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这怎么起了这么大的包啊?刚才也没有啊?!”
苏玉柏看到以后急了眼,赶紧问道。“老大,你先别着急。我感觉舒服多了,比刚才舒服。”
苏水生针灸完毕以后,就感觉腿上轻快了,跟刚来的时候,有明显的的不同。苏玉柏怎么能不着急呢?刚才看着啥事儿没有,这会儿怎么还越来越大了?“苏叔,苏大哥,别着急。这是好事儿!南星,你这是把病灶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程叔走过来看了一眼,一开始他也以为,是沈南星弄错了。看过以后才发现。沈南星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试问自己来的话,也达不到这个程度的,南星简直是天才!程叔肉眼可见的激动!“是的,我准备针灸三次左右,把所有的病灶都集中在一起,无限大的时候,自己就会慢慢的吸收了,病灶不大,完全可以自己吸收的。”
沈南星把自己想法告诉了师父,这是她惯用的一种办法,相信别人都无法达到这个技术。“好!好!你估计,这个治疗需要多久?”
程叔觉得十分可行,若是可以的话,南星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铁的不能再铁的饭碗!不过以她的聪明劲儿,未来可期啊!自己这不是收徒,自己是捡到了一个大宝贝啊!“配合您的药,喝药一个月,针灸俩月就可以好了。”
在时间上,沈南顿了一下,还是说的保守一点,若是自己说,一个月到不了就能好的话,师父也不会相信的。“好!苏叔,我们就按照南星的这个方案来。您放心,一个月之后一定让您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程叔给沈南星打了包票,苏水生本来就对自己外孙女信任度颇高,这样一听也欣然应允。“程大夫,我自己的外孙女我还是信得过的!有劳您给我开药了。”
苏水生乐呵呵的说,自己外孙女有出息,自己闺女往后也有靠,他怎么能不高兴呢?程天冬一脸的被打击到的样子,这个爷爷是小村姑的外公?那自己刚才可算是白献那么久的殷勤了。不过程天冬收起了自己对沈南星的轻视,他承认,小村姑确实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不过天赋再好也只是在针灸这一门上,看诊和开药方,她不一定比自己强。再不济自己可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西医学她肯定比不过自己。自己要让证明给小叔看。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把自己比下去的。小叔收徒的决定是错误的。自己中西医的造诣加起来,肯定比这个小村姑强多了。想到这里,他重新志得意满了起来。程家的底蕴肯定是比小村姑强多了!盛野毅一直在观察陈天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好生奇怪,一会儿。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会儿脸色趋于平和。一会儿又骄傲了起来,他心里在想什么呢?他听到程叔夸赞沈南星的治疗方案,别提多高兴了,那一瞬间,好像是自己解决了一个疑难杂症,他从心底里为沈南星高兴起来。沈南星送走了姥爷和大舅,把该吃的药都给抓好了,嘱咐回家按时吃药,她一个星期之后再去姥爷家给他针灸。转身回屋里的时候,发现程天冬一直盯着自己看。沈南星没在意,愿意看就让他看吧!也不少块肉。盛野毅却有点生气,这人为啥要把沈南星当作竞争对手呢?他俩也没有啥交集啊?“喂,我说,你这一上午了。你要是不想在元海村待,你跟程叔说不就完了?”
盛野毅语气不善的说道。“我没有不想在这呆着。”
程天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盛野毅,听到这话一头雾水。"那就是单纯看沈南星不顺眼呗?"盛野毅微微挑眉,这人看着比自己还大两岁。不咋成熟啊!“并没有不顺眼。”
程天冬挠挠头,自己并没有对沈南星有啥意见,只是觉得小叔不应该打破家训收徒。“那你处处针对她?我这旁观者可是看得很清楚。”
盛野毅看到他针对沈南星,忍不住为沈南星出头,这丫头好欺负自己可不好欺负!“我也没有针对她,只不过觉得。小叔不应该打破家训为徒。”
程天冬听到盛野毅这样一说,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那你找程叔去啊!关沈南星什么事儿?”
盛野毅更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了。“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我小叔破例收徒。”
程天冬思考了半天,确定自己是对她有点好奇,也有股子不服输在心里。小叔放弃帝都的家业,来到这么个小山村,呆了这么多年,他本以为自己的到来,会让小叔非常高兴。谁知道自己一来小叔就要把自己赶回去,险些让自己跟自己爹的赌约没法完成。没想到来到这里发现小叔收了个徒弟,还是个女徒弟。心里的不服气放大了不少!“那你也应该看到了,她很有天赋。”
盛野毅耸耸肩,觉得他非常的幼稚。程叔愿意收谁就收谁,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扯什么破家训!“是……她有天赋。但是那也不是理由啊?”
程天冬这句话险些没让盛野毅吐血。“这个理由就足够了吧,你还想要什么理由?你说什么家训,也许程叔压根没把你的家训放心里!”
盛野毅一脸的问号?这小子还真是个……傻子……程天冬若有所思,他总觉得沈南星的天赋,不足以让小叔打破家训。可是现在,盛野毅的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也许……小叔压根儿没把家训放在心里。程天冬想起了,爹跟自己说过的小叔的旧事,还有小叔离家出走之前发生的事。他觉得他可能找到了答案,也许小叔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有胆子离家出走8年,不跟家人联系的人,家训什么的他自然不放在心上。盛野毅没有继续跟他说话,而是去屋里找沈南星玩去了,丫头虽然不爱理他,但是看着也赏心悦目。盛野毅的心态,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连他自己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