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唐北迪花了大价钱,从孟锦笙这里买了好一些药。回头,唐北迪就到唐北洆面前去抱怨。“那女人就是个吸血鬼,一点都不像是神医的徒弟,就没见过这么爱钱的。”
唐北洆笑了笑:“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但你不能否认,她确实有两把涮子。”
唐北迪:“那又如何,这臭女人,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晕她,太气人了。”
唐北洆笑了笑。孟锦笙这边,经过了一天的坐诊,终于下班了。她今天都没有停下来过,来找她把脉的,都排了几十号了,可把她给累惨了。终于,她下班了。孟锦笙走出医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心情舒畅。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车窗打开,傅寒沉从里探出了头来。傅寒沉:“孟锦笙,上车。”
孟锦笙:“不上。”
傅寒沉:“别磨叽,快上来,言言和豆豆正在家里等你吃饭呢,你想让两个小家伙失望吗?”
孟锦笙:“……”两个小孩子瞬间就拿捏住了她的弱点,为了两个孩子,她只能选择上车。傅寒沉忍不住嘴角上扬,提醒着她:“安全带系好。”
孟锦笙郁闷的系上了安全带。傅寒沉熟练的驾着车往江湾别墅那边跑,很快,车子就抵达到了江湾别墅。一回到别墅,傅思言和孟豆豆两人就扑了过来。孟锦笙抱抱这个亲亲那个,幸福的笑容洋溢在脸上。傅寒沉站在边上,看着他们的互动,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深。姜池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袋鱼苗,往鱼池里撒。孟锦笙看了一眼,说:“姜池,这鱼苗哪弄来的?看上去不怎么好看啊。”
姜池笑着说:“这些鱼养大了,都是可以吃的。小小姐爱吃鱼,都是给小小姐养的,这样,小小姐就不会把傅总价值连城的观赏鱼都吃了。”
孟锦笙看向孟豆豆。孟豆豆有些不好意思。傅思言忍不住笑。傅寒沉站边上说:“豆豆,没关系,不就是鱼嘛,你想吃就吃,再贵都可以吃。”
傅思言不高兴了:“老男人偏心!”
傅寒沉直接怼上去:“我就偏心,怎么了?没听过闺女上爹地上辈子的情人吗?”
“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跟你有关系吗?”
傅寒沉搂过孟豆豆亲了一口:“我就乐意疼闺女,你妒忌啊,一边哭去。”
傅思言神气的一哼:“我才不妒忌呢。我也有妈咪。”
说完,猛地扑到孟锦笙的怀里,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可怜巴巴的说:“妈咪,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好吗?”
傅寒沉:“……”杀气,自他身上涌起。他一把攥下傅思言,扔到一边:“都多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咪睡,丢人!”
孟锦笙觉得亏欠了傅思言,见他被傅寒沉凶了,火了:“你凶他干嘛?我就乐意带他一起睡,你有什么意思?我是他妈咪!你想要凶他,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傅寒沉:“……”傅思言冲着傅寒沉就是一记得瑟,小腿还挑衅的抖了抖,看得他直想一巴掌拍过去,但看到孟锦笙死死瞪着他的目光,他又忍住了。孟锦笙回到了二楼,一打开自己的卧室,却发现房间里的窗户和门都没有了。孟锦笙郁闷:“这是怎么回事?”
傅寒沉赶了过来:“哦,这房间的门坏掉了,被人拉下来去修了。”
孟锦笙:“没有门和窗,我晚上怎么住?”
傅寒沉扬了扬眉:“这有什么办法,这要修好估计也要个几天,看在你是孩子妈的份上,我可以允许你暂时先住我的房间里。”
孟锦笙:“我不要。”
跟他一个房,还不如去住狗窝呢。而到了睡觉的时间,孟锦笙想去跟豆豆睡,但豆豆关好了门,早早的就睡下了。“妈咪,我不习惯跟家长睡,我长大了,要独立了,我一个人可以睡的。”
去到傅思言的房间,傅思言以男孩子不能跟母亲睡为由,拒绝了她。于是,孟锦笙这是真没地方睡了。傅寒沉走出来,以一脸施舍的模样:“你若求求我……”孟锦笙:“不必了。我有地住。”
说完,去屋子里找帐蓬,但一撑开帐蓬,发现帐蓬破了。孟锦笙:“……”最终,孟锦笙还是到了傅寒沉房间里睡了,两人一人睡床,一人睡地板,井水不犯河水。而这门,一修就是一个多星期。好不容易门和窗送进来了,安装的师傅却迟迟未来装。孟锦笙每天也没闲着,白天除了在医院坐诊,回来江湾别墅便开始捣腾草药。江湾别墅前后都带了院子,除了种植一些花草之外,挺空旷的。于是,孟锦笙便在花园里种起一些草药来。傅寒沉对此很是无语,但也随那女人高兴了。孟锦笙闲下来时,还会给傅思言和孟豆豆煲汤,当然是草药汤,这可把两个小家伙弄得有苦叫不出。他们都不爱药味。这一日,孟锦笙又在厨房里煲汤了,远远的就传出了一股药味。孟豆豆捂着鼻子:“爹地,你劝劝妈咪做个人吧。”
傅思言不高兴的道:“煲给你喝就罢了,干嘛还要给我们喝啊。”
傅寒沉板着脸:“为什么煲给我喝?”
傅思言嫌弃的道:“你一看就虚啊,不煲给你喝煲给谁喝?”
傅寒沉举起手:“欠揍!”
傅思言身子一矮,滑溜的就跑走了,后面还跟着球球。球球见小主人安全了后,回头就对傅寒沉吡牙咧齿。傅寒沉:“……”晚上,趁着和孟锦笙一起收拾碗筷的时候,傅寒沉跟孟锦笙开口说:“孟锦笙,一会来我的书房,我们商量一下。”
孟锦笙:“商量什么?”
“孩子的事情。”
孟锦笙没有再开口,觉得也是时候跟他商量一下了。孟锦笙先回房间洗了一个澡,然后来到了傅寒沉的书房。傅寒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女性香气,眸色深邃了起来:“你来了?”
孟锦笙自然的拔弄了一下头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要和我商量什么?”
从傅寒沉的角度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她浅浅的沟壑,呼吸粗了粗:“孟锦笙,你心里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