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绾嫣不但没有停止闹,还哭上了,采汐被叫到房里,点起灯,里里外外都被吵醒,贺依云的心也跟着紧张依旧是钟大夫,给沈绾嫣瞧了瞧:“回夫人的话,令千金是因为蛔虫卵在腹中,故而至千金哭闹不止。”
“那为何会出现惊厥的情况?”
“惊厥只是迷惑众人的表象,又或许…”钟大夫犹豫“大夫,尽管如实告知”贺依云神情紧张“鄙人作为大夫,当知此话不该,可为了千金安宁,鄙人只能得罪了”钟大夫撩起马褂作揖行礼“呃,少公主惊厥的原因,会不会被下蛊了呢”钟大夫不敢看贺依云“下蛊?不可能,谁敢对我的孩子做这种忤逆的事情”贺依云不愿意相信可澜青和采汐倒是当了一回事,澜青派采汐和德年去请一位德高望重的女巫师来给沈绾嫣喊惊沈夫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召集了所有接触过沈绾嫣的人:“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沈家待各位不薄吧?是谁对我的宝贝孙女痛下此手,从实招来我还能从轻发落”下人们被问的一脸懵,互相小声交流,澜青则站在沈夫人后面,用犀利地语气说道:“都不知道是吗,好,那我来告诉大家,少公主不知是被有心还是无意的投毒,现在身体不适,若是说食物自身问题,那么下蛊呢?劝各位好自为之”贺依云继续抱着哭闹的沈绾嫣,沈怀庆则在听钟大夫的嘱咐,由于太晚,沈泽延和梧桐殿那家早就入睡了叽叽喳喳又到天亮,许幼莲在听着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她快步慌张地去绣园拉住了魏雁纯去无人的地方:“你怎么回事,不是只下了蛊吗?怎么会食物有问题,要是被查下来了可这么好”“二少夫人,您怕这怕那的怎么继续做大事?为了子墨小少爷和您的大好前程,别的都不要紧不是嘛”魏雁纯一脸坏意的看着许幼莲“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许幼莲皱紧眉头“我们需要大量的钱才行,上次请巫师下蛊都花了您半年的俸禄,至于我嘛,除了这身衣裳都没有值钱的东西了“魏雁纯手搭在许幼莲手上“行行行,你给我保证好一切顺利,剔除贺依云和她的孩子们,其他的我来想办法”说完,许幼莲往梧桐殿的方向走去了再怎么说沈子墨也是沈家的后代,沈夫人有时候就让下人带他逛逛许幼莲趁着空当,简单的梳妆打扮之后就从后门悄悄溜出去了,没有带任何人,步履急促走向怡春楼,路上她还买了一瓶药一块儿拿去“哟,许小姐大驾光临,小舍蓬荜生辉啊”老鸨出来阴声怪气说道“有活路吗?给我安排一下,主要是价钱必须比寻常人高”许幼莲矫揉造作地摸摸发饰“得嘞,必须安排上啊,金老板你觉得怎么样?“老鸨眼珠子一瞪一瞪的,鬓角还是一个桃花形许幼莲默认的点点头老鸨捏着一条玫红色手帕一扭一扭地就去了鱼龙混杂的舞池里许幼莲就上楼着装准备了五大三粗的金老板,久经商场,进门只听见几声粗犷地大笑:“哈哈哈”坐在梳妆镜前的许幼莲,捻起手指,摆起她唱戏的样子来,金老板看的那叫一个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