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古苍剑换九转千姬露,也怎么可能,这九转千姬露是她母亲传给她的。天下之大,除了九转千姬露,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治孩子的病,风流大神摆摆手。“这古苍剑估计不能送给花宫宫主大人,毕竟这把剑对我至关重要。”
风流大人在花宫的大殿的迎宾楼坐了许久,也品尝了花露泡的茶,欣赏过的花瓣舞,可还是拿定了主意。“这古苍剑我也是也有所了解,五行之中古苍剑属木,与浪花剑的属水相得益彰,可是这五行的剑已经只剩下古苍和炎云了,风流大人应该也有在寻找其他几把剑的下落?”
这宫主果然查得一清二楚,这五行神剑只有放置在昆仑的七星台,太能重振门派的兴旺。风流大人的母亲费尽心血才得到了古苍,怎么能轻易送给别人。花宫宫主拍拍手,两名花使各端着两个精致镶嵌石鼓文的宝盒,来到风流大人年少。“大人请看,这是一把浪花剑和一把”绝尘剑,我用它们换走你的古苍如何?”
“这两把剑宫主您是从哪得到的?”
风流大人甚是惊讶,她母亲苦苦寻找五行剑却不得,这花宫怎么这么轻易就拿到两把?而且她的母亲曾经天下没有能人胜过她,有这样的能力为何找不到其他的剑?“看来风流大人也是会换剑同意了?”
“不,对宫主您来说,这只是交换,但是我需要剑的目的和你不同,我即便拿到了这两把剑,但我失去了古苍。”
花宫宫主颦颦一笑:“风流大人,我们换剑的目的是为了治你儿子的病,而且我九转千姬露可是世上仅有的药。”
考虑再三,风流大人同意里用这两把剑换取灵验,这个时候屠苏和胡嘉唯也走了出来。风流大人开始很惊喜,然而仔细打量这两名弟子,双眼无神,像是被什么禁术控制了。“宫主,你对我弟子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这般形神?”
“哦,你说他们?他们服下了我的禁花种的药,所以人呆若木鸡。”
“你怎么能对我的弟子这样做?”
风流大人此刻憋了一肚子怒火,居然把自己的弟子变成傻子。“我用两把剑和奇药送给您,你也不过两个笨弟子,不为过吧?”
这欺人太甚,这居然是这么屈辱的要求,风流大人忍着怒火,直截了当:“现在交出药水,我带着两把剑和弟子离开这!”
“风流大人痛快,把九转千姬露送过来!”
花使把九转千姬露的药瓶递给风流大神:“这药早晚各两次,粉末状的药涂在病人肌肤上。”
风流大人并没有感谢她,带着弟子和两把剑离开了花宫。她一边移形换影一边流着泪水,胸口憋着的闷气噎在喉咙出,疼痛难忍。大雪停止了,刺骨的寒风刺痛她的脸,泪水留在她的脸上,就像刀割一样。突然,天空中飞出白头翁,它上面站着一个男人,此人一身的流白色的长袍,威风凛凛,即便是离得很远也能感觉到剑气。这白头翁应该是经过长期驯养,居然可以停在空中,男人来到了风流大人不远的地方,看到了她背着两把剑。“浪花和绝尘,花宫可真是大方,不过风流大人真是啄了眼,这两把两把剑是假的。”
“你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两把剑是假的?”
“我们只是打个照面,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切把这两把剑放置七星台浪花和绝尘的位置就知道真假。”
此人的话语中充满的自信,风流大人越来越觉得这两把剑是假的,她真是后悔这么草率行事。“不过你的这个九转千姬露是真的,很可惜,这点用量,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损兵折将,买了两个傻子回去。”
男人充满了讥讽,风流大人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一只大鸟扇着翅膀,她的一阵头晕目眩,险些落下去。男人话锋一转:“你暂且不用心急,郑晴隆正有人替他治疗,风流大人为了用五行剑重振门派,我觉得应该先让这两名弟子恢复才是当务之急。”
“侠士,此言正是,可我这两名弟子已经失去了神志,想恢复有什么办法?”
