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却用在这些黄巾贼身上,多少有些别扭。“主公,这些黄巾贼里面老弱病残全都有,战斗力应该不高,而且他们的武器也五花八门,看来只是些被裹挟的老百姓。”
丁斌观察了一会儿,对丁棣说道:“一会儿该如何做?”
“中德呀!你也是并州老兵了,怎么还问如此幼稚的事情?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只要上了战场就是敌人,一律按照战场上的规矩办事就行,不能有任何的个人感情判定在里面,不然早晚会被坑的。”
丁棣语重心长的说道:“军人就是要绝对的服从命令,忘了是怎么训练将士们的了?”
感受到了丁棣语气中的不满,丁斌羞愧的低下了头:“主公教训的是,属下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因为对手的情况而有任何的仁慈之心。”
“嗯,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些黄巾贼,他们现在都面有菜色,估计是饿的发狂了,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战斗力会不断的爆发,因为不抢夺粮食他们就得死,故而最难对付。”
丁棣分析道:“就是不知道这伙黄巾贼的首领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丁棣疑惑黄巾贼首领的时候,在黄巾贼的队伍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斗笠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轿子里被几个壮汉抬着往前走。“小六啊,这个饽饽山上真的有很多粮食吗?如果不能够及时夺取足够粮草,咱们就得饿死了。”
中年男人问道。轿子外面有一个尖嘴猴腮的黄巾贼闻言,笑道:“军主有所不知,这饽饽山乃是交趾郡内最大的山贼,崛起于一年之前,那个时候饽饽山的山贼只是一个小势力,谁知道梁龙那家伙造反失败以后,这饽饽山的山贼就发疯似的,在一年之中收编了交趾郡内所有的山贼实力,过往的商队也都多被劫掠,尤其是粮商更是最多,所以小的觉得饽饽山的粮草储备肯定不少。”
“好!没想到今日还能够灭掉交趾郡最大的山贼势力,顺便把这饽饽山打下来,作为咱们的根据地,最近咱们就像是无根之萍一样,四处逛荡也不是办法。”
中年人说着,撩起了帘子,朝饽饽山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就是一惊。“慢!停止前进!”
中年男人的声音通过他雄厚的真气传遍了整个黄巾贼队伍。黄巾贼们也都习惯了首领的行事风格,一听到了他的声音,当即停下了脚步,也算是歇上一歇。毕竟走了这么久的路,再加上饿的难受,早已经疲惫不堪,停止前进可以松一口气。“军主,怎么了?”
狗腿子问道。中年男人脸色凝重的说道:“我感觉到了,有人在前面窥伺我,也是一个后天第九重的高手,能够给我危机感,证明实力跟我差不多。”
熟悉中年男人的风格,尖嘴猴腮的狗腿子问道:“军主,你是又手痒了吗?打算跟这个家伙较量一番?”
“没错!对手难寻,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你是不会明白的。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一时大意,在教中大比时输给了唐周,现在我早就是教主的真传弟子了。”
中年男人点头说道:“跟饽饽山上的家伙打斗一番,或许能够激发潜力,冲破壁障迈入宗师高手的境界。”
“军主莫要发愁,虽然军主不是真传弟子,但也是我太平道的内门弟子,手下两万教众,也是不错的。”
狗腿子笑道。此时黄巾贼的队伍距离饽饽山关口堡垒只有一千米的距离,丁棣看到了黄巾贼不在前进,顿时有些郁闷起来。“这些家伙发现老子了?他们不会因为老子一个人,就吓得不敢攻打饽饽山吧?”
丁棣有些自得的想到。而下一刻一道雄厚的声音便在黄巾贼方阵中响起,远远地传了过来,让丁棣听得十分清晰。“呔!饽饽山上的山贼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只要你们派出最强者跟我一战,如果你赢了,我便退兵,如果你输了,就得归降我黄巾军,把山上的粮食也全都交出来。”
丁棣呲牙一笑:“没想到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了,正巧我要找死,就看这个家伙有没有本事让我受伤甚至凉凉吧!”
一念及此,丁棣施展千里传音之术,大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个不字,管杀不管埋!从来只有我饽饽山大爷们抢夺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抢饽饽山,真是岂有此理!老子手下不杀无名之鬼,你是个什么鬼?”
“呸!你家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巨鹿人张洪是也!现在屈居太平道内门弟子,统领两万大军的军主。赶紧出来跟你家爷爷战上三百回合!”
那中年男人叫道。“好!既然你想死,那么老子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