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华天的人啊!”
罗伯特冷笑。 他紧了紧手中的枪,神色舒缓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其他几伙人呢,要来杀他,夺他地盘,没想到是华天的,一个华国公司而已! 自己手中又有枪,还是两把,而这家伙两手空空,情况完全在他掌控之中。 不过,这家伙倒是挺有本事的,仅凭一个人,便闯过了枪林弹雨,杀到了这里,自己那群手下应该都倒下了吧! 真是一群废物! “我看你还挺有本事的,为何要给华国人卖命,跟我干,你能拿到更多,金钱,女人,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他喝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的人……在哪儿?”
叶默觑着他,寒声道,“我的耐心,并不多!”
“哈哈!”
闻言,罗伯特大笑起来,“喂!你好像搞错情况了,我手里有枪,你没有,我轻松就能杀了你!”
“是吗?”
叶默戏谑一笑。 “当然,你以为你能快过子弹?”
罗伯特冷笑,“我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欣赏你,还想问问你几个问题,你是怎么查到这里的?我们应该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才对!”
“是,你们没留下什么线索,没有行踪,没有监控,没有任何电子信息可以追踪,但是,那个埃里希,就是你们最大的破绽。”
叶默一耸肩,道。 “埃里希?他怎么会是破绽?”
罗伯特一愣。 那么有名望的人,超级富豪,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破绽,之前警方,还有华天的人都查过了,也没怀疑。 “想对付一整队训练有素的保镖,尤其一半都是特种兵出身的,歼灭或许不难,火力足够就行,但想要让他们无声无息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这就很难,几乎不可能做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内应。”
叶默捻动一下手指,冷声道,“而谁是最有可能的内应,只有雇主,虽然这个雇主看起来很完美,没有一点可以怀疑的地方,很有钱,又有名望,也没有一点动机。”
“但是,往深里一查,就可以发现,这个雇主也不是那么完美,十五年前,他的老婆出车祸死了,他由此发迹。”
“再一查,发现他的情妇还挺多,有一个甚至超过了十五年,说明这个人是有问题的。”
罗伯特听着,脸色微微变了。 这些秘密,这家伙是怎么查出来的? “如果我猜得没错,十五年前,他老婆的车祸,跟你有关吧!或者,你知道这件事,抓住了他的把柄,然后以此威胁他,让他帮你办事。”
“我查到,他之前给一个不记名的号码通了几次电话,是你吧!”
罗伯特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没有错! 这家伙说的,分毫不差。 可问题是,这家伙怎么查出来的? “埃里希呢!你找过他了?”
豁然,他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你还不知道?他都死了,看来你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心思都花女人身上了吧!”
叶默嗤笑,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她坐了起来,拿着被单,遮了雪白丰腴的身子,容貌美艳,着实有几分姿色,不过,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段,都不如那个金发尤物。 那个埃里希,挑女人的眼光要好多了。 “死……死了?”
罗伯特浑身一震,惊呼出声,“你杀了他?”
“话可不能乱说,他是因为剧烈的运动,引发心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叶默觑向他,冷笑道。 “你……好狠啊!”
罗伯特眯起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男子,深吸了口气。 那个埃里希,好歹也是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死,会引来很大的关注,而这家伙竟然敢下杀手,而且,还能做成意外。 “你真的很有本事,但是,你还是来晚了一步,人早不在国内了,送出去了,不,是卖出去了。”
“卖?你卖给谁了?大蛇头?”
“没错!”
“九个精壮的成人,还是能卖不少钱的。”
罗伯特冷笑。 “难怪!”
叶默一挑眉。 这种蛇头,一般行事很隐蔽,所以一时超脑也查不到痕迹,超脑也不是万能的,没有监控,没有电子信息存在的地方,超脑也查不到。 “这个蛇头,叫什么,还有,委托你的人,叫什么,是不是那个叫巴泽尔的,黑水在这边的负责人?”
他冷声道。 “你知道的挺多啊!可惜,你知道了也没用了,你走不出这里了!”
罗伯特讥笑道,扬了扬手中的两把枪。 叶默摇摇头,眸中露出了几分怜悯。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去。 “站住,我开枪了!”
罗伯特脸色一变,怒喝道,见对方不停,他果断开枪,嘭嘭两声,两枪都中了,一枪胸膛,一枪腹部。 但是,令他惊骇的是,中了两枪,眼前的男子没有丝毫反应,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走来。 接着,当啷两声,两枚弹头从他体内翻出,掉落在地。 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得他惊恐尖叫了起来,一旁的艳丽美妇,也是呆了呆,再是尖叫,花容失色。 “你……你是什么东西?”
罗伯特浑身颤抖着,都要握不住枪了。 但对方没有回应,到了近前,只是用那一双冰冷的眼瞳盯视而来,看得他通体发寒,下一刻,眼前黑影一闪,他便觉脖间一凉,意识逐渐暗淡。 又是一声尖叫。 美妇已从床上滑了下来,瘫坐在地,浑身剧烈颤抖着,那两条雪白的腿间,有黄色的尿液涓涓流出。 “不……不要杀我!”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是吗?”
叶默踱步走去,戏谑地看着她,超脑一查,她的一切信息都呈现在自己面前了,她可不是什么被胁迫的,是老情妇了,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妓女出身,奥国境内最大的老鸨之一。 他手一划,手掌变化成刀,划过那雪白的颈项。 她身子一软,躺倒下去,再没了一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