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话让赵政十分疑惑,抬手准备灭了它们。“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听我们说话呀?”
“玉邪王不是早就已经主持过公道了吗?我们石蛛族人也进行赔偿了,你们还想怎样?”
终于,这两只石蛛族人也被赵政惹毛了,义愤填膺的冲着赵政大喊。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它们可就要被灭族了!它们明明进行了赔偿,而且双方都已经说好了,为什么现在又要来犯?这些人真是不讲道理,而且也不守约定!两只石蛛族人暂时忘却了即将死亡的痛苦,反而十分愤怒。为自己的族人感到不值,夜未曾经愚蠢的选择感到不值。就在赵政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狐天念跳了出来,拦在了他们的面前。看到狐天念跳出,赵政微微皱眉,麻烦事情又要来了。“你不能杀它们!”
两只石蛛族人虽然不解为什么敌人要帮助他们,但是如果能够为他们说情的话,那自然是极好的。它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狐天念之上。狐天念也是迅速将赵政拉到了旁边的位置,和他详聊。“你现在不能杀他们。”
“为何?”
不得不说,狐天念的事情还真是有够多的。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麻烦了赵政多少次了。好像还依旧没完没了。“石蛛族已经快要被灭族了,如果再继续残害他们的族人,很有可能导致这一个种族都不会再存在世界之上!”
“你也不想看到整整一个族都没有了吧。”
“到时候,我们的种族如果越来越少,这世间也就缺少多样性了。”
赵政可不管这些,世间如何和他有何关系,他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种族少与不少,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损失,所以他觉得狐天念说的话完全是废话。看出赵政这副样子,很明显是没有听进去,狐天念深吸一口气,想要和他讲道理。生怕狐天念会在逼逼叨个几个时辰,所以他赶紧答应了下来。“你不用再说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就是不能杀他们吧,行,我答应你。”
“你能明白孤的意思,实在是太好了,只是孤还有一个请求。”
赵政强压心中不快,让狐天念赶紧往下说。“是这个样子的,想必你也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导致石蛛人的数量在急剧下降,已经濒临灭绝。”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查经着其中的原因拯救他们。”
赵政在听完狐天念说的废话之后转身就要离开。他是来找宝藏的,可不是来给狐天念当保镖的。但是狐天念却先一步拦住了他。身后的两只石蛛族人不知他们在争吵些什么,但是也明白那个女人好像在给他们争取活的机会。赵政放下狠话,让狐天念赶紧张开,可狐天念却不让动分毫。她语气坚定的要求赵政跟她一起调查此次事件,否则就将赵政的位置暴露出去。其实在国主和眷属之间一直都有一种心灵感应。如果赵政不答应她的要求,他会现在就将他们的位置告知给国中人!“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也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请求。”
两人相对而立,站了许久。最终赵政轻轻叹了一口气,答应了狐天念的要求。他并不是害怕那些人找过来,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害怕自己真正的身份暴露。到那时,南国一旦和大梁开战,以大梁现在的情况是无法与之匹敌的。狐天念听闻轻轻点头,随后两个人便消失在了两只石蛛族人的面前。等到他们离开之后,那种压迫感才完全消失,让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它们盘住自己的八条腿,相拥在一起,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他们真的是那些人派来的吗?可是长得又不是很像。”
“如果是那些人派来的话,那就是他们撕毁了合约,他们率先不守信用,我们也需要回去做好应对之策!”
“还好他们离开了,我们两人才能保下性命,赶紧回去吧,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组长!”
两人闲聊了两句之后,就赶紧跑密室的躲回了族中。而此时,赵政也在狐天念的带领下,来到了石蛛族附近。这里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地方很空旷,虽然面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寨子。但是里面却一个房屋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大型虫卵。看来那些石蛛族人就是住在这些虫卵里面的。“一会儿你留在这里,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太过于恐怖,会吓到它们,我幻化自己的身形进去,和他们了解情况。”
狐天念在得到先祖的传承之后,其实还习得了另一门功法,那便是幻形。她可以变成任何自己见到的生物或者人类。赵政点了点头,随后狐天念就在赵政的面前将自己变成了一只石蛛族人。他没想到狐天念竟然还有这样的实力。如果能够将狐天念带回,岂不是能够体验一次性和多个人行鱼水之欢?不过,南国之主应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来赵政想要把她带回去,还需要费一番功夫。只是狐天念,他势在必得!这个能力他必须拥有才行!狐天念来到石蛛族中,大家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同,只是觉得她是一个新面孔。“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你不会是一个新人吧?”
一只女性石蛛族人朝着狐天念爬了过来,狐天念轻轻点了点头。这只石蛛族人有点好奇,毕竟他们族中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新的石蛛了。“好呀,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族长!你随我一起去吧,族长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我们族中很久都没有新鲜血脉了!”
他们这个种族都已经面临即将灭绝的风险了,又怎会想到在这个节骨眼突然来了一个新鲜血脉。狐天念随着这只石蛛族人见到了他们的族长。看着满屋子的蜘蛛,狐天念虽然心里发怵,但还是强行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