意外，在这件事上，已经经不起其他的失误了。等几个负责人出门，助理留下来和戚厉寒继续核对合同的细节。时间实在紧迫，也就是戚氏一直以来的良好风评，以及戚厉寒开出的优渥条件，才能让这个公司提前把方案放给他们。彻底修改好合同，已经是傍晚，助理把合同发给对方核对，重新投入其他工作中。戚厉寒甚至都来不及下楼吃饭，草草吃了几口助理点的外卖，就开始和经理确认进展。“目前还比较顺利，原本就比较完善，我们现在就是在细化框架和添加修改细节。”

经理把手上的进度放给戚厉寒。“好。”

戚厉寒赞许地点点头，“这两天要辛苦你们了，等忙完这件事，不管结果如何，都给你们放假休息。”

顿时大家都充满了干劲，原本被盗窃后，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火，现在做完之后还能休假，更是让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