“花宫的所有毒性都是花为引,有人认为花是美丽的,不可能有毒。他们服下的禁花种的药,属于香气毒,无法通过汗腺排除,只能凝固在身体里。”
“可有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非常简单,就看风流大人愿不愿意尝试,用很烫的水把他们放进盆里,待人体散汗水的时候,农家肥浇之他二人全身,香气毒便可解除。”
“农家肥?这岂不是粪便?这种东西也可以治病?”
“大人暂且一试,三个时辰后,比病方可解除。”
风流大人刚想问次人姓氏名谁,他架着白头翁飞走了。此人穿着打扮不像是喂食城的人,眉骨和鼻梁和一个地方的人不同,却架着白头翁飞行,行走之间一股剑气,而且他叫我“风流大人”,这说明他认识我。回到村口,风流大人见到一村民,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交付给那大婶,那大婶一听是要救治门派的弟子,满声答应下来。为了避嫌此事,不能让其他弟子知道,所以风流大人就把屠苏和胡嘉唯带到大婶家。大婶办事利落,细致入微。“风流大人,这农家肥我们还要种地用,我查看这两个小伙子应该两个粪水就够用,我已经用澡盆的热水准备好了,个子矮点的就用我儿子的盆子。”
“这不好意思,一个一个洗就行。”
“不用担心,用完洗干净就行了,我准备的水充足,不会让这俩小伙子有怪味就出去的,不过这洗澡的事还得我老头子张罗,我一妇道人家。”
风流大人感激不尽,等事情办完,一定给这户人家多点照顾,每个月的蛋肉多分点给他们。那个人说需要三个时辰后他们的毒就会被清除了,可以的到了凌晨屠苏和胡嘉唯还是没不来,这时候,大婶一脸汗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怎么样了,大婶?”
“风流大人不用担心,我换了好多水洗干净澡盆,洗干净了小伙子的衣服,这粪水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居然是香味的,这怎么可能?”
大婶哈哈大笑去把衣服架在杆子上,见风流大人还在朝屋子里面探望。“大人,那俩小伙子应该没事了,我家老头子给他换上了我儿子的衣服,比不上你弟子的好衣服,您别见外。”
“大婶为我做了这么多,什么好衣服怪衣服,衣服就是穿着避体,用来取暖。我倒是应该让这些弟子偶尔穿穿你们穿的衣服。”
正要说什么,却有一只鸽子落在了风流大人的肩上,鸽子咕咕咕的叫着。她取下鸽子爪子下的信,展开信纸读了一眼:“剑已取回,两名弟子定会平安无事,泊渡前来拜访——星。”
风流大人叠下信纸,心里嘀咕这泊渡是谁,那个写信的人叫星,星的后面有星的符号,符号中间有个针织画。风流大人回家后反复阅读了写封信,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等有人前来敲门,她才醒了过来。整理之后她推开门,是渺念,他喘着气说道:“大人,你快看,那把那把古苍剑,古苍剑!”
风流大人现在才想起来信里面说剑已经被夺回,她也顾不上问这把剑怎么了,兴匆匆地随着渺念来到七星台。“大人快看,那把剑插在了五行神剑木位置,我们正在练剑的时候,看到天空飞来一个穿着星辰短衣的男人,朝七星台方向飞驰。”
风流大人惊奇地碰触古苍剑,它是第一次落座在五行剑的位置,多少年来她试着把剑放在木的座位上,却不如愿,今次剑不仅入位才充满了灵气。“那送来剑的人可是坐在白头翁的身上?”
风流大人想起那个教如何治疗弟子的男人。“不是的,他架着一个长棍,年纪轻轻居然可以稳稳的站在一长棍上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