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听到了她的心声。他觉得，如果换了自己的话，恐怕也会和墨凌雁一样的做法。谁都害怕失去，只能当一个影子，还不如勇敢地往前冲，并肩而行。“我会根据你的情况，给你制定相应的训练方法，但能不能坚持下来得看你自己，如果失败的话，就适时地放弃，不要死撑。强行训练，很有可能会伤到自己，明白了吗？”

李一帆很快就要离开庐州市了，也没办法给墨凌雁手把手教导了。他甚至觉得墨凌雁是故意的，故意选择在他要离开的这个节骨眼，而不是选择在阮青青拜师的那天就提出这个要求。那时的他虽然忙，但还是能分出一点时间教导墨凌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