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干嘛? 当然是冲着你头上那30份保密协议来的呗,要是能顺带跟你来点超友谊的交流,那就更好了。 不过,真实目的,袁泽现在肯定不能说。 于是,他便面带微笑地按计划说道:“哦,我来看病。”
“看病?”
高丝安美眸闪烁,素手指了指旁边墙上贴着的标识道:“这里可是男科,你来这里看病?你,确定你没走错?”
“没走错,就是男科。”
啥情况,这家伙还真是来男科看病的? 可是,昨天晚上石馨亲口告诉过我,这家伙非同寻常,身体好着呢,能有啥病? 难道说……是因为昨晚他和石馨秦楠玩跳脱了,把自己的车给糟蹋报废了么? 高丝安拿捏不准情况,狐疑地瞅了瞅袁泽几秒,本来不该多问的,但出于好奇心,她又忍不住面含微笑地说: “你要看病的话,我正好是男科的医生,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把你的病情跟我讲一讲。”
“跟你讲,你行么?我的这个病,跟别的病,可能有点不一样。”
袁泽故意说道。 果然,他这话,顿时就刺激到了高丝安。 只见她眉黛一揪,美丽的脸蛋上写满了严肃之色,说道: “袁先生,我虽然年龄不大,但从事男科医务事业也有五六年时间了,大大小小的手术参与过数百台,见过的病患不计其数,你们男性的那点尊严类的病症,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说着,高丝安转头四瞧,见旁边没人,旋即凑近袁泽低声道: “我俩好歹认识,况且,你和馨儿的那档子事儿,我是知道的。所以,你可以尽管放心地把你的病情跟我说,我保证不会到处乱传的,而且还会看在馨儿的面子上,尽心帮你治疗。”
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袁泽挑眉道:“你会尽心帮我治疗,真的吗?”
“当然,尽心为患者治疗疾病,是我们当医生的义务。”
“那好吧。不过,这里不是聊病情的地方吧,高医生你先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我再详细跟你说说我的这个病。”
“成,你这边跟我来。”
高丝安嫣然一笑,点着下巴。 而后她走在前头,引着袁泽左拐右拐,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进入了一间诊室。 这间诊室不大不小,只有十几个平方,室内有一张办公桌,两张座椅,以及一张病床,还有一些袁泽不认识的医疗器械。 进入诊室后,一身白大褂的高丝安走到办公桌后面落座,然后笑着对袁泽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坐下说吧。”
高丝安道。 袁泽点头就座于她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高丝安对上他的眼睛,一脸温柔地笑道:“现在这里没人了,可以说说你的病情了吧?我倒是挺好奇,你的这个病,跟别人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当然,咱俩现在不算是正式问诊,我只是先了解下你的情况,就像是朋友聊天,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可以大胆地告诉我你的病况。”
袁泽叹了口气,悠悠说道:“说出来高医生你可能不信,我这次来你们医院的男科看病,不是因为我个人尊严方面不行,而是太行了,为此我感到很苦恼。”
“太行了是什么意思?”
高丝安眨着眼道。 袁泽想了想,先反问道:“高医生你觉得在男女那档子事儿上,是男人更加占据上风,还是女人?”
高丝安眼波流转,回道:“这个吧,得分阶段,年轻时候,也就是16岁到30岁之前,应该是男性占据上风,但到了30岁以后,因为彼此构造的原因,女性应该会更占上风。”
说着,高丝安看着袁泽那张帅脸,开了句玩笑话:“俗话不是说,只有累死的人,没有踏坏的路么?”
袁泽道:“按照高医生你这个说法,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却是,人还不累地就已经被踏坏了。”
高丝安深呼吸了口气,一脸若有所思,笑着问道:“不累?怎么个不累法?”
“我听石馨说,高医生你除了知道我和她的事,就连她嫂子的事也知道了,对吧?”
“没错,不过你尽管放心,我这人怕麻烦,你们的事儿我会守口如瓶的。嗯,不讲题外话,咱们还是继续聊你的病情吧。”
“关于我这个病,简单点说,就是我这辆车的品质跟别人不太一样。别人的车加满油,拉上一个人全力跑,顶多跑一两个小时就熄火了。但我的车加满油后,却能载上石馨和她嫂子哼哧哼哧地跑上五六个小时,轻轻松松就把她俩送到终点站。”
【来自高丝安的正面情绪+50!】 高丝安听得眼皮直跳,浑身不太自在,默默地吞了吞唾液,问道:“所以,昨晚石馨和她嫂子两个人加起来,对你来说,是轻轻松松的?”
袁泽道:“是啊,轻轻松松的。就算再加上高医生你,只要上了我的车,我照样能把你们三个全部送到终点站。”
“你提我干嘛?”
高丝安脸蛋一红。 “噢,抱歉,我只是打个比方。”
“没事儿。”
高丝安轻咳了一声,美眸在袁泽身上游弋了几秒,再次问道:“那关于袁先生你的车的极限,你自己知道在哪里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没测试过。”
袁泽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高丝安漂亮的脸蛋上,笑道:“不过,要是高医生你不生气的话,我可以用你来打个比方。”
高丝安浅笑道:“什么比方,你说。”
袁泽见状,直言道:“如果按照高医生你这样体格的妹纸来就算的话,我感觉,就算十个你上我的车,我也能哼哧哼哧地全部把你们送到终点站。”
高丝安脸颊的肌肤隐约抽搐了几下,这家伙,这样拿我来比较,他什么意思啊? 不过,袁泽话中所指的,可不是什么打牌赢个一次两次,而是直接要把十个她这样的人都击溃,把钱都赢光。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类能做到的了。 高丝安吸了口气道:“袁先生,你这太夸张了……” 袁泽道:“我也知道有点夸张,但是,我这病就这样,没办法。高医生你看,我昨晚不是跟石馨和秦楠打了个五六个小时的斗地主么,结果她俩兜里的筹码输干净了,我却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现在依旧精神奕奕,一点都不觉得疲倦。”
“……”高丝安心道也是,这家伙可真是个怪物,身体是铁打的不成? 她迟疑道:“那照你这么说,你这个病,也没给你带来什么烦恼吧,反而还让你身体素质增强了,这不是好事儿吗,那你来医院看病的目的是?”
