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笑容，“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会想念她……”“闭嘴！”

宋乾震怒地拍上把手，“不准你提那个女人！”

“既然不准我提，那为什么又想知道她的消息？”

宋乾身子一震，脸色冷得如同那逐渐发黑的海面，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但压迫感依旧令人感到窒息。他也没说话，就那样静静，静静地看着秦悦，而后突然就笑了，笑得极为夸张，“我记忆中的秦悦，胆小懦弱怕事，只会利用别人，还想着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能力得到增长了。现在看来，是那个女人帮了你吧。”

秦悦心头“咯噔”一声，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但想起老师的话，又不由得站定脚步，“你很想她吧，那个女人。”

宋乾的脸在这一刻变得狰狞而可怖，就好像见到了仇人般，双眼赤红，“恨不得杀了她！”

秦悦心想，老师果然说得对，宋乾一遇上跟她的有关的事，就会失了理智。换成以前，他哪里会被她这样钓着走。秦悦心定了不少，她露出了笑，甚至胆大地走上前，纤细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可惜了，我本来还想再尝一尝你的滋味，没想到我们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她话还没说完，宋乾忽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拽到跟前，“我再说一次，那个女人，在哪！”

话虽这样说，但宋乾的手可丝毫没有放松，秦悦只感觉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几乎要到了窒息的地步。“我说……我说……”她拼了命挤出这两个字，宋乾才狠狠将她扔在地上。秦悦心惊地摸着脖子，再不敢在老胡头上拔毛了，“她回国了。”

她按照原计划说道，“已经到青城了。”

宋乾瞪大眼睛。二十年过去了，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还敢回国！“她不是说她永远都不会踏进国门的吗？”

“呵，你爸都死多久了，谁还在乎那个承诺……”秦悦满脸嘲讽，但看着宋乾越发黑沉的脸，也不敢再多说。不过想起另一边的事情，她倒是心满意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