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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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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很模糊的一个词,有人感觉青春是初中,高中,有人感觉是碰到了一个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父母灌输一个思想,家里没钱,在学校不敢惹事,好好读书,所以被养成了一个性子,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佛系”也类似于比较怂,怕事,不敢惹是非,有人欺负也觉着没什么。有同学让吃早饭带个包子,不想带,但觉得也是个小事,顺手就能带的东西,也没必要闹的不好看。小学在安安稳稳,普普通通的日子中一天天过去,上了初中以后,在学校里边还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但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以至于初二那一年我转校了也没人记得。转校之后碰到了几个朋友,关系挺好,因为是寄宿学校的关系,也都是在一个宿舍,开始留起了长头发,遮盖自己的缺点,也可能是青春期在作祟,总喜欢跟女生聊天。从来没长过青春痘,到现在依然如此,所以女生喜欢捏我脸,光光的绵绵的。有一个人改变了我的性格,他叫赵旭超,说起来我俩的相识相知也挺有趣,听我慢慢讲。中国的教室基本都是分组,他在第三组第三排,我在第四组第二排,说起来我们两就不得不提一个女生,在我前边坐着,她叫华敏,笑起来很甜,很白,初中也算长得好看的。我跟华敏也比较熟,我们第一学期在一个班里,她数学比较好,我语文比较好,所以经常问她数学题,虽然也学不会。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跟华敏在一起了,那一天买了好多的阿尔卑斯,在班里边散,记得好像以前都是这样,因为我跟他一个宿舍,所以我也拿的最多,我觉得那就是青春吧,看着自己兄弟跟喜欢的女生在一起,脸上洋溢的那种开心,我以为那就是爱情,可是并不是。因为在我前边坐着,华敏总会转过来问我文言文的解释,我也总问她数学题,我觉得很正常,也没有什么问题,但现在想想我觉着也挺好笑的。赵旭超就坐在我们斜后方,所以他能看到我们干什么,小男生都喜欢吃醋,看我跟华敏一直说话他很生气很生气,那一天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好像分手了,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只是觉得你是我兄弟,我不可能抢你对象。有一节语文课下课以后,他拿着东西坐到华敏旁边,我在写作业也没仔细听,直到听见班里都吵起来我才抬起头来。赵旭超跪下了,跪在华敏面前,跪在全班56个同学眼下,跪在他年少的青春前,说了很多很多,华敏也一直让他起来。直到他感觉确实没机会才起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能明白那种眼神后的意思,但我还是很茫然,因为确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直到自己有了对象之后才明白那种眼神的含义,如果要放在古代的社会,他能给我生吞活剥了。但我同时也很庆幸,很庆幸认识他,很庆幸我们称兄道弟,在我们一无所有的青春中,我们给了彼此一个安慰。我们也没打架,也没闹矛盾,很普通的一个午后我们和解了。之后我还是跟华敏继续交流感情,他再也没看过,后来我想想,如果我能有他那种气度是不是我现在就不一样了。青春期没有感情,只是雄性激素的冲动而已,在一节政治课上,我写了一封情书给华敏递了过去,我并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算不算我的初恋,如果算的话,那我的第一段恋情没有多少时间了。那天一个午后,初秋的天气稍微有点凉,窗帘被风吹的摇摇晃晃,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老师在台上讲课,我坐在后边手拄着脸看着窗外,又想看看她,转过头去,我有点看呆了,不由得说一句。“你真好看”她脸红了,白里透红,眼神稍微回避我侵略的目光,齐刘海,阳光洒在她的酒窝上,也洒在16岁我的心上。直到第三天语文课,她借故问我问题,说了一句。“我同意了”“什么?”

我有点愣,转念一想差点跳起来,老师也看出我的窘迫,又看了看华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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