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主要的负责人坐在会议室，最后梳理了一遍新方案，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和释然。不知是谁带头，一阵掌声在会议室里响起来。戚厉寒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几天的奔忙、疲惫，在这一刻全都值得了。“多亏了戚总提出的这个想法。”

有人称赞道，“以为拿了我们的方案我们就无计可施？这些人太天真了。”

“是啊，盗窃别人的创意真够可耻的，我们不可能让这种人得逞。万年老二想要通过小手段翻身，呸！”

戚厉寒也不阻止他们表达自己的情绪，能让大家的情绪这么激动的事也不多了。已经很久没有公司敢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挑衅戚氏。“从明天开始，愿意休假的就可以休息了，”他笑道，“想把假期攒起来的，可以和其他假期一样与相关工作人员联系。”

“好！”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戚厉寒站起身，“大家都先去歇一会儿吧，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助理去做后续的工作了，戚厉寒将椅子滑到窗边，放空思绪望着窗外。良久，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尽管还有许多事情待解决，但这一刻，他还是留给自己一片安静的空间，享受着拼尽全力后的充实与满足。“戚总，已经全部完成了。”

助理松下了最后一口气，小声汇报了情况。“嗯。”

戚厉寒点点头，“今天让你提前下班，早点回去歇着吧。”

“这……”助理又惊又喜，一时间竟然犹豫了。“还想加班？”

戚厉寒似笑非笑斜了他一眼，“反正有做不完的工作，你要是不想走，就接着去做，别在这杵着。”

“不不不，”助理连忙后退几步，“我、我马上就回去。”

戚厉寒才不管助理到底还回不回去，自顾自站起身回到办公室，联系了技术部的人，“还没查到邮件的来源？”

“戚总，查到邮件的来源不难，难的是查到这个邮箱的所有者和我们猜测的人之间的联系。”

“不急。”

戚厉寒把桌上的咖啡推到一边，从旁边的冰箱里摸出一罐可乐。这几天加班全靠喝咖啡提神，几天下来，未来有一段日子他是不想看到这个饮品了。拉环打开的清脆声响让人精神一振，戚厉寒感受着碳酸气泡在喉咙中炸开，满足地眯了眯眼，“先把那几个人盯紧就行，这些事可以慢慢来。”

戚厉寒慢慢把一罐可乐喝完，还是没有起来工作的念头，难得他也有倦怠的时候。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裴拧禾，在这些事中，为什么那些人这么执着于让裴拧禾也参与进来？戚厉寒忍不住皱起眉头。按理说，裴拧禾和他们的利益完全不相关，不应该成为被针对的对象，那些人却想让自己把矛头对准裴拧禾。戚厉寒抬头望向窗外，可惜的是，就凭他们这么漏洞百出的计划，最终只能是无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