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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右手已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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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锦衣耸耸肩,“是与不是,你我见仁见智。”

见仁见智?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认清了她恶毒的嘴脸,再想起彩儿的遭遇,苏揽月内心无比的愤懑。利落的抽出腰间的短刀,苏揽月挥刀砍向荀锦衣的手,手起刀落之间,她的右手,便废掉了。整个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没有半点迟疑。“啊……”荀锦衣捂住了右手,血液顺着手臂,滴在地上,姣好的一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团,“苏揽月,你疯了!”

万万没有想到,苏揽月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就敢行凶。“疯的是你。”

苏揽月清冷的警告,“下次再敢随意插手,左右彩儿的人生,我废掉的就不只是你的手了。”

“仗着有王爷的宠爱,你竟敢废掉我的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荀锦衣强忍着剧烈的痛,恶狠狠的吼道。“悉听尊便。”

说罢,苏揽月板着脸,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你……”荀锦衣起身要追赶,却因疼痛,而不得不放弃。常言道,十指连心,如今废掉五指,犹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夫人,大夫来了。”

丫鬟站在门口,畏畏缩缩。荀锦衣红着眼,眼神狠厉,这时候敢靠近,死路一条。大夫打开药箱,替荀锦衣包扎伤口。谁料刚进行到一半,大夫本就不太硬朗的身体被荀锦衣狠狠的踹了一脚,“轻点,你想弄死我吗?”

“不敢。”

大夫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将桌上的茶杯摔了个稀巴烂,荀锦衣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心里对苏揽月恨之入骨。此仇不报,寝食难安。瑞王妃很凶悍,为了个小丫鬟,居然废掉了三夫人的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哪怕身在大内,依旧传进了吕凌曼耳朵。“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这个消息,吕凌曼难以置信,“再怎么说,那也是瑞王的妾室,算是半个主子。”

“千真万确。”

宫人说道,“大内都传遍了,据说三夫人右手没有了知觉,软绵无力,彻底的废掉了,现在得靠着丫鬟们伺候才行。”

“啧啧啧……”吕凌曼摇摇头,唏嘘不已,“废就废了,还废右手,苏揽月当真是心狠。”

“谁说不是。”

宫人附和,“为了一个丫鬟,瑞王妃可是豁出去了。”

荀锦衣也是个烈女子,苏揽月对她伤害那么大,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倘若两人联手,何愁铲除不了那个贱女人呢。计上心来,吕凌曼亲自写封信,“把它秘密的交给瑞王三夫人。”

收到信的时候,荀锦衣愣了下,不知何人所为,但见是松石墨写的字,想必那人非富即贵,来头不小。费力的用左手拆开信,细长的宣纸上,写了密密麻麻一行小字,“吾知汝恨萧苏氏已入骨,为吾效力,定会助汝一臂之力,早日得偿所愿。”

落款,是个“吕”字。虽然全程未提姓名,但荀锦衣依旧猜出那人的身份。提笔,写了一封回信。洁白的宣纸上,只六个字,“多谢娘娘厚爱。”

未说同意,也未说不同意。吕凌曼冷哼了一声,眉眼之间,都是不屑,“不识抬举。”

点燃了火折子,信立刻化为灰烬。……“太子殿下,多日以来,御医时时侍奉左右,汤水补药更不间断,可陛下的病不只没痊愈,反而愈演愈烈,这可如何是好?”

萧远鸿的贴身太监来到萧祤洛身边,对他叹息连连,涕泪横流。“宫内的御医没本事,那就到宫外去寻到。”

萧祤洛道,“发英雄帖,广招天下名医,谁若是治得了父皇的病,赏他黄金万两,封官进爵。”

此举,不止高调,更彰显了萧祤洛的仁心孝悌,传进萧远鸿的耳朵,也便于自己表孝心。“太子殿下一片孝心,陛下若知道了,定然老怀安慰。”

“本宫不求父皇欣慰,只求孝感动天,让父皇有个康健的身子。”

萧远鸿道,“去吧,别耽搁了。”

“出兵一事?”

出兵原本迫在眉睫,刻不容缓,却因接二连三的意外,而不得不延迟。长此以往,只怕于国不利。萧祤洛拧着眉,长吁短叹,“父皇的病,乃是重中之重,至于发兵迎敌,容后再议。”

“是。”

太监离开,萧祤洛行走在大内,一拐弯的功夫,撞上了萧祤升。“皇兄也在。”

萧祤洛率先打招呼。萧祤升神色淡然的应了一声,“皇弟。”

“皇兄这是去哪?”

望了眼他去的方向,萧祤洛揣着明白装糊涂。“去见父皇。”

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唯一会抵达的地方,就是萧远鸿的寝宫,两人心知肚明,萧祤洛又何必多问。“父皇卧病在床,朝政处理不了,开口也是费力,旁人干着急一面也见不上,皇兄却可以时常去,想来父皇对你真心疼爱。”

看似平凡的一句话,萧祤洛却说的酸溜溜的,话里话外,都在嫉妒萧祤升得到了萧远鸿的疼爱以及信任,而自己呢,只有太子这个虚位。嫉妒使人面目全非,用在萧祤洛的身上,却刚刚好。“你我皆是父皇的儿子,他又岂会厚此薄彼。”

萧远鸿的心思,萧祤升瞧得更透彻,“我是闲云野鹤,父皇不必在意过多,皇弟操劳国事,日理万机,父皇怎忍心再因他之事,让你费神。”

说的永远,比唱的还好听。萧祤洛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嗤之以鼻。“终归是不同的。”

萧祤洛道,“我见父皇一面,需要太监通传,皇兄却如入无人之地,试问,岂可放在一起比较?”

嫉妒心在作祟,萧祤洛没办法好好聊,有关这件事情,萧祤升也不愿讨论。“父皇得的是什么病,皇弟可知?”

萧祤升试探着问道。萧远鸿中的毒蹊跷,一直都解不开,甚至不知何人所为,或许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值得被怀疑,也包括萧祤洛。“御医诊断不出,我自然不知情。”

萧祤洛道。“瞧父皇的症状,很像中毒之兆。”

萧祤升不经意的说着,观察萧祤洛的反应。萧祤洛皱着眉,怒不可遏,“是谁向父皇下的毒,我立刻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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