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选择了站在苏语馨的面前。“夏妤晚,你闹够没有?你自己空手前来,竟然厚颜无耻的说着笔是你做的!”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看到夏妤晚流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双明亮而水润的眸中第一次那么暗淡,她惨白这一张绝美的小脸,突然笑了。“我明白了,我不管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比不上苏语馨。”
“你根本不配和语馨比,她柔弱善良,而你嚣张跋扈,不学无术!”
“夏妤晚,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一定要你后悔!”
说完,他看着夏妤晚单薄的身影茕茕孑立的走出了宴会大厅的门,那一席黑色的长裙将她和夜色融为一体。形成对比的,是她白到发光的背,黑白碰撞出令人惊艳而心疼的背影来。这支钢笔,他用了五年,从没发现过这个秘密。当年,是他错怪夏妤晚了。当真相浮出水面,傅觉深的内心也泛起了一丝涟漪。他一直以为善良、柔弱的存苏语馨竟然才是欺骗他的那人,而他鄙夷的夏妤晚,才是真的用心的人。傅觉深的目光投向了水杯里的钢笔,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修?还是换一支钢笔?老板合上了羊皮卷,归到了文件原本的位置。“先生,这支钢笔当年得来不易,那位夏小姐为了把它做出来,在我这熬了一个多月,每天都要打铁、磨玻璃。”
“有一次,她的手被玻璃扎到了,出了很多的血,我劝她休息她也不肯。”
“这画里面的樱花树,就是她的血调出来的颜色。夏小姐是我见过,最有毅力也最真诚的姑娘,虽然她还是个孩子。”
难怪有一段时间她的手上老是缠着纱布,而他以为夏妤晚是又在外面和人打架了。冷眼瞥过,对她的厌恶更深。小小年纪,学得一声的社会小太妹的气息,这种女人何德何能做傅家的少奶奶。沉默了半晌,傅觉深薄唇轻启,问道:“这笔,还能修吗?”
老板一脸的为难,“这笔尖能如此流畅耐磨,都是因为渡上了一种特殊的金属材料。可我许久没有做过钢笔了,那材料没有存货。”
为了这指甲壳大小的金属材料而特意去才买的话,真是得不偿失。傅觉深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这是我的名片,只要能修好,钱不是问题。”
“那,我试试吧。”
老板接过了名片,算是答应了。傅觉深心情沉重的走出了这家小店,下意识的摸了摸西装口袋。他的烟在书房里,忘记带了。回到了车上,高峰在驾驶座上都小睡了一会了。猛然回神,“总……总裁,您回来了。”
再看看手机显示屏,已经快九点了。总裁怎么去了那么久?“有烟吗?”
傅觉深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后者一脸的茫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