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徐康的回复，他们要确定一下，那个女人不会再出现了，才会给我转报酬。我压根就没想过办这件事还能拿多少报酬，因此也没在意，拉上窗帘之后，就将姚婷的魂魄放了出来。姚婷瞪了我一眼，尖声喊道：“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你真是个烂人！”

“如果你好好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我就放你回徐康身边。”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其实完全不打算再放她离开。姚婷听了之后，稳定了一下情绪，问：“你想知道什么？”

“杀你的凶手是谁？”

我连忙问道。姚婷听了这话，眼睛立刻变得血红，一副要暴走的样子。我直接甩出一道镇魂符，将她定在了原地，她浑身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就消了气。“我猜是许雅，出事那天，我就是喝了一杯她递过来的奶茶，就觉得浑身无力，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姚婷缓缓开口。“蝴蝶结对你们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我继续问。姚婷想了一下：“我们要好的时候说过，谁结婚的时候，另一个人就要帮结婚的人在头上系一个蝴蝶结。”

“你想想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她杀的你。”

我耐着性子问，觉得许雅的嫌疑很大。“出事的前一天下班之后，我们去买了一把开刃的刀，她说要用来杀鸡，我觉得她是用那把刀来杀我。”

姚婷苦笑了一声，眼中满是怨毒和愤恨。“这些事我都会告诉警察，他们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平静道。将姚婷超度了之后，我就将自己问道的结果告诉了刘紫芸。“徐川，你的意思是，杀姚婷的凶手只是模仿作案，并不是真正的连环杀手？”

刘紫芸的情绪有些激动，这一点她并没有想到。“如果许雅不是那个连环凶手的话，那连环杀手就另有其人。”

我也觉得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有重大突破，却没想到事实是这样。和刘紫芸打完电话之后，我就直接和李染去十年后被杀的欧阳琪工作的医院，去查找线索。看照片欧阳琪和那些受害者都有共同的特点，就是年轻漂亮。如果欧阳琪被杀的案子，真的和十年前拿起案子是同一凶手所为的话，那只要查清楚这起案子，就能抓住凶手，将这起案子告破了。因此上午九点，我们就赶到了欧阳琪的命案现场，这间厕所目前还被贴着封条，暂时不让使用。这倒是方便了我们，我和李染钻进案发现场，就仔细检查起来。在最后一个隔间，看到了用粉笔画出来的死者死时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