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你就很讨厌你吗?”
江曼声点头:“不然你怎么会第一面见我就陷害我?”
柳欣儿一哽,被噎的半晌找不回声音,片刻后,她深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以免太过于失控,“因为你总是一副淡然自若,好像一切都尽在手中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有多令人厌恶?你只不过就是个二流明星而已,还觉得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么?”
这种话她已经听过不止一次,早就波澜不惊不甚在意了,闻言也只是撇了撇嘴,点头:“我知道,你要觉得我是公主,我也不否认。”
“……”柳欣儿被堵的一脸郁结,恨不能立刻扑过来撕碎她一般。客厅。几个高大的男人将原本足够宽敞的空间挤得稍显拥挤。陆司承倨傲的坐在沙发上,翘起长腿,指尖夹着一根烟雾袅袅的烟头,旁边坐着傅铭然,以同样的姿势吞云吐雾,倒不像是来找人的,像是来讨债的。谢流川讽刺的笑笑,坐在他们对立面,给自己和对面二位都斟了茶,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不知二位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傅铭然冷嗤一声,讥诮的笑笑。他身后的保镖人高马大,面色黑灰,跟头牛似的无法撼动。若是来硬的,谢流川不一定处于上风。不过他也没那么傻,早在计划这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料到陆司承会来找人,但是却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仗势会这么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外面还有支阵容不小的军队。南城传承数代的军政世家厉家,在整个南城乃至是华夏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厉家唯一一位男丁,和陆司承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关系,可以说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人人都知道,南城最瞩目的铁四角,是整个南城最令人震慑的力量,集合了各界的权势和资源,动动脚就能晃动整个南城。说不怕,那是假的。可他作为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那岂不是太可笑了?谢流川脸色不变,同样讽刺的回视。陆司承倒是不同寻常的淡定,仿佛进来这里之前那一身戾气和暴躁的男人不是他一样,笑了笑,他盯着谢流川的眼,一字一顿道:“我来这里的目的,谢总应该最清楚不过,什么时候喜欢上强人所难了?这样对一个女人,是不是不太好。”
谢流川装傻:“我不知道陆总在说些什么。”
傅铭然笑了:“哟,谢总不是说从著名学府毕业的?怎么连基础的人话也听不懂了?”
这浓稠不掩饰的讽刺与针对。谢流川脸色微变,“这话我倒是懂了,敢问谢某什么时候的罪过傅二少,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陆司承一言不发的盯着他,耐心渐渐告罄。知道是谢流川带走了江曼声之后,他的情绪才稍稍镇定下来,他知道以这家伙的本事,是万万不敢对她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所以他去找老厉的时候,是有过犹豫的。但他不会对江曼声有什么不测,却并不代表他不会做其他的事情。至少在没有签字之前,他们还是夫妻关系,只要有这一层关系在,其他人如何也插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