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着这些人把他给拦下来。什么用意居心,人尽皆知!迈克脸色一变,微微低下头不敢说话了,没错,他实际上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毕竟之前脸丢大了,自然想要找回点场子。只是没想到考古局的人反应比他还大,坚决要找李一帆的麻烦,事情这才彻底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你不要恐吓迈克教授!”
“年轻人,年轻气盛是好事,但是气盛过了头可就是坏事了!”
几人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教训道。李一帆呵呵冷笑,“少在这里倚老卖老!你们自己是什么德行,用不着我多说!我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敢情也不过是一帮跪在地上的奴才。华夏的考古工作者,要都是你们这样的话,大概祖宗都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气得要掐死你们!”
精神脊梁断裂的人,是最可怜最可悲的。“你!”
众人大怒,这可以说是赤果果的打脸,让他们心头格外恼火。“小子,世界公认的文明历史考古,给你三两句就否定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一人声音冷厉地喝斥。“呵,你是在说那些捏造的虚假历史?还是在质疑你自己祖宗所创造的文明历史?”
李一帆冷笑更甚,“华夏历来的文明,都是信史,全都是有资料有史实可以查询的历史。古埃及、古希腊之流,有什么信史?无非就是靠一张嘴巴到处瞎编,偏偏你们还能睁眼瞎!”
“胡说八道!你说瞎编就是瞎编?”
众人大怒。其中一个叫弓鑫荣的人面带冷笑,讥讽地挖苦道:“你以为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就是真实的?不知道历史永远是掌握在可以控制历史的人手上的吗?”
李一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笑了,“亏得你还知道这点,不是自打脸?你也好意思说历史是掌握在可以控制历史的人手上?既然你们一帮人死鸭子嘴硬,我今天就好好跟你们论道一番!”
他的火气显然也是上来了。本来他懒得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偏偏这些人非要自己跳上来,自取其辱。这可就不怪他心狠手辣了。“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歪风邪说!”
弓鑫荣一脸不屑,显然是不认为李一帆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他们都是一帮从事考古研究几十年的人了,在这方面还是相当自信的,正因为如此,他们看李一帆这样的人,都当做了外行人处理。对于外行人,他们向来是一点都不客气的。毕竟外行人永远都是外行人,都是一帮什么都不知道,还喜欢指点江山的白痴。“一帆……”墨凌雁担忧无比。李一帆冲她露出一个安定的笑容,“放心吧,我能应付得来,好好看着就行了。”
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敢站出来,那自然是有相应的底气。当即,李一帆看向弓鑫荣,“不知道你是从事考古哪方面的研究的?是华夏历史,建筑历史学,还是其他方面?”
“我主要涉猎的是以商业文明居多,”弓鑫荣毫不犹豫脱口回答。“历史桑的商业文明是吧?听上去还行,”李一帆淡淡一笑,“那好,古埃及的商业文明你应该也有所涉猎。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古埃及的粮食是从什么地方运输过来的?”
问题一出,弓鑫荣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那还用说,当然是海运!”
“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既然是海运,请你告诉我,从哪边运输过来的?是用了什么船只运输过来的?”
李一帆呵呵冷笑,他只要随便问一个问题,这些人就露馅了。一知半解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当然是用船只,船还能是什么样的船?”
弓鑫荣觉得这个问题相当的莫名其妙,“至于从哪里运输的,自然是从尼罗河、地中海那边运输过来的。”
这个回答,让在场其他的考古专家,纷纷点头。“噗嗤!”
然而李一帆却直接笑出了声,“你在逗我吗?还尼罗河地中海,你怎么不说是从太平洋运输过来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以古埃及所谓将近四千年前的文明,能造得出船来?好,就算能造得出来,请你告诉我,造船用的工具呢?锤子、钉子、铆钉、锉刀等等工具呢?古埃及的历史古文物有出土的吗?”
弓鑫荣脸色一变,当时就哑口无言了。他咬牙切齿道:“怎么没有?只是没发现而已!”
“噗嗤!”
李一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个考古专家,不会连考古的最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吧?任何无法证明出处,无法证明来历的东西,是不能当做信史记载物品来算的。并且,你作为一个华夏人,不会不知道良渚文明、荷花山那种五千年,甚至上万年前的东西都给挖出来了,何况区区一个四千年前的文明。你是在质疑现在考古学最基础的探测仪器和考古工作流程吗?”
弓鑫荣顿时面如土色,直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旁的另一人看弓鑫荣刚一交锋就败下阵来,不由着急地抢先一步说道:“制造船只的工具,钉子、锤子之类的,未必非得要这些才能制造船只,可以用黏土之类粘起来就行。”
李一帆趣味地看了他一眼,“是吗?你说的的确不错,是可以不用钉子之类的工具,但我请问你,古埃及所有说的古代船只,声称过没用过钉子等工具吗?不好意思,他们一直是声称使用胶水来黏在一起的!你不会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吧?”
那人当场哑口无言,被呛得面红耳赤。“呵呵,果然是一帮沽名钓誉之人,我只要随便挖一个陷阱,你们就掉进去了。我提了钉子、铆钉,你们就立刻顺着这个思维下去了。谁告诉你们古埃及有钉子这种工具了?谁又告诉你们古埃及的船只是用钉子钉一起的?他们一直说是用胶水!”
李一帆的眼神更加不屑了,这些人的水平,实在是差得超乎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