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重的境界。”
丁棣一边运转真气,一边让真气不断捶打着身体,让身体在潜移默化之下,变得更加强大。同时也损耗掉一部分真气,免得产生真气胀体感。当丁棣从入定中醒来之后,正好看到一辆马车从埕口县城驶出,朝着大营的方向而来。“好嚣张的埕口县!竟然敢主动宣战!本将倒要看看来的是个什么货色!哼!”
丁棣冷哼一声,起身回到了中军大帐。不一会儿有校尉来报:“启禀主公,有埕口县杜金广派来的使者正在帐外求见。”
“召集众将前来大帐议事!”
丁棣没有急着召见那个使者,而是吩咐召集众将领。很快一众将领都进入了大帐之中,他们进来的时候也见过了那个使者,纷纷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诸位,现在埕口县派出了使者前来我大营,现在都来了,那么就把使者给本将带进来吧!”
丁棣一见都来了,便让校尉把使者带了进来。使者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他一身儒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老夫子呢!不过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此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铜臭气,估计也是个商人出身的家伙。“来者何人?”
张井喝道。这种事情可不能够丁棣主动发问,不然显得太掉价了,只有张井来充当门面了。自己身边既没有狗头军师也没有个小太监,毕竟逼格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老者也知道主位上的丁棣才是正主,惊讶于丁棣年龄的他并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而是很快的收敛起来,躬身拜道:“小老儿乃是埕口县杜大善人府上的管家杜紫仰,拜见将军!”
“杜大善人?呵呵!可是占据了埕口县的杜金广?”
丁棣冷笑道。杜紫仰点了点头:“杜金广正是我家老爷。”
“不知道你家老爷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丁棣问道:“可是前来下战书?明日本将就会亲率大军攻城,你回去吧!”
杜紫仰吓得一哆嗦,跪倒在地:“误会!误会啊!将军还请息怒,我家老爷可是安分守己的平头老百姓,在埕口县有着大善人的美名,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别说是造反了!将军这攻城一事实在是不妥!大为不妥啊!”
“嗯?”
丁棣一愣,这画风明显是不对劲儿啊!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杜紫仰是来下战书的,没想到搞了这么一出,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所料。“你家老爷是大善人,那么不知道杜大善人派你来作甚?”
丁棣身子往前微微一探,一股迫人的威压散发出来,让杜紫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启禀将军,我家老爷派小老儿是来告知将军的,他当初召集青壮乃是为了抵挡黄巾贼,免得黄巾贼迫害百姓,为了整个埕口县的生死存亡。我家老爷也只有挺身而出了,不光是出钱出粮,甚至把自己儿子都派到了前面,导致大少爷在跟黄巾贼争斗之时丢了性命,可怜我家老爷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被将军误会!”
杜紫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道。丁棣没有丝毫的受到影响,而是一脸讥笑道:“那么不知道你家老爷杜大善人为何会杀掉埕口县的县令和县尉呢?还把县令一家老小都给宰了,这又是为何?”
“将军有所不知,那埕口县县令贪污腐败,竟然搜刮民脂民膏,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自有朝廷处置,可是偏偏在我家老爷抵挡黄巾贼的时候,县令竟然勾结黄巾贼,想要放黄巾贼入城。我家老爷无奈之下只有杀死县令,但是谁也没想到县令的家眷有人要出把城防图偷走,最后只有痛下杀手,把县令一家给杀了。这件事全城老百姓都知道,将军只要一调查便知。至于那县尉跟县令蛇鼠一窝,自然也要清理掉了。”
杜紫仰一板一眼的说道。丁棣如果不是提前从静夜司那里知道了具体消息,估计都被杜紫仰的话给糊弄了。这家伙不愧是经商出身,黑的也能够说成白的。“你这次来不会只是为了你家老爷解释的吧?”
丁棣猛然一惊,差点自己就被杜紫仰带入沟里了。杜紫仰没想到丁棣会看的如此通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实不相瞒,将军率领大军前来,以我埕口县是根本抵抗不住的,但是还请看在我家老爷没有造反,还有城内老百姓的份上,放过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说了,只要将军能够善待他,他便会打开城门,献上埕口县。”
“原来如此,看来你家老爷是想要把埕口县当成货物跟本将交换利益了。”
丁棣笑道:“你先下去等着吧,待本将跟众将商议一下。”
“那小老儿就静候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