袁泽叹了口气,复杂地看着高丝安道:“这个病确实不算是坏事,但高医生你不知道的是,自从我得了这个病以后,这人啊,就会控制不住地去喜欢上漂亮的妹纸,严重点,甚至会……” “甚至会什么?”
高丝安追问道。 “我说了,高医生你别生气啊。”
袁泽迟疑道。 “你说,我不生气。”
高丝安笑着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严重点,甚至和一个长得漂亮的妹纸在一起说上几句话,就会对她产生些过分的念头。”
袁泽道:“就比如高医生你,你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我现在就对你有些斜饿的想法了。”
【来自高丝安的抖擞+55!】 高丝安没想到袁泽居然如此大胆,敢说这些话,她此刻有些羞恼,但更多的却是莫名的亢奋感。 以往遇到人这么跟她说,她肯定直接就翻脸了。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愤怒的情绪。 反而,还有些期待他继续说下去,把话说得细致点,深入点。 “呸呸呸,我在瞎想些什么呀,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医生,而他是病人,怎么能有那些龌蹉的想法,打住!打住!”
但有些东西越是镇压,却越是压不住,甚至容易适得其反。 当看到袁泽那张帅脸,以及他此刻说完话后,正目光清澈地望着自己,仿佛一点斜念都不带之时,高丝安内心的那道防线,陡然间崩了个缺口。 她的心底深处,忽然跑出来了一个疯狂的声音,在不断地对她说:别装了高丝安,忍了二十几年了,你还没忍够吗,想问什么就赶紧问吧,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嫂货,为什么要装清纯和正派呢? 于是,高丝安面不改色地问:“哦?你现在对我产生了些斜饿的想法?”
袁泽点头:“是的。”
【来自高丝安的快乐+30!】 高丝安再问:“什么斜饿的想法,能说说吗?”
袁泽无语:“高医生,这真的是能说的内容吗?”
高丝安义正言辞地微笑道:“没关系的,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在我眼里,你其实和小白鼠没什么区别,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说,不用害羞。”
说着,高丝安又补充道:“而且,我现在需要了解你这个病的全部情况,你如果对我有所隐瞒,那可能会对后面的治疗带来一些难以预估的影响。”
听着高丝安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再看看她头上冒出的正面情绪,袁泽心里好笑不已。 什么病啊,我袁某人根本就没病,都是忽悠你的。 但是,你高医生在听到我的病情后,却对我产生了兴奋和快乐的情绪,甚至还要让我仔细说说对你的斜饿想法。 啧啧,你这可就有点狐狸尾巴要露出来的嫌疑了啊。 暗笑之余,袁泽也没迟疑,斟酌了下措辞,一五一十地自己内心的斜饿想法,向高丝安说道了一遍。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晚和石馨还有秦楠在一起研究过的那档子事儿,并不稀奇。 然而,这落在高丝安这个丈夫有缺陷的女医生耳中,却不啻于晴天霹雳,震得她头晕目眩,浑身颤抖。 “过分,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居然,居然想那样欺负我。可问题是,为什么我心里一点都不生他的气,反而还有点期待他的行为呢?该死的,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来自高丝安的兴奋和快意+88+99!】 深呼吸了一口气,高丝安赶紧掐灭脑海里一些荒唐的想法,抬手捋了捋秀发,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 “那照你这么说,你这个病,确实也是给你的身心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幸好你今天及时来看病了,否则,任其发展下去,以后对你个人和家庭,或许会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
“那高医生,你说我这个病,能治么?”
袁泽一脸担忧地问道。 “这个嘛,我现在也说不好,能不能治,我得亲自给你检查下,看看真实的情况之后,才能给你结论。”
高丝安刚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 天呐,我在说些什么,亲自给他检查?我还要不要脸了? 一时间,她的耳根泛红,玉容染血。 表面上虽然挂着端庄温柔的浅笑,看起来很镇定,但内心无比忐忑,都没敢去和袁泽对视。 “检查?现在吗?”
袁泽问。 “对,现在,那边有张病床,你躺上去就行。”
高丝安硬着头皮,指了指侧面。 “好的。”
袁泽也没迟疑,连忙按照她说的做了。 见袁泽脱了鞋,躺在病床上,等待她去检查,高丝安的心跳飙升到了120以上。 “这下好了,不检查都不行了,唉,高丝安啊高丝安,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这是在玩火啊!你知道吗?”
什么病啊,其实刚才高丝安听袁泽说完后,就断定这家伙没病。 不但没病,他这还是身体倍棒,基因卓越,绝世无双的表现,简直就是猛男中的猛男。 但鬼使神差的,她却偏偏要说他有病,还要亲自给他检查,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打的什么算盘,已经不需多做解释了。 “不管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高丝安摇了摇螓首,把脑海中多余的想法抛开,然后走到病床前,动手帮助袁泽解除武装和戒备。 不到一分钟,戒备完全解除。 当高丝安查看清楚袁泽产生病情的起因之后,她整个人都呆滞住了,瞠目结舌,愣了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唯有内心在不停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