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有些好奇,灵族在怎么说也是远古八族之一,就是比不上魂族,可也不至于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灭掉吧?能屹立于远古八族之一,灵族肯定是有斗圣级别强者坐镇的,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魂族给灭了?陈宇百思不得其解啊!看着有些疑惑的陈宇,灵清漩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即就苦涩一笑,开口道:“远古八族的确是名头很响,其中以魂族最为神秘,实力最强,族长魂天帝乃是九星级巅峰斗圣,堪称斗帝之下最强者,古族次之族长古元实力强大,也是九星斗圣。而炎族,药族,石族,灵族,雷族实力较弱,族内虽有斗圣强者坐镇,但最强者也只是斗圣八星,我灵族族长更是只有斗圣七星,实力虽强,但比起魂族来就有些差了。”
说道这里,灵清漩脸上的苦涩之意更浓,声音也有些低沉的说道:“我灵族实力较弱,自然希望能够跟实力强大的家族联盟,刚好魂族派遣人前来联姻,希望两族能够共结连理,我父亲也有心与最强大的魂族联合,就带领族内长辈前往了魂族,没想到这一去,我父亲就再也没有回来,而我灵族秘境中却等来了魂族、雷族、炎族三族大军的屠戮。”
说着,灵清漩难掩悲色,忍不住的又开始哭泣起来,绝美的脸蛋上面留着泪,直让陈宇看得是尴尬无比,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去安慰她?怎么安慰?难道是给予一个爱的拥抱?这TM不是扯蛋吗!”
陈宇心里暗自的想着。“灵姑娘,还请节哀。”
陈宇最终只能干瘪瘪的劝慰道,至于有用没用,他就不管了。此时陈宇心里却是想着,如灵清漩所说那般,灵族被灭了,倒也实属正常,灵族本身实力就不是最强的,而且魂族也是够阴险的。估计灵清漩他爹在听到魂族传来有意联姻的消息,还想着是要抱大腿,然后急匆匆的去了,就被魂族、炎族、雷族这三族来了个瓮中捉鳖,直接灭了。然后顺便派遣大军,杀入灵族秘境,一举灭掉了灵族。如此一来,灵族被灭,倒也是合情合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虽然觉得这个时候问这个有些不大好,但陈宇还是对灵清漩问道。果然,听到陈宇的话,灵清漩美目之中顿时浮现迷茫,“我该去哪?灵族已经被灭了?我又该去什么地方?”
一时之间,灵清漩只觉得心中迷茫至极,天大地大,似乎再无自己的容身之所一般。看着一脸浑身散发着孤寂气息的灵清漩,陈宇心中一叹,他知道这个少女的心情,家族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就连最后一个陪着他的老仆也死了,她感到寂寞,孤独,这个时候的她是最无奈,最无助的。“灵姑娘,其实,你还可以复仇啊!”
陈宇忽然对灵清漩说道,他实在有些不忍心灵清漩这样。“复仇?”
听到陈宇的话,灵清漩一双美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旋即光芒大绽,越来越亮。“对,我要复仇,我要让魂族付出代价!”
一时间,灵清漩仿佛是找到了自己未来的方向与活着的价值一般,浑身孤寂气息散去,取而代之的一股冰冷的仇恨,那是对魂族、雷族和炎族的仇恨。“咳咳!是这样的,灵姑娘,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虽然你有信心对魂族、雷族和炎族复仇这是好事,但这三族的实力有多强,我想不用我说,你都知道。”
见这姑娘恢复斗志,陈宇轻咳两声,有些煞风景的说道。“是啊,他们三族的实力那么强,我能复仇吗?”
陈宇的话顿时就好像是大冬天里,一盆冷水对着灵清漩淋了下来,直让她浑身冰寒。她灵族是远古八族之一没错,她灵清漩是天才没错,可其余三族又岂是弱者?本身魂族就是远古八族之中最强的存在,更是灭了他们灵族,魂族有多强,这早已是不言而喻。想要对魂族复仇又岂是那么简单?魂族族长魂天帝,那可是九星斗圣,号称斗帝之下最强者啊!尽管灵清漩天赋过人,是斗帝血脉,可她依旧没有信心认为自己能是魂天帝的对手。毕竟,斗帝血脉再强,但终究只是斗帝血脉,而不是真正的斗帝,灵清漩有自信自己可以成为斗宗,斗尊,甚至是斗圣,但却不没有自信自己能成就斗帝之位。斗帝啊!自从远古时代过后,那万年以前的最后一个陀舍大帝,斗气大陆已经上万年都没有出现过斗帝了。就连天赋绝伦的萧家绝世大能,萧玄当年举萧族全族之力,妄想突破桎梏,晋升斗帝之位,最终都还是失败了。魂族族长魂天帝,古族族长古元,他们也都卡在九星斗圣上千年,无法突破,由此可见斗帝之位有多难,她灵清漩又凭什么突破,妄图成就那至高无上的斗帝之位?更别提还有雷族和炎族。“我怎么可能复得了仇?”
一时间,灵清漩那刚刚升起的斗志瞬间就消散了,面对实力恐怖的三族敌人,她根本就无法去复仇,也做不到,甚至就连找帮手都不行。因为,三族的强大,让那些家族根本就不敢帮她,不敢站在三族的对立面。而且,在斗气大陆,也没有哪个势力能与三族相比,想哪怕是古族也不行。“咳咳!灵姑娘,我觉得我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见灵清漩再次迷茫,陈宇再次轻咳两下,将灵清漩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灿烂一笑。“其实,我是一个佣兵!”
陈宇笑眯眯的说着,让灵清漩顿时一愣。佣兵是什么,灵清漩当然知道,在斗气大陆上面也有很多佣兵,这是一群为了报酬,愿意为之拼命的人。“他的佣兵,难道”灵清漩并不傻,相反她还很聪明,只是她开始没有往哪方面想,可现在一听陈宇的话,一瞬间,她就猜测到了陈宇的想法。“恩公,你愿意帮我?”
灵清漩有些激动,又有些似乎是不敢相信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