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时,埃弗雷特走近,金旺立马迎了上去,满脸堆笑的开口:“埃弗雷特,夫人现在心情怎么样?”
埃弗雷特斜睨了他一眼,现在因为他在虞夫人面前地位的上涨,已经不把这些长老们放在眼中了。“想知道夫人心情?那金长老你自己去看啊!”
金旺搓了搓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不敢嘛!”
他倒是能进能退,丝毫不在意在这些人前的面子问题。听到这话,即便是跟他一个心思的长老们,此时也尽皆低头嘲笑,埃弗雷特更是忍不住大笑出声。直到他笑够了,才并不温柔礼貌的拍了拍金旺的肩膀,道:“夫人现在心情尚可,但等下会更好。”
这话听得长老们摸不着头脑,但埃弗雷特不欲再说,继续走过去做自己的事情了。“金长老,埃弗雷特这话的意思是”立时就有人来不耻下问了,完全忘了他们刚刚对金旺是怎样的嘲笑。“字面意思嘛!”
金旺怎么可能解析这种事情?万一一个弄的不对,到时候他身上摊责任怎么办?不过他还是转身时直接看向了一人,笑着朝对方走去,“雷长老啊,你看日头这么高又这么晒,夫人坐的那边连块阴凉地方都没有,这样,你去送上杯凉茶如何?”
这两人向来不睦,旁人都看在眼里。此时虽然不少人都听出了金旺话里的恶意,但明哲保身,没有一个出言提醒的。雷岩朝着那边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道:“金长老既然对夫人这么好,怎么不自己过去?”
“哎呀雷长老,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你想想,你最近拿到了那位林三爷的画,言语间又对他多有维护,这样一来,难道你不怕虞夫人对你不喜吗?”
“可夫人现在和林三爷相处甚好。”
金旺冷笑一声,“相处甚好?相处好的话,夫人能如此生气的出来?”
他拍着雷岩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雷长老,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虞夫人这种身居高位的女人,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不被林三爷吸引了?到时候你不还是得为之前犯下的错弥补?”
雷岩明知道他有其他图谋,但还是将这番话听进了心里。能做到长老位子的,又有几个真的身心淡然,什么都不想要的?他们自然是希望在虞夫人那里越得脸越好了。于是雷岩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去准备了。有长老立马好奇的问:“金长老你这是?”
“不是都担心夫人的心情不好吗?这不,雷长老帮我们去试了。”
正说着,埃弗雷特端着一托盘的茶水走过来,略过他们,直接朝虞夫人而去了。问话的长老此时又怎么看不出金旺的真实意图?他是想让雷岩和埃弗雷特对上!即便现在不会爆发出什么冲突,但是膈应这点,一旦埋在心里就很难再拔除了。长老意味深长的看着金旺,“金长老好计谋!”
可雷岩的再次出现,却让金旺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因为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把巨大的遮阳伞!苏兮洛和亚威尔斯在暗处看到虞夫人怒气冲冲的出了招待室。亚威尔斯:“我们要跟过去吗?”
苏兮洛:“先等等。”
“为什么?”
苏兮洛看了他一眼,“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救人,既然任务目标在这栋楼里,为什么我们要舍弃这里而跟着别人走?”
亚威尔斯这才恍然,是哦,他都快忘了这点了,实在是最近没有什么收获,让他都没什么成就感,自然没放在心里了。他叹了口气,继续盯着招待室大楼里来来往往的人,思绪微乱,三天了,也不知道他爸到底有没有来。应该不会来吧?他这定位系统一直处于移动的状态下,那就证明了他是安全的!联想起临走前他拒绝父亲的话,亚威尔斯稍稍放下了心。而此时,招待室里,等一干帝影高层走后,林霆琛朝夜寒使了个眼色,夜寒不动声色的悄悄潜出。静观其变不假,但这不代表他们会坐以待毙。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竟然有人过来请人。这时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收回来之后,才有人意识到林家队伍这边,少了一个人。夜寒的存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盖不住林霆琛的光芒,但毕竟昨天被美艳长老打了一顿,今早是脸色微白,带着些虚弱的出现的,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就对他印象深刻了。过来请人的年轻小哥笑道:“不知道林三爷的那位保镖去了哪里?”
此时,一旦他们这边表情不对,都会出现问题。但单属于林家人里面的三人,却都没有任何反应。严真面无表情的微抬了抬下巴,“卫生间。”
年轻小哥笑笑继续道:“那我过去叫一声。”
林家三人不置可否。招待室颇大,光是走过去就得需要个时间,年轻小哥小跑了过去,朝着卫生间里面喊道:“夜小哥!虞夫人叫大家过去,现在只等你啦!”
没人说话。年轻小哥脸上笑意顿时一凝,迟疑的转头看过来,见这几人的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便又转头叫了几声。待一直没有收到回复,他脸色顿时就落了下来,走到林霆琛旁边语气不善的道:“林三爷,我们夫人一直礼遇各位,也希望您这边不要搞得大家都太难看!”
严真皱眉,刚要开口。林霆琛嘴角轻勾着就说话了,“哦?原来林某在帝影诸位眼里竟然是这样的?”
年轻小哥哼了一声:“我们如何看您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让虞夫人如何看您,您说您手下的人这么不懂规矩,传到夫人耳里,就不知道您这腿还有没有机会治好了。”
“呵,我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如何用人!”
沉声喝厉,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众人耳边.男人气场全开,气势威压如同龙卷风一般刮过在场所有人,令他们下意识低头。而直面这些的年轻小哥,竟被吓得身形一个委顿,险些趴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扶住了一旁的桌子,他姿势定会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