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怎么就知道我们的水平呢？”

沈竹实在不想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但老师的身份让她克制住想暴揍这群“小可爱”的冲动。“这是作为一个老师的基本操作，萱华同学，如果你还有其他的问题，老师建议你下课可以找老师单独聊一聊，或者你想全班被留课，现在聊的话，老师也陪你。”

萱华脸色一沉，立马噤声，她虽然是学校的校花，可学习这方面她不敢放肆，更不敢耽误所有人的进度。直到下课都没人再敢发出声音。收好试卷，沈竹离开教室。回到办公室，把试卷批改完毕后，抿了一口清茶，靠在椅子上，来回打转。这群小可爱还是很不错的，除了时间不够，有几个学生留了几道题没写，也主动找到她说明情况。其实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来学习，看到试卷的考题，也深知沈竹所说的都是实话，试卷都是按照他们平时考试的水平来的。摸了一颗薄荷糖丢到嘴里，刺鼻，上头的味道让大脑有一瞬间清醒。沈竹觉察到校长不对劲，这里的老师也不对劲。这些人究竟有什么联系？她看了一眼课程表，今天没课，转身离开学校。去研究室的路上，司南辰的车挡住了去路。“我们谈谈。”

他敲着车窗。“我跟司少没什么好谈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交易不是吗？”

沈竹轻笑。摇下车窗，眼里的淡漠让司南辰觉得无比陌生。此刻，他也后悔自己给沈竹下药，可就是控制不住。他好想她。甚至想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血液之中。“怎样才可以原谅我？我们......”“打住！”

沈竹趴在车窗上，满脸温柔，朝着司南辰微微一笑：“不是我们，而是我和你，司少不要逾越了，如果司少还有事的话，我洗耳恭听。”

马路上，人群你来我往。完全不是一个很好的说话场合。可沈竹此时也并不想跟他好好谈谈。“没事了。”

“那司少再见。”

沈竹脚下油门一踩到底，越野车极速离开原地，很快消失在车流中。她心中五味杂陈，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否正确。在不能保证一个人是全心全意对自己毫无保留之前，她决不允许自己落入任何情感纠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