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一愣,眼神略有复杂之色,看了一眼赵政。“朕不是坏人,不信问你问赵政。”
女帝说道。赵银铃却并不回头去问赵政,只是很警惕的看着女帝。女帝神色之间有些无奈,而且有些心惊。赵银铃刚突破不久,气血还有些虚浮,却可以轻松辨别出她已经二品了。一个几岁的二品。又是一个赵政这种妖孽不成?“跟她去吧,我信任她。”
赵政只是淡淡说道。赵银铃顿了顿,缓缓将阔剑收了起来。却也并不靠近女帝,只是自己走在了女帝的御辇前面。“你上来!”
女帝说道。赵银铃不作理会。女帝微微摇头,随即一挥手,直接飞身过去,将赵银铃提溜了上去。赵银铃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一样,骤然想要拔出自己的阔剑,却被女帝按住,阔剑怎么都拔不出来。“别怕,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女帝温声道。赵政看着女帝的御辇远去,随后目光放回在老道姑的身上。老道姑把头一扭,冷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输了就输了。”
赵政却放开了踩在她脸上的脚,蹲了下去,笑道:“真的么?你舍得死?”
老道姑眼神微动,她坐了起来,尽量保证自己的端庄坐姿。可惜她身上的衣服全都太碎了,很多地方,将她里面的衣服都漏了出来。她一向表露正经古板,却在赵政面前怎么都掩盖不过去,不由心中更是羞怒的咬牙切齿。索性把脖子一扭,别过头去。“你还当真愿意放过本座?你赢了本座也是出于一定的侥幸,若非本座轻视了你,你未必见得能够赢我。”
老道姑说道。赵政却偏偏把她的脑袋转了过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就想看看这种表面禁欲系的老古板到底有多厚的脸皮。老道姑脸瞬间赤红,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色。“你的意思是,你能恢复过来,还有和我再战一次?”
赵政玩味笑道。“是又如何?所以你最好先杀了我!以免你后悔。”
老道姑冷笑道。“如果本督公要杀你的话,必然也要震慑天下!”
“本督公会让神庭监的人,剥下你的道袍,将你悬挂于京城门口,让来往无数人都看到你。”
“让天下人看到,胆敢冒犯皇室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对你,你里面这些丝袜,内衣,本督公会说你偷的我皇宫内妃嫔的。”
赵政笑着说道。“你敢!”
老道姑顿时看向了赵政,羞怒难当。可她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本钱,无济于事。这种羞辱,哪怕是她死后才做的,她也绝对不可能能够接受。她一辈子都习惯于掩盖,绝对不想让自己的癖好被天下公之于众。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万倍。“你给本督公一个理由,本督公为什么不敢?”
赵政笑道。老道姑一时噎住了。“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老道姑怒道。赵政嘿然一笑,随后猛然对着老道姑身上几个穴道点了过去。“这些穴位,可以暂时封印你的气血,让你难以恢复。”
“其实我特别感兴趣,把你开发出来。”
赵政笑道。“开发?什么意思?”
老道姑一愣。“以后你就明白了。”
赵政并不直说。他没有直接杀了老道姑有两方面的原因。刚才说的,只是其中一部分顺带的。而另外一部分,是看中了老道姑的实力。而老道姑能够被杨青云耍的团团转,说明心思也未必有多复杂。当然有待考察。和老道姑交战,确实让他轻声体悟到了很多八品真正的不同之处。他想要借老道姑整个梯子,或许能够成为他突破八品的关键点。另外,如果驯服的话,也不失为一张好牌。就比如今天这样的事情,直接威胁到皇宫。这一次凭借的是所谓皇帝聚集国运,对于气运方面的忌惮才没有让女帝受损。但下次却未必。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这么相信的。甚至一些亡命之徒,就没有想过八品呢?如果能够驯服为己所用,不失为一张不错的好牌。一个八品,就这么杀了太可惜,只要能够为赵政自己所用,那绝对是大赚的。而老道姑很快就知道了赵政所谓的开发是什么意思了。赵政直接将她带离了现场。前往神庭监,召集了一批神庭监太监。这群太监,基本上都是被筛选的时候被踢出去了。但因为后来神庭监扩建,把这些人又都招揽了进来。专门负责一些基础的情报统计,又或者是生意方面的事情。就比如蛇翎。除却几个护卫以外,基本上都是这群没什么实力的太监。而赵政在皇宫之内弄出来的丝袜,内衣,皮衣等等奇异服装,也在开发售卖之列。最开始有些滞销,因为很多达官贵人,视为礼法违禁之物。但是,在半月之后,青楼内却骤然盛行了起来。所以,老道姑也未必是偷了皇宫的,也有可能是直接偷的青楼。赵政找来了一套套新设计的衣服,端坐于神庭监的专属座位上。“来吧?都试试,你不是很喜欢这些衣服么?”
赵政笑道。老道姑羞怒难当,一个越是急,就越是说明了戳中了她的痛点。她昂着头,根本不愿意动。不过没关系,赵政亲自给她上手。之所以调教,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在某些地方上,这老道姑其实和摇光有那么一丢丢的相似,虽然其实相差很大,但这没关系。就是出于,现在奈何不了摇光,先在老道姑身上练练手。对,她俩好像也被赵政取了同一个外号,老道姑。很快,老道姑就在赵政强行操控之下,被赵政把那些一套套难以启齿,就算是青楼女子看了都要慌的衣服,全给老道姑来了一遍。“你杀了我吧!”
老道姑习惯性的伪装怒斥,仿佛很排斥这一切。赵政却笑嘻嘻的绕到了她的背后,忽然伸手,在老道姑的惊呼之下,他将手指拉丝放在老道姑的面前。“你看,身体很诚实嘛~”“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无非给我看了,你败给了我,就像是愿赌服输一样,这是我强迫你做的……”“你不必有心里负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