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斌得知林清微认了老首长当干爹,且村长还当着村里人的面,说林清微在跟他儿子在搞对象,许斌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凭什么,那么多好事都让许修竹给占了。明明是他先喜欢上她的,就因为许修竹是村长的儿子,所以她才看不上自己么,许斌越想越不甘心,大白天的窝在屋里头喝的一身酒气。朱大芬见儿子工作都没个着落,还有那闲情待在家里喝酒,气不过便念叨了两句。许斌心里头本就烦闷着,又听朱大芬搁这念经,吵的他更加心烦意乱,竟是拿起桌上的酒瓶,朝着朱大芬扔了过去。好在许斌到底是念着这个亲娘的,只是将酒瓶砸在了朱大芬脚边的位置。尽管如此,朱大芬也被吓的不轻,然后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哭诉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她这个当娘的不容易来。厨房里,柳芸听到厅堂传来的动静,早就习惯了的她,立马将厨房的门关上,不让屋里的俩孩子出去。虽说,自从上次村长来过家里后,许斌安分了许多,没再敢痴心妄想林清微嫁给他,连带着也没对她拳打脚踢,可柳芸还是害怕这一家子突然发疯。毕竟她不敢保证,要是再经历几次毒打,看着两个孩子吓坏的模样,她难保不会带着俩孩子去跳河。不得不说,现在的日子,柳芸其实是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过的。此时,厅堂里,许斌并没有理会地上的朱大芬,而是躲屋里反锁住门睡大觉去了。要知道,朱大芬每次哭闹都是拿这事说事,他啊,早就听的耳朵起茧子了,根本就没把朱大芬说的话当一回事。尽管没人理朱大芬,可她还是一直坐在地上哭哭啼啼,要是哭累了坐累了的话,她就直接躺在地上。直到中午,许军山从地里干活回来见她趴在地上,另外地上还有个破碎的酒瓶子,顿时眉头一皱,放下锄头疲惫的问道,“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那好儿子,我不过就说了他两句,他就拿酒瓶子扔我。”
朱大芬尽管再疼自个儿子,可操劳了大半辈子的她,怎么受得了自家儿子整天待在家里好吃懒做。之前好不容易花了些钱,让自家儿子在学校工作。这工作既轻松又能养活家里,可好景不长,自从儿子被学校辞退了,却是不愿再干脏活累活。一天天的不是出去玩就是躺家里睡,她跟老头子又不是啥很有本事的人。现在是他们还能干,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勉强养活一大家子,可要是再过几年他们干不动了,那就只能指望着儿子养他们了。再看自家儿子如今的德行,连自个都养不活,还怎么养她老,朱大芬哪能不急,急的喉咙都冒烟了都。眼看自家儿子靠不住,朱大芬立马就联想到自家儿子之前跟她说过的,想娶林清微进门。她可是亲眼见到林清微那大哥,每天从村里收菜去城里卖啊,瞧那毛望琴一天天得瑟的样,指不定是靠林清微赚了不少钱呢,这要是她能成为林清微的婆婆,那林清微开的店岂不是还有她一份。尽管村长跑她家里来,说过林清微和他那儿子在谈对象,可这两人不是还没结婚么,那她儿子就还有机会不是。只要等她家儿子和林清微把证一领,就算是村长,那也不能仗着他是村官,对付她家不是。再说,到时候她家儿媳妇有钱,就算是罚点钱,那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