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因为欧洲公司的人太过刁钻了吗?我记得本市起码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公司都要参与这个计划,可每一个都是无疾而终。”
莫非还有其他的隐情?“是的,但这确实是其中的一项原因,可是更重要的原因不在这里。”
“难道还有什么更加深层次的原因吗?”
墨瑾寒好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可奈何那气息实在是太短暂,他来不及抓住就被压抑下去。“欧洲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名叫夏如深,他最近一直在掌握着欧洲公司的一些大计划合作,可是当我今天去的时候,他便莫名其妙被安排来的人袭击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墨瑾寒转动手中的笔:“你说的那个夏如深是不是在欧洲赫赫有名的公司高管,曾经创下了好几亿的业务单。”
“是的,就是他,夏如深昨天被袭击的时候我正好在场,如果不是我的话,夏如深很有可能就被那两个人重伤进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想要夏如深的命呢?“我仅听过夏如深的话,但不知真假,他说欧洲公司的内部其实早就对他颇为不满。墨瑾寒深知这其中的苦涩,他太知道站在高处需要面对的是什么了。究其原因不过就是人的嫉妒心。夏如深在欧洲那块地方混得风生水起,难免会有人对他动了这样的歹念。久居高处就要有这样的觉悟,这句话用在谁的身上都不过分,墨瑾寒可是深有体会,他甚至有些同情这个叫夏如深的人,虽然他们素未谋面。“夏如深这个人还算是坦诚,所以我在他那里听到了有关于墨闻的不少传闻,墨闻这人还真是到哪里都贼心不死,就连欧洲的每一家公司都对他这么忌惮。”
依照墨瑾寒对墨闻的了解,这些都是正常的。“不过我还挺佩服他的,能在欧洲公司的重重包围之下把墨氏的分公司提到欧洲的中上游阶段,如果不是他和我作对的话,我甚至都想把他招揽到我总公司的旗下,助我一臂之力,但很可惜的是他是我的敌人。”
冷轻言坐在墨瑾寒的对面,晦涩不明:“问题就出在这个没墨闻身上了,今天想要袭击夏如深的那两个人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预谋的,只是刚巧碰上了我,所以他们的袭击计划没有成功,被警方带走了,在场的监控和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两个人就是直接奔着夏如深去的,刀刀致命,巴不得夏如深当场就死在他们的刀下。”
墨瑾寒不明白这两人从何处冒出来:“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冷轻言的指尖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握住了拳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幕后主使绝对有墨闻的功劳。”
“又是他!”
墨瑾寒和冷轻言提起墨闻这个名字都恨得咬牙切齿。更可恨的是他们两个的仇都还没有报,墨闻还是如此对待他们,其心可诛。“夏如深要我提醒你,墨闻这个人阴魂不散,不把你扳倒他这辈子都寝食难安,所以以后你要注意了。”
“感谢夏如深的好意提醒,只不过墨闻在我这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他要是再敢来……”冷轻言敲了敲桌面,打断了墨瑾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