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流川直接将江曼声压在身下,眉眼阴沉,死死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江曼声,你别忘记你的身份,只要我一刻还没有签字,你就还是我的妻子,只要你是我的妻子,你就必须要履行你的义务,更要时刻记住你的身份。!”
江曼声面无表情的冷哼:“履行义务?你不觉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可笑吗?这三年间,有这么多次的机会你不要,你无数次的推开我,你去那些女人的身边,现在却来跟我说这种话,不觉得很迟吗?”
听到这话,谢流川的脸色越发的阴鸷,死死的掐住江曼声的下颌,声音压的很低,低,声音里都透着一股恨意:“你爱上陆司承了,是不是?”
爱?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江曼声的心都停顿了半秒,有些愕然的瞪大双眸,是啊……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段时间以来情绪的反复,脑海里时时刻刻浮现出的面庞究竟是因为什么。可是这个字眼太过于沉重,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思考这个字的含义了。只不过,她对陆司承真的是这种情愫吗?还没等她想明白,领口便被人扯了下来,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锁骨处,男人粗噶嗓音就贴在耳旁,“既然你都已经喜欢上别人了,那还在没有离婚之前,身为妻子的义务还是要履行一下吧……”说着,他压了下来,呼吸炽热的拍打在她颈侧,“嗯?我的好妻子?”
江曼声剧烈的挣扎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陌生,以前,她明明是很喜欢谢流川靠近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何,就连他走近一步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自在。看到她距离挣扎想要挣脱他怀抱的样子,谢流川脸色阴沉,死死的擒住江曼声的双臂,英俊的脸庞压下来,贴着她的耳廓阴沉的道:“你现在这样子是在为他守身吗?呵……真是令人感动啊,只是很可惜,人家却根本连看都不愿意都看你一眼,眼里只有他曾经的挚爱初恋。”
这话犹如一根针头狠狠的刺在江曼声的心脏,她的心房为之剧烈的收缩了片刻,但还是镇定下来,冷冷的嗤笑:“是吗?既然你这样认为,那就是这样子的吧。”
谢流川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颌,嗓音阴沉粗噶:“你这样还真是令人恶心……”看到她为另一个男人这般抗拒他,他的心就好像被一双手死死的攥住一般,痛的令人窒息,更多的却还是刺眼。他冷冷的笑,问她:“是不是很恨我?”
江曼声笑了笑,讽刺的看着他:“我不应该恨你吗?”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介意,让你更恨我一点。”
话罢,他直接压了下来,双手迅速拨开她的上衣……江曼声无力的尖叫着,在领口被扯开的那一刻,眼泪已经无意识的滑落在脸颊,她的心头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痛到失去知觉,整个人已经完全是下意识的防备状态,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却毫无作用,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最后她木然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动作,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眼眶里充斥着晶莹的泪水,绝望且麻木。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缓缓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到女人绝望而又无助的表情,她整个人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一般,失去知觉,无动于衷。看到她这幅样子,他的眼睛被狠狠刺痛,心脏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一般,无法呼吸。无力的仰躺在她的另一侧,“你就这么讨厌我靠近你吗?”
女人低低的啜泣,肩膀颤抖,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好像,随时都会崩断一般,处于一种极度防备的状态,他抬起手想要靠近她,江曼声却好像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紧地戒备的盯着他,仍是那一副泪意朦胧的样子,但整个人却竖起了身上的刺,牢牢的盯着他,似乎生怕他会靠近她一般。心地怆凉,他忽然就低沉的笑了起来,“我居然不知道,你对我已经厌恶到了这种程度。”
他自顾自的说着,笑着,起身坐起来,靠在一旁,眼神悲凉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目光忽然就坚毅了些许。他面无表情的看上身旁的女人,一字一顿,“今天你不愿意没关系,我给你时间调整自己的心态,反正无论如何,在我没有开口放你之前你都没有办法离开这种别墅,现在外面的防卫很严密,你就不要妄想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既然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的身份一刻是这样,你就必须履行你的义务。”
“记住,只有我可以操控你的人生方向,如果没有我,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躺在这里跟我说话吗?你今天抗拒我,没关系,我给你时间,你如果真的那么想要离开我跟我离婚,那也先给我留下一个孩子,这是你的义务,也是你该做的,我严尽于此,你自己心里斟酌。”
说完这番话他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门被重重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江曼声一个人孤寂的躺在床上,心里头空荡荡的,冷风呼啸而过,刮起一阵阵涟漪,她眼神放空,怔愣的看着天花板。给他生一个孩子……她以前那么迫切的希望这一切发生,可现在真到了这一刻,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她的心却已经泛不起一丝丝的涟漪。无动于衷,只剩下无尽的寂寥感。那之后的几天,江曼声一种不吃不喝,用一种决绝的姿态表达了自己的抗拒。他想要一个孩子,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在这样的时候,他说如果没有他她现在就不能躺在这里跟他说话,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曾经的那些感恩与感激现在已经荡然无存,那些或美好或温馨过往,已经被他对她无数次的伤害抵消的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