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个可怕的怪物重新召唤出来之后,明段忽然十分不屑一顾的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世界上的强者,都不会期盼什么所谓的和平,而只有向你们一样的无能之辈,才会因为自己的软弱无力,才会因为自己的无能,根本无法通过自己的实力,和我们这样的强者来进行最真实的,同时也是世界上亘古不变的,弱肉强食一般的较量,通过自己所拥有的真实能力,来获得心中的夙愿,也正是因为那样,你们才会成天胡思乱想的,期盼着什么世界和平,并且还恬不知耻的将我们这些强者说的一无是处,甚至是将我们严重的妖魔化,以占据了那些所谓的道德制高点,企图从心理上让我们这些强者感到愧疚,以期达到让我们按照你们那些无能之辈,所设想的那些方式,在几乎不付出任何真实实力的情况下,达到你们那些无能之辈心中的目的。”
说到了那里他忽然驱动着那个怪物,杀机大起的挥动着那面芭蕉扇,向她们扇过去了一阵阵血粼粼的洪水,不断的冲击起了那座星罗大阵,而那时候他又更加不屑一顾的说道:“告诉你们,不要再做梦了!老夫只要将你这只幽冥玉凰降服回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征服世界,让所有的无能之辈全部向我们屈膝投降,到了那时候就算是玉皇大帝和冥王那两个家伙,对我们做的所有事情看不顺眼,那他们又能将我们怎么样?”
说完后他猛然驱动着那个大怪物,挥动着手中的金刚芭蕉扇,怒喝了一声:“水火大地!”
话音未落就在那把芭蕉扇,重重的拍在了地面上之际,在那座大阵下面,忽然涌动出了一股股汹涌澎湃的血水,和一片片狂烈异常的大火,伴随着那片大地犹如地震一般,不停地晃动崩塌之际,翻江倒海的向她们攻击了过去。面对着那些事情和明段那铁了心,要和自己交战的幽冥玉凰,和那两位女子与那位老嬷嬷,猛然向她们脚下爆射出了一片片七色祥云,稳稳的将她们托到了半空中,同时向明段打过去了漫天金色爪风,紧接着又快速的在他周围,布设出了一片片淡灰色的迷雾,逐渐的将他困在了里面。可就在那时候,明段忽然驱动着那个怪物,张口向那些迷雾上喷过去了,一圈圈血粼粼的骷髅头,没多久便轰隆隆的将那些迷雾炸的消散向了各方,可就在那时候,那两位女子忽然变出了,几面明晃晃的大镜子,神秘莫测的,同时向他爆射过去了一道道七色光芒,与此同时幽冥玉凰也变成了,好几面若隐若现的大镜子,无声无息的向他爆射过去了一道道耀眼至极的金光,那时候那位老嬷嬷也挥舞着手中的判官笔,向他打过去了一大片白森森的爪风,登时将他团团的包裹在了里面,相当凶险的挥动着那把芭蕉扇,释放出了一阵阵黄沙,血水,烈火,狂风和她们交战在了一处,短时间内竟丝毫不落下风。想不到明段居然拥有那种实力,幽冥玉凰和那两位女子一边和他交战着,一边越来越谨慎的向他注视了过去,尤其是他手上那个一直都没有使用过的大葫芦,她们更是倍加留意了起来。而伴随着他们交战时间的拖长,方才还自信满满的明段,却逐渐因为功力不足,相继被她们打中了几下,受伤不轻的飞到了远处,一下子令她们抓住了机会,同时向他打过去了一大片,诡异莫测的森白色利爪,紧紧的将他包裹在了里面。可就在那时候,明段猛然将他那双可怕的眼睛,咕噜噜的转动了起来,刹那间在他周围出现了一圈圈亮白色的光芒,犹如水波纹一般快速的向周围扩散了出去,硬生生的将幽冥玉凰她们向他打过去的那些攻势,全部阻挡在了不远处,而那个怪物手中的那个大葫芦上面的盖子,竟无声无息的消失掉了,瞬间向她们喷过去了一片片臭气熏天的黑气,登时令她们大为谨慎的飞到了远处,总算没有被那些黑气侵袭掉。可那时候,那些黑气竟然将她们方才向明段攻打过去的,那些招数上面蕴含着的法力,全部吸入到了那个葫芦中,刹那间令明段的法力竟然增强了不少。看到了那番情形,幽冥玉凰忽然相当恼火的喝道:“明段,想不到你不但拥有那把金刚芭蕉扇,而且还拥有那个阴阳红葫芦,看来你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在谋划着,要将我们所有得天地灵兽,全部收服到你们组织中去,成为你们消灭众生的工具了对吗?”
