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文霄落做过早饭便离开。从文霄落所住的别墅到文坤启现在生活的车程不算长，不过为了将今天剩下的时间留在其他事上面，文霄落选择一大早就到了这边。他到的时候文坤启正在吃早饭。一见文霄落过来，文坤启就止不住打量，然后神神秘秘地说，“看来还是世界级别的大战比较能磨练人，你现在身上这股气势可比你当初在燕京的时候要厉害多了。”

“没觉得。”

文霄落每个月给在这里照顾文坤启的人一笔钱，这处文坤启住的别墅也是文霄落花钱买下来了。可以说文霄落在花钱养一个对自己没用的废人——按照我们之前所知道的观点是，文霄落是因为想要到最后有人见证他身边的太平盛世才留下的文坤启。可事实当然并没有这么简单。“所以这次你打算说实话吗？”

文霄落问。“不知道，我们先说着。”

文坤启很是愉快地吃着早饭，“虽然在这里和坐牢没什么区别，但是说句实话，挺清闲安逸的。而且最近蒙你文大少发慈悲，我一个月还可以出去活动两天。本来是该死的人，对什么事当然都抱有感恩之心。”

听到这一番话，文霄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是那么想知道文坤启的幕后主人到底是不是维序者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你成了我的手下败将，我是不会杀你的吗？”

文霄落问。“这谁知道。”

文坤启说，“没谁比谁高深，哪有什么一开始就知道什么，那就是为了装逼而已——别人不知道喜欢听就算了，你文霄落还跟我说这个？”

文霄落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文坤启有些不知所措。“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文霄落就别装了吧。”

文坤启有些头痛。“你看，就算恶心如你，也做不到把自己身边这些家族内的人赶尽杀绝，就是为了耳根清净是吧——如果我不是以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人的力量来掌控燕京，一定也也会是这样。”

“怎么，燕京出现小虫子了？那你文大少可得烦心了。”

文坤启点点头，“虽然这些小虫子确实是影响不到什么，但是足够烦人啊。谁都知道，掌控了燕京的家族势力就等于掌控了整个神州的家族势力，这倒是不假。可是你自己想想，在你之前有谁能够掌握燕京这所有的家族？即便是我曾经，那也不过是割据一方而已，真有什么大事，还不得看着林秦两家联盟的脸色来。”

“你太猖狂了就会死，不死也会元气大伤，所以不存在像我这样在燕京说一不二的情况。”

文霄落了然，接着说道，“这些小虫子就是一些不服管的家伙。”

“拖着吧，你要是不觉得累，不嫌烦的话，就让这些家族各自去处理自己带过来的这些裙带。你呢，照样做你的燕京之王，照样一呼百应，说一不二。只是会比以前更加频繁地遇到恶心你的人。”

文坤启笑了笑，“问题就在于，我们的文大少现在是真的很累了。”

“现在所有人的敌人名字叫做维序者。”

文霄落说，“虽然说大家都在这颗地球上面打架，但是这颗球比想象中的实在是要大很多，即便墨翎和米国方面动用了所有卫星，派出所有情报人员出去找线索，也没能找到那群人的藏身处。”

“打了这么久还是敌方不明？”

文坤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现在的世界级势力喜欢这么玩？”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文坤启一句，你到底是给谁做事的。”

文霄落问。“给谁做事的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要是觉得心里不爽不痛快，你杀了我都行。”

文坤启反正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无所谓。她是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死了。“那你什么时候能说？”

文霄落不打算现在就让文坤启死，可能以后也不打算让文坤启死。“到了该说的时候我才会说，不过事先说好，我可没以为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了，而且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些。”

文坤启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怪异，于是补充道，“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两点，第一，我跟这个维序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第二，这些小虫子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当然，这个之前我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