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随着时间的推移，手开始颤抖起来。“李总，您还在犹豫什么？”

王总笑了笑，“以你现在的能力，最终不还是得败在戚厉寒手里？何必便宜了他呢？”

李总咬咬牙，笔尖终于落在纸上，只要能保住公司，他什么都无所谓了。“这就对了。”

王总收起合约，“放心吧，既然签了合同，我们就会尽力保住公司的。”

不止是李总不甘心，他们上次在戚厉寒手上跌了个大跟头，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轻放下，只要是戚厉寒想要的东西，他们是一定要出面阻挠一番的。李总昏昏沉沉站起身，身子歪了一下，被跟在身后的助理扶住了，颤颤巍巍地朝外走去，没有再回应一句话。王总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手指拨弄了一下纸张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