说话间她还在她们周围,爆射出了一圈圈若隐若现的小精灵,防止明段突然向她们大下杀手。而那时候明段忽然阴森森的说道:“不错!幽冥玉凰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而老夫也不怕告诉你们,早在数百年前,老夫就已经和我那位老祖宗,明开元走到了一处,而且我们还相继将,我们组织中对我们威胁最大的魔眼,寒终命,和珠珠那个臭丫头,全部消灭掉了,现在我们组织中的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有着称霸世界的雄心壮志,不管你们怎么想,老夫这次一定要将你捉回去,成为我们组织新的力量!”
说完后他忽然驱动着那个大怪物,挥动着手中的芭蕉扇,向她们打过去了一条冒着腾腾白烟的巨浪,犹如一条凶猛的大蛇一般,向她们卷动了过去。可就在那时候,那两位女子猛然出手,迎着那条巨浪打过去了一片淡灰色的水流,呼啸着和它缠斗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位老嬷嬷也将手中的判官笔一封,诡异莫测的向明段打过去了,一道道如有似幻的鬼影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他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却立刻令他的灵魂有点不稳定了起来,而那时候幽冥玉凰更是变出了,四面明晃晃的大镜子,轰隆隆的向他爆射过去了一道道金光,打得他只能运转着手中的芭蕉扇,不停地释放出了一片片烈火和滔天的大水,和她们交战在了一处。但时间不长明段忽然驱动着那个大怪物,将那个大葫芦的葫芦口对准了那两个女孩,阴森森的喊了一声:“夏侯丫头!”
当时正在和他交战着的那两个女子,听了他那一声喊叫登时谨慎的对视了一下,可就在那时候幽冥玉凰忽然谨慎万分的说道:“无论他怎么呼喊你们,你们都不要答应他,若不然你们立刻就会被吸入到,那个葫芦中去的。”
听了她那句提醒,那两个女孩和那位老嬷嬷立刻慎重的点了点头,同时也更加恼火的向明段,打过去了漫天鬼火,呼呼呼的将他释放出的那些大火和洪水,逐渐着退到了他周围。想不到幽冥玉凰在那关键时刻,竟然坏了自己的好事,明段一下子恼火之极的大喝道:“死玉凰看来老夫不给你们来点真格的,你们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说话间他猛然将那把芭蕉扇举到了他的头顶上,狂暴至极的怒喝了一声:“四项狂暴!”
说话间从那把扇子上,忽然向幽冥玉凰与那两个女子,爆射过去了一片片,水火交融黄沙卷动暴风凛冽的混乱之相,犹如灭世之灾一般向她们攻击了过去,眨眼间竟将幽冥玉凰那个法身打的快要招架不住了。就在那危急时刻,那两位女子猛然将身形一展,犹如两只大鸟一般飞到了明段身侧,同时凝运真元念动真言曲手成爪,狠绝异常的暴喝了一声:“迷幻无影爪!”
