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才让奴婢还给飞燕的。”
翠云低着头,说话间一直不敢看自己身边跪着的仪贵人。“你撒谎!你为何要连同外人一起害本宫!”
仪贵人听到这儿,心中怒气怎么都止不住,说罢便抬手要向翠云的脖子掐去。“来人,将仪贵人架住!”
萧祤升见状,立马让门外的侍卫上前,拦住了有些失控的仪贵人。“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皇上皇后明鉴呐!”
翠云心惊胆战的看了眼身边的仪贵人,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苏揽月。“你说血玉是第二日才还给飞燕的?”
“是。”
“那樱贵人一整日都未见到血玉却未起疑?”
“回娘娘,飞燕从小跟着臣妾,深得母亲与臣妾的信任,那日飞燕并未告诉臣妾母亲送来了血玉。”
樱贵人说道。“是奴婢一时害怕,不敢告诉娘娘实话,所以娘娘一直以为血玉是夫人第二日才送来的。”
飞燕也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你们一起联合起来想要污蔑本宫!”
仪贵人在一旁哭喊,可架着她胳膊的侍卫力气太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苏揽月看向跪下的众人,心中有些厌烦。“那翠云又是如何确定仪贵人在屋内用麝香浸泡血玉的呢?”
宛呓见苏揽月脸上表情有些不悦,便替她开口问道。“回娘娘,那日仪贵人吩咐奴婢寻了很多麝香,说是用来驱蚊,可晚上奴婢去屋内收拾的时候却发现了那一盆满是麝香的水。”
事情说到这儿,其实已经十分明了了。就算仪贵人如何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都无济于事。她的身体渐渐没了力气,若不是身侧有侍卫架着,她恐怕早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朕再问一遍,仪贵人你可认罪?”
这一次,萧祤升的语气里带着比之前还大的怒气。闻言,一直面无表情的仪贵人却突然笑了起来,甚至越笑越大声,好似止不住一般。“认罪,臣妾认罪如何不认罪又如何?在这后宫中,皇上可有一日来过臣妾寝宫?臣妾日日独守空房,得不到皇上垂爱,与死了又有何分别?”
仪贵人失去了以往了精致和温婉,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在苏揽月的印象中,仪贵人一直都是一个识大体的人,虽然偶尔与婉贵人拌嘴,但皆无伤大雅。可今日的她,却跟苏揽月印象中相差甚远,好似完全换了一个人。“臣妾每日饱读诗书,告诉自己要理解皇上,不要骄纵跋扈,可臣妾得到了什么?”
仪贵人的笑带着对自己的嘲讽,看向了萧祤升。“纵使是婉贵人,还能落得皇上奚落两句,半夜唱歌的时候还让皇上踏进了她的寝宫,可臣妾呢?臣妾如此懂事,换来的却是什么!”
仪贵人的目光由埋怨转变成了怨恨。她做这一切根本不是想取而代之,因为她知道没人能够取代苏揽月。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萧祤升失去自己心爱之人,她想看那时候的萧祤升会是什么模样!“哈哈哈哈哈,皇上你守得了一时,受不了一世,后宫争斗永远都不会停歇!”
说罢,仪贵人突然挣脱开了有些松懈的侍卫的手,直接往柱子上撞了上去。顿时,仪贵人的额头涌出了打量鲜血,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