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林静姝率先打破沉默:“诶,对了,你们怎么在这儿?”
闫阳表示一脑袋问号,这两个人怎么认识的?林静姝显然是看出来他很蒙:“是这样,我跟箐箐以前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原来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高中的时候,我爸妈定居到韩国,我也跟着过去了。”
原来如此!送走林静姝以后她抓住石思箐的手扣到背后将她压在墙上整个人圈在臂弯:“朋友叫的这么亲密?箐箐……?”
石思箐轻轻的把她推开,反手将她抱住:“我们在一个学校的时候,老师也经常这么叫我,所以同学们都这样叫我了哎呀,别生气啦!好不好啊!”
闫阳现在的样子很少见像一头暴躁的小狮子然而石思箐想再次开口解释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了:“唔!”
不知不觉他就沦陷了其实谁也说不出来,从开始的邻居到后来的相识,再到后来的爱人,不知不觉沦陷其中。吻了很久,因为较靠近地铁站,人流量又多,来往的人无一例外的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但他们却不在乎了。世俗赞美爱情可从不接受爱情。许久许久她松开了小姑娘看着她面色潮红薄薄的唇被自己吻的有些肿他反手将石思箐抱住轻轻地绾起一缕她的头发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累了就回头,你一回头我绝对在!”
声音软软的喷在她的耳畔害的小姑娘又是脸一红在他耳边回应:“我会回头,我会回头我知道你一直在。”
跟他交往前,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是个醋王可是跟他交往后,他瞬间明白,他那是醋王呀,他这明明是泡了不下八万年的老陈醋只要打翻这个醋坛子,方圆八千里以内都能闻得着那酸爽的醋味。不过这样也好,他吃醋证明他在乎。“我们要干什么来着?”
闫阳突然发问。“一天天的服了我真是你这个脑袋瓜子,咱们说要回家!”
怀里的小女孩不满的瞪着大姐姐。“好我们回家!”
他说的是“我们回家”回他们共同的家。回到家,她又开始忙前忙后打扫卫生,就一天,小姑娘已经不耐烦了,并且饿得不行,吵吵着回家让她熬瘦肉粥也是那个荒郊野外什么玩意儿也没有。他做好饭去房间里叫他却看他埋头在本子上奋笔疾书像是在写着什么东西—— ——我是黑暗中腐烂的一朵玫瑰花,而你是白昼终照亮黑夜的一束光,是众星捧月,万人追仰的白玫瑰。我曾经也追随着一束光和星辰,可是后来星辰陨落了,光灭掉了,随之带走的是我的光,是我的救赎。可后来,另一束光出现了那束月光纯洁无瑕。我明白前面的那束光是我捡到的,但并不属于我,所以我将它归还。看了老半天的他终于忍不住吭声:“哇塞,你文笔这么好的吗?箐箐!”
埋头奋笔疾书的人“嗯嗯”两声就没再说话了可是她没有看到埋头奋笔疾书的小姑娘,眼泪早已打湿本子。石思箐的心思脆弱且敏感要是说段江禾是光那闫阳就是灯塔。拯救他接下来的人生。写了很久很久,她终于抬起头揉揉发酸的脖子,跟发胀的眼眶推门出去。他在客厅的斜对面看到了暖黄色的灯光,下一个女生带着围裙,近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摆着碗筷黄色灯光晕染在氛围客厅中暧昧的气氛渐浓看着看着他好像就入迷了。“吃饭了!”
他看着出神的石思箐拿筷子敲了敲碗示意他快点过来吃饭。饭桌上,他抬头打量着对面的女生————太***好看了!石思箐的头发很长皮肤几乎白的透明鼻梁上架着是一个半隐形的金框眼镜仔细看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好巧不巧他就喜欢这种的。或许察觉到对面的大姐姐在看她她抬起头来嘴里含着她做的排骨含混不清的说道:“姐姐?你不吃饭吗?”
“吃饭。”
闫阳低下头咬着肉轻轻哼了一句:“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吃完饭他就像赶鸭子一样,把他赶回了屋并且给她从外面上了锁。美其名曰是有惊喜。十点半历经一个小时艰辛的布置不大的客厅被她布置的很温馨电视上是生日气球墙上粘的是生日祝福客厅的各个角落都被她装饰的很好该去请主角了。“好抬脚来往这边走,不许睁眼!”
听着大姐姐小心翼翼的声音,不知怎么的?他觉得有点滑稽非常想笑但又觉得不妥便,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没什么事。对方没有说话直接把他打起横抱抱到了客厅将小姑娘放下来,松开她的眼应用小姑娘眼帘的就是这副景象:那边的角落堆着礼物客厅的中央架起了一颗不大的圣诞树墙上沾着气球跟泡泡上面摆着一个很大的蛋糕。他真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准备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很久很久他都没有想起来自己有多长时间没过过生日了。“唔!”
别问问就是闫阳被反攻了不过十秒的时间,他便抢回了主动权拦住小姑娘的后腰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