说话间伴随着一圈圈如幽似幻的淡蓝色光芒,从她们身上爆射出去的时候,在她们周围竟出现了无数张诡异莫测的巨爪,无声无息的向明段攻击了过去,瞬间竟硬生生的将那些乱象打向了各方,就在明段极为吃惊的想要抽身走开之际,她们猛然又催动出了两种凌厉异常的法力,凝聚成了两道怪影连连的利爪,神秘莫测的在他身上抓出了两道血口子,令他受伤不轻的竟然舍弃了那个大怪物,化作了一道白光飞向了远处。那时候抓住了机会的那位老嬷嬷,猛然将手中的判官笔变成了两根白骨长枪,碰碰的两下子,强横非常的插入到了那个怪物的双眼中,登时令他痛苦万分的发出了一阵阵狂吼,随着一阵阵阴风消失不见了。而那些乱象由于没有了明段的法力维持着,不多时也相继消失不见了,总算令幽冥玉凰那个法身,在最为难的时刻保住了自己的身形。面对着那样的失败,看着那两个女子又扑到了自己周围,而那位老嬷嬷,更是将她那两根判官笔化作了一面白森森的拱门,将他的后路全部封死了,与此同时幽冥玉凰也驾着一片七色祥云,飞到了自己面前,和她们一起将自己包围在了中间,他登时杀机四溢的怒喝道:“你们这些贱货,竟敢破坏掉老夫的召唤灵魔,而且还差一点将老夫那两件法宝毁掉,这个仇老夫一定要和你们清算,让你们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他的话刚说完幽冥玉凰立刻义正言辞的喝道:“明段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如果不是你们夜幕降临组织中的人,为了一己私欲向万物生灵大肆杀伐的话,世界上所有善良的生灵,怎么可能会前赴后继的反抗你们?”
她说完后,那两位女子中的一位也正义凛然的说道:“如果不是你们心存恶念,任意妄为的企图将所有天地灵兽,全部降服到你们手中,成为你们屠戮生灵的工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会大开杀戒,和你周旋这么长的时间?”
那时候也心中火起的另一个女孩,也怒气腾腾的说道:“现在可是你来到了我们这里,公然向我们发起了挑衅,而且还要将幽冥玉凰夺走为你们去做恶事!而不是我们出现在了你们组织中,向你们大下杀手,像你这般双手沾满了无数生灵的鲜血,而且做了坏事却强词夺理的家伙,最应该坠入十八层地狱中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她们那些斥责,明段一下子更加恼火的暴喝着说道:“老夫方才已经说过了,世间一切都要以实力来说话,如果你们拥有可以和老夫相抗衡的实力,就用它来将老夫打败,到了那时候再来和老夫说那些大道理吧!”
说到了那里,他忽然快速的捏了几个十分诡异的法诀,刹那间他那双眼睛竟然变成了两颗,非常可怕的猛兽一般的眼神,顿时从他体内爆射出了,一阵阵狂暴之极惨烈异常杀机沸腾的压迫感,汹涌澎湃的向周围扩散了出去,一时间竟令幽冥玉凰非常吃惊地,赶忙在她们周围,布设出了一圈圈浑厚的七色祥云,将她们保护在了里面,而那时候那位老嬷嬷忽然相当惊恐的说道:“明段,想不到你不但要将幽冥玉凰从我们冥界夺走,而你自己居然还是一头猛兽的印坛,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说完后她猛然将自己的大袖子,呼呼呼的转动了起来,刹那间向明段打过去了一阵阵黑呼呼的阴风,可就在那时候,从明段的身上,忽然爆射出了一圈圈白森森的骷髅头,张开了它们那一张张可怕的大嘴,嗷嗷怪叫着向她们攻击了过去,登时令她们极其谨慎的,赶忙施展法力释放出了一片片如幽似幻的爪风,和它们交战在了一处。也就是在那时候明段猛然怒喝了一声:“灭亡邪魔,现身。”
说话间伴随着那些骷髅头,犹如喷泉一般从他身上向周围扩散了出去,在他身后竟然出现了一个,身披一套亮白色鱼鳞战甲,头戴帝王冠,脸上遮盖着一层血红色光芒,手持一根非常硕大的金戈,背上插着方才那个恶魔使用过的金刚芭蕉扇,腰间悬挂着那个大葫芦,体型十分巨大的恶魔,目露寒光的,向幽冥玉凰和那两位女子与那位老嬷嬷,扫视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