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把白清雨送回了厉家老宅!下车的时候白清雨还不忘嘱咐杰森:“别忘了我们两个人的约定,只要你帮我,到时候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只要白小姐钱到位,我一定会为你效犬马之劳。”
杰森像是一个能为钱财而折腰的男人。杰森越是这样白清雨越是开心,因为天底下所有的事都可以用钱去完成。两个人相互寒暄了几句,沈清姝便回了别墅里面,李常荷已经准备好了水果,看到白清雨回来,拉着她过来吃洗好的水果。白清雨低着头,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又不想得罪李常荷,只能随意的应付着。李常荷注意到白清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去我儿子公司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们两个没有说晚上要去约会吗?”
以前她儿子可是经常带着白清雨出去的,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好像搞得很陌生一样。“我刚刚去公司的时候,看到沈清姝就在厉霆熠的办公室里面,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合作关系。所以要在一起工作。”
白清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委屈一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李常荷的可怜,所以李常荷才会站在她这边去对付沈清姝。“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李常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明明已经死了的沈青叔突然出现,她就觉得有些可疑。现在竟然又和她儿子去同一家公司工作,很难不让人揣测着女人有其他的目的。“你可是厉霆熠的未婚妻,怎么不把那个女人赶出去,你这个时候不拿出未婚妻的手段,你还想让那个沈清姝占了先机吗?”
李常荷看着白清雨有些恨铁不成钢,以前可以让她儿子乖乖听话,现在怎么不可以了?“阿姨,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厉霆熠对我不过尔尔。自从当初知道了沈清姝去世时,厉霆熠好像整颗心都挂在了沈清姝的身上。”
白清雨一边说一边落泪,到真的很伤心一样。李常荷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起身拉着白清雨:“这还得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厉霆熠,放着这么好的女孩子不要,偏偏去找沈清姝那个女人。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李常荷刚刚说完,白清雨连忙拦住了她:“阿姨,您还是不要去了,您是熠哥哥的母亲,要是去公司的话会被人说闲话的。他们两个总归是工作的关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白清雨用了应该两个字,这就让人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沈清姝和厉霆熠单独相处,以前两个人又是夫妻,谁知道会不会在办公室里面做出什么来?想到这里,李常荷也不再听从白清雨的劝告,拿着自己的宝宝就去了厉霆熠的公司。看着李常荷那么生气的样子,白清雨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李常荷就是一根老枪,她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来用。李常荷来到了厉霆熠的办公室,果然看到了沈清姝就坐在厉霆熠的对面,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看上去却是莫名的和谐。听到动静,沈清姝抬起头,见到了这哥总是欺负她的婆婆,沈清姝纹丝未动。“沈清姝,你果然没死,你说,你来我儿子身边想干什么?”
李常荷将自己名牌包包扔到了沈清姝的面前。她的家人都死了,家族企业也被他们厉氏集团收购了,要不是她儿子心软,沈清姝怎么可能来到厉家的公司工作?“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性格。”
虽然五年时间没有和李常荷接触,但是沈清姝明白这个女人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难道你忘了从前在我面前跪着乞讨的样子了吗?”
李常荷毫不避讳,还以为现在的沈清姝还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沈清姝呢。沈清姝听到这话之后不禁笑出的声音:“你还真是可笑呢,当初我不过是人脓包了一点就让你欺负成了那个样子,现在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你吗?”
说完这话之后,沈清姝将目光落在了厉霆熠的身上:“厉霆熠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母亲当初为了赌博,不惜把家里的珍藏品拿去卖掉还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些东西都已经不见了呢。”
经过沈清姝的提醒,厉霆熠也想起来了,之前确实家里丢了不少珍贵的东西,当初他母亲还说是家里进了贼,可是警察调查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突破,所以那些东西也只能丢了。没想到竟然是他的母亲把东西给卖掉还赌债了。“沈清姝,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常荷明显有些心虚,不敢直视沈清姝地眼睛。厉霆熠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忍不住质问李常荷:“妈,沈清姝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拿着家里的东西当掉还赌债了吗?妈,你真是糊涂。”
他父亲当初说过,家里面所有人都不许跟人赌博,现在他父亲不参与家族里面的事了,他母亲就一定要往枪口上撞吗?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儿子,我可是你的母亲,你不能相信沈清姝的鬼话而怀疑你的母亲啊,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吧。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家。”
而且她当初把钱全部都投到了基金和股票里面了,只可惜听了白清雨的话之后那些钱全部都掉进去了。无奈之下才选择了这个办法。“看来厉总还有家事需要处理,我一个外人在这里确实有些不合适了。”
沈清姝拿着自己的外套打算离开,却被李常荷拉住了胳膊。“沈清姝你不许走,你说你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想伤害我的儿子?是不是想要搞垮我们厉氏集团?”
李常荷此事完全没有一点贵妇的样子,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沈清姝用力甩开了李常荷的胳膊:“李常荷,闭上你的嘴。你以为我愿意来厉氏集团吗?你以为我是主动要过来的吗,是你儿子拿着合约,以三七分的价格求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