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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身体怎么样了？”
姜无痕语气平淡，开口道。“就那样了……”萧尘淡淡的道。姜无痕点了点头，“第二件，今后……有何打算？”
萧尘背对着他，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是不知道，还是没想法，亦或是不想说？”
姜无痕继续追问道。萧尘依旧沉默。姜无痕见状，缓步上前，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既然你不说，那这个决定，就由我来替你做吧！”
“萧尘，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