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期间慕云画好几次偷偷去瞄他，都没发现什么异常，还有几次差点被忽然抬头的他发现，吓得她差点都把自己噎住。几次三番，实在太累，她干脆放了筷子，想要起身就走。“太太！”

从厨房里出来的王妈忽然叫住了她。慕云画回头，就见王妈端着一盅热气腾腾的汤出来了。“太太，先把这个喝了再休息吧！”

“这是什么？”

慕云画不免好奇地走近，很快有些刺鼻的味道传过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王妈眼神有些闪烁地看了一眼陆霆深，又看向慕云画，“是汤药，为您补身体的。”

“补身体……”慕云画理所当然地想着自己前段时间割手腕的事情，虽然当时她有分寸，割的时候也用了技巧，但着实血流的多了，这才一连好些天都是吃些补血的食材，眼下想着便也必定是用来补血的汤药了。她端起来，闻了闻，“是中药吗？”

“是的。”

慕云画没多想，虽觉得刺鼻难闻，还是端起来喝了，王妈一片苦心，她不是不知好歹人。喝了一半就噗嗤喘气，实在太难喝了，王妈在一旁笑着给她递糖，她顾不得什么接过来就往嘴里塞，还没尝到几分甜滋味，就听王妈又补了一句。“这是先生给您准备的，就着喝就不苦了。”

慕云画一听，如鲠在喉，转眼瞪了一眼还在桌上细嚼慢咽的陆霆深。陆霆深本来没看她，好似感知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来，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慕云画转回头来，二话不说将嘴里的糖给吐了出来，又将手里的汤药给一口气闷了下去。闷完刚想缓口气，才放进衣兜里不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拿起来看了一眼，瞬间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