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十点四十分,叶子怡的名字就已经在网上掀起了一阵热潮,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现场拍摄的记者们,全部都不约而同的在热搜和各大娱乐头条上发了,在1068房间里拍到的照片,有的甚至把救护车担架队上的叶子佁也拍了出来,言词锋利准确到跟本无从辩驳,片刻之间叶子怡在网上变得声名狼藉的,说什么的都有。刘氏举行的酒会依然热闹非凡,丝毫不受到叶子怡的这一桩桃色新闻影响,参加酒会的人,只是在救护车走了之后,多了一条热络的话题可以讨论,多了一个评头品足的对象而已。酒会还没散,刘伯律就静悄悄的,把柳砚芝带离了酒会现场。而这一幕刚好落在韩世安的眼里,他定定的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有些感慨。乔子寒走了过来,“你一个人呆呆的看什么?”
他有些奇怪的问。“我在看伯律!”
韩世安朝刘伯律他们离开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乔子寒看。“有什么好看的,你眼红人家泡女了?你也可以行动啊,这酒会很多单身女子。”
乔子寒饶有兴味的瞅着韩世安打趣道。“你糊说八道,我只不过是想说,伯律这一次肯定是堕入情网了!”
韩世安笑着解释。“哈哈,”乔子寒笑了起来,随即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英雄所见略同,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的对待一个女人,为一个女人这么认真的办事!”
“子寒,你说,这个女人,她会不会成为伯律的妻子呢?”
韩世安把自己的心里话很是八卦的说出来。乔子寒并没有急于答他的话,而是慢吞吞的从门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根,一脸坏笑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当面直接问他?”
“你当我是傻子?”
韩世安有点不高兴的反驳。“我哪里敢当你是傻子!”
乔子寒嗤笑道。话音刚落,一辆伊奥迪车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冷羽枫把车窗落下,并用力的按了按喇叭,伸出头问道,“你们走不走?”
乔子寒吐了口烟,和韩世安交流了一下眼神,这才冷冷的瞥了一眼车上的冷羽枫。“你说的都是废话,当然走了!”
韩世安也被喇叭给震的不耐烦,有些不悦的睨了冷羽枫一眼,“这小子看来还真的是欠揍了,大晚上响什么喇叭?乔子寒和律哥没空修理他,让我们上车好好教育一下他,怎么做人才行!”
冷雨枫刚刚降下车窗,看到乔子寒和韩世安二人的目光瞬间变了,变得有些不怀好意的,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偷偷的溜走。柳砚芝被刘伯律牵着手去上了他的车,刘伯律自己开车,她坐在副驾看着窗外,不敢看刘伯律的表情,她脊背挺的笔直的把目光看向车窗外。夜色不错,五彩的霓虹让人眼花缭乱的。她着实是没想到,叶子怡今晚会设局给她。也没想到刘伯律会帮着她,象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要选择联姻。以刘氏集团三少这么好的条件,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即便是他不主动去追,也照样有人愿意扑上来吧!柳砚芝一个人默默的想着心事,最后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想什么?自己暗自发笑?”
刘伯律虽然开着车,可她的表情还是让他瞥见了,这时的柳砚芝靠着坐椅背,双腿交叠,揽着双臂,那姿态和那神情看起来虽然有些慵懒,但却很耐看,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刘总,安全第一!”
柳砚芝刚的也看见了他在看自己立刻提醒道。“知道,我突然发觉自己很傻,怎么不叫飞寒来开车。”
刘伯律有些厚颜无耻的应道。柳砚芝没有答他的话,转换了话题,“你说那个叶子怡是不是后悔死了,她一定没有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哈哈,今天晚上的事情够她受的!我还真的有点替她担心,你说他会不会想不开呢?”
刘伯律有点难以置信的应道,“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会担心她?”
柳砚芝抿了抿唇,扯起唇角,瞥了他一眼,娇嗔道,“我为什么要担心她?我只是在想,如果她这次突然间想不开死了,会不会连累到你们?”
柳砚芝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了帮她出面的冷羽枫和刘伯律。再说今晚刘氏集团刚好又在搞酒会。这个叶子怡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影响到刘家,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她最担心的是事情会恶化而变得不可收拾。“那你的意思是在担心我?”
刘伯律勾唇,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把话说出去之后,心里暗自高兴,脸上的神色也写满了愉悦。“我!”
柳砚芝被他这样直白的话问倒了,看着刘伯律原本很想解释一番,不想承认的。可是话到唇边又强行咽了回去,十指不安的互相交握,咬了咬嘴唇。柳砚芝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承以了,“那个,算是吧,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而连累到你们。”
她的声音很温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自然一些。“看你说得这么勉强,你觉得你自己承认,你在担心我会很不好意思是吗?”
刘伯律低头缓缓的打趣道,他的声音磁性十足,很有男人味。柳砚芝被他揭穿了,也不解释只是点点头,抿着嘴唇,目光不受控制的瞄了一下刘伯律。刘伯律感受到她的目光,他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突然伸过去,握着柳砚芝的的小手。柳砚芝听到他揭穿自己,感受着他大手传过来的热度,变得意乱情迷的。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拔开了他的大手,娇嗔道,“又分神了,你要专心开车,我担心你不好吗?难道你不高兴了?”
她红着脸不管不顾的坦然地承认了,目光却不敢再看向刘伯律。她的手落在他的大手刚才摸过的地方,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这男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明知故问,非要当面揭穿了才高兴,她还真的是服了他。刘伯律听她这样说,越发的高兴了,“有人担心我,那当然是好事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他说到这在后面笑个不停。“夸你一句,连你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
柳砚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