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相看两生厌,却总还是制造一些暖昧的片段,指定脑子有问题。房悠然用力推开斯南山:“斯南山,你够了,不要总是借机占我便宜,不被接受的就是骚扰,潘金莲也是因为愿意,西门庆才敢上,你是未经同意就强上,男人该有的风度呢?”
根本就不喜欢,玩什么暖昧?真是让人恶心。斯南山弹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自己脑袋的转速好像是异于常人,对这个人讨厌着,却又不反对这样的触碰。难道真是如戈万钧说的,自己缺女人太久了,大脑已经控制不了扩张的身体?貌似是那么回事,不然都无法解释刚刚自己的所为。“更正一下,我不是强,是有效的满足你,免得你去别的男人那里寻找慰藉。”
房悠然毫不客气的将枕头丢在斯南山的脸上:“美人的肚子里也有粪,而你的却囤在了这里。”
房悠然点了点自己的头。“房悠然,你心不干净我认了,但倘若被我知道身子也不干净了,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冷冷地看了房悠然几眼,斯南山摔门而去。房悠然关门上锁,一通磨牙。不怪女人会离婚,现在太多男人不达标就出厂了,他们是把女人当成了垃圾厂和修理厂。女人不是什么垃圾都收,也不是什么样的破损都能修理。偏头望向窗外,黑色的幕布缀满繁星,却透着一丝悲凉,洗洗睡。清晨,窗缝吹来的风轻柔地划过房悠然的脸,长睫煽动,房悠然缓缓地睁开眼,这几日好像都没有再做那个梦。舒展一下四肢起身,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简单的清晨瑜伽后,房悠然开始洗漱,换好衣服下楼。斯南山不在,只有冯眉婳,没有斯南山的时候,冯眉婳自然不需要装柔弱,而且还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真替斯南山不值,精心圈养了一个什么玩意。“南山哥哥让我转达,他有事先走了,让你自己去公司,我说得你能听懂吧?还有,我没有准备早饭,主要是我没有义务伺候你。”
冯眉婳斜吊着一双眼,阴阳怪气的说。“嗯。”
房悠然冷冷地应了一声。原本看着房悠然就来火,此刻她还是这样一个态度,冯眉婳恼了:“房悠然,你这什么态度?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该认真回答一下?”
房悠然斜眼看着她:“对你还要什么态度?冯眉婳,既然是寄人篱下就老实的呆着,别跟虱子似的上窜下跳。”
我都把你当空气了,你就不能消停的呆会?“你在说谁是虱子?我还看你像蟑螂呢。”
冯眉婳丝毫也不客气。房悠然,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我就不信南山哥哥会选你。看着她,房悠然不急不缓的说:“冯眉婳,你能骗得了斯南山但骗不了我,你根本就是在装病,你吃的那些药不过是普通的维生素罢了,说什么心疾,心黑还差不多。”
“别以为只有你是聪明的,我知道海城饭店的事也是你做得,倘若斯南山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做了这些,你觉得你还能在这个家呆下去?长长心吧。”
房悠然的话着实惊住了冯眉婳,讲话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你,你是,是怎么,怎么知道,知道的?”
明明给了表哥封口费,他也说事情过去了,这女人怎么知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冯眉婳,别想着在我面前作妖,你资格不够,不然我分分钟让你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房悠然冷冷地看着她。这些年比你更难搞的,我都没惧过,冯眉婳,你算什么?冯眉婳愣怔着没吭声,她不是怕房悠然,而是怕她的所为被斯南山知道。不行,不能留着这个祸害,不然铁定坏她的事,但现在得先稳住房悠然,再想对付她的对策。如此一想,瞬间冯眉婳的双眼就如蓄了洪般,她一把抓住房悠然的手:“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都是我一时糊涂,以后我一定安静的像冰块样,还请你原谅我。”
心里却咒骂声不断:烂女人,我就先记着,到时候咱们一起算。房悠然冷冷地讽刺道:“安静到不惦记你南山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