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周凡接到了高啸虎的电话。正好，周凡和王彩凤，陈昊，还有曹莉们在用餐。接到电话后，周凡等王彩凤，陈昊，曹莉吃完后，带着他们来到了虎泉村。到这后，王彩凤们才知道刻录碟的规模，竟然覆盖了整个村子。每家每户，虽然都只是小作坊。可整个村子算下来，规模就大了。这是在走村集体经济的道路么。不过这些和天东网无关。王彩凤没有发言，在一旁静静的观察。周凡给高啸虎介绍了下王彩凤们的身份，高啸虎寒暄了下，直接进入了话题。“老弟，前些日子，按照你的吩咐，全省的刻录机，我们已经全都收购上来了。”

“确定省内市面上一部都没吗？”

周凡问。“确定。”

高啸虎点头，“另外，全国各省省会，我们也收购了很多刻录机，按照你的意思，收购的全是九成新的，低于九成新的，一律不要。”

“不过和我省相比，效率差了很多，各个省会只收购了不到30%，这个你看是不是有点……”“无妨。”

周凡摆摆手，“那些经销商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省内的没动静，依然和我们合作。周边省份，和我省相隔比较近的地区，依然和我们合作。距离远些的，就全跑去东海市了。”

“我专门做了个统计，至少有80%的经销商都跑去东海市了。”

“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我们的刻录碟生意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老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高啸虎看起来真的急了，迫在眉睫。没办法，整个虎泉村都是生产刻录碟的作坊。他虽然赚的多，但投入的也多。他不想损失太多钱。只能把一切希望寄托于周凡身上。听了这些，周凡笑了下，“就从现在开始吧。”

“现在？”

虽然很着急，可听周凡说现在就开始，高啸虎的心，还是有点担心。“不做什么别的前期准备工作的吗？”

高啸虎问。“前期不是做好了吗？”

周凡道。“啊？哪，哪里做了？我，我怎么不知道？”

高啸虎听得一头雾水。周凡拍了拍高啸虎的肩膀，“高总，刻录机收购不就是吗？”

“刻录机？”

高啸虎还是没听明白周凡的意思，“老弟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哥哥我真的猜不出来啊，你就直说怎么做吧。只要你说出来，哥哥照你的意思办就是了。”

“行，我要的就是高总你这句话。”

周凡拍了拍手掌，“大伙都把各自手里的活停一停。我有话说。”

“听老弟的，都停一停。”

高啸虎道。“从现在起，我们改变经营方式。不卖刻录碟，只卖刻录机。”

周凡说。“啊？”

此话一出，高啸虎们全都听蒙。不卖刻录碟，改卖刻录机？这又是为何？“老弟，不卖碟，我们的碟岂不是白生产了，这算什么法子啊？”

高啸虎问。“对啊，我们可是积压了几千万的货啊，这么多货不卖，岂不是亏大发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周凡的用意是啥。不光是他们。一旁一直聆听的王彩凤，陈昊，还有曹莉，也有点不明白。整个虎泉村的货价值几千万。在03年这个时候，可不是小数目。周凡竟然说不卖了。意思是这些几千万的刻录碟全扔了吗？那可是几千万啊。说扔就扔。太疯狂了吧。不过这事儿，和天东网没关系。王彩凤初来乍到，她不方便插手。另外，她也想知道周凡这么做，到底是否有其他更深邃的用意。于是慢慢等待周凡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