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敌人,也就是说如果维序者一旦有与骷髅会站在同一战线的倾向。他们就会立刻投向维序者。事实上骷髅会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看看骷髅会从建立之初到现如今的那些盟友,有多少是站在对立阵营一半倒戈到他们这边的,又有多少次骷髅会背叛了那些他们生死与共的盟友。不单单是因为一个利益那么简单。这种时候,骷髅会主要考虑的就是活命了。秦墨让墨翎部队贴脸给骷髅会上了一课,理所当然的,他们应该意识到现如今谁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透过他们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达到他们脸上,杀掉他们的最高权力执掌者。欧洲方面多有骚动,不过秦墨不太愿意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最后欧洲这颗定时炸弹会以何种方式,在什么时候爆开,秦墨可不愿意管。只要这颗定时炸弹准时爆开就行了。秦墨需要的是他们对于战局的搅和。在第一次进攻结束之后,维序者似乎也安定了下来。一方面开始稳步对外铺设情报机构,这种事情他们毕竟轻车熟路,所以即便在各方耳目都紧紧盯着的情况下,维序者的全副情报机构也还是完好的铺设开来。唯一的问题在于,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即便维序者能够将全部情报网铺设开来,能够掌握到的有用信息也相当有限了。真正机密的,他们根本就探查不到,不算重要的信息有人尽皆知。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要打维序者。又是一个短短两天,这两天文霄落可能就只是给孩子冲了几次奶粉,换了几次尿布,然后看包子变得比以前更乖巧,更像一个大姐姐的样子。两天之后,北欧方面再次遭到攻击,这一次被攻击的是在中心的那四个家族。这四个家族的反应也相当有意思,他们经历过这件事之后,不是以整个北欧势力的名义去对维序者发起反击,而是各自为阵,想要分开对维序者发起进攻。这不仅仅是不明智,而是极端可笑。不过一时之间谁也猜不透为什么平日里即便算不上明智,但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北欧势力最后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过是北欧势力对维序者发起攻击之后的两天,墨翎方面就得知北欧势力势力,在北欧本土被维序者大败,现如今不知道情况如何。秦墨前脚听说北欧势力在自己的地盘上失利,后脚外面就有人进来通报说北欧方面有人找了过来,说是要见他秦墨一面。“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要直接赶走这些人。”
秦闻说。“惹麻烦他们绝对是一把好手。这些年这些势力在北欧也是被捧着习惯了,真的以为如今这个世道真的还适合他们这样的势力存在。”
如果是在以前,北欧势力的作用绝对不容忽视,这个没有法律但是秩序井然的净土对于那些在大势之下活不下去的小地方来说绝对是好的。可是这个世代是个王者纷争的时代,按照北欧势力的骄傲固执,想要他们改变观念是非常难的。所以在之前他们做出了这样分散开来对付维序者的决定倒也不让人觉得意外。随着不肯变革的欧洲议会的覆灭,下一个死在维序者手里的势力已经定下来了——北欧势力。这些当初的巨头势力现如今一个个覆灭,代表的是一个时代的灭亡,而这个全新的时代并不是秦墨的墨翎带来的,而是文霄落这个想要改变格局的人带来的。“是,主上,如果您不愿意见他们,那我这就赶走他们。”
反正被维序者一次性打到内伤的北欧势力在墨翎眼中算不上什么。“算了,还是让他们进来吧,我倒是想要听听他们是个什么说法。”
北欧方面虽然说是阵营分开,各自为战,但是现如今派到墨翎伦敦分部的人却只有一个。秦墨注意到这个有意思的细节,于是在见到这位代表的第一眼就说,“看来至少他们现在有一些明白为什么会轻而易举地输掉这场正面交锋了。”
“并没有。”
这位被派来墨翎了解消息的代表无奈地笑着说,“要是意识到了就好了。现在四个家族也只是各自为战而已,即便被维序者一举端了,他们也还是要各自以各自的姿态去与维序者作战。”
“那你应该准备准备,赶紧跑了,怎么还有心思作为一群死人的代表到这里来。”
秦墨说,“而且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派你来干什么,事到如今就算你来了,我告诉你什么消息,你讲这些消息带回去,也无济于事。”
秦墨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你们北欧势力已经直接被判了死刑,所以你们最好是能跑就跑,能躲就躲,不要让所有人都去送死,至少让一些人活下来。“我知道这些事,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这位代表代表的是北欧势力当中的大多数人。不过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即便那些家族的执掌都知道自己领导的家族要在截下来的战争当中化为齑粉,也没有下定心思扭转战局的意思。不说他们去投靠这家或是那家,只是需要他们联合在一起,将那些资源与科技整合起来,战局就会被扭转。“如果你们想知道在哪里可以杀到维序者的人,我可以告诉你们,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你们如果想要知道维序者的总部在哪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这位代表从墨翎这边获得了一些信息。而后回去交差。就在三天之后,不过短短三天之后,北欧势力以最为平静无声的方式迎来了它的终结。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墨翎精锐在后面埋伏着,收走了这一批外出维序者的人头。秦闻不知道维序者是不是赚了,反正他是没亏的。这个赚到的点并不在于他收走了那几千个维序者兵士的性命,而在于维序者帮他解决了北欧势力这个他并不好出面解决的大麻烦。事到如今,对去秦墨所布下的大局影响越大的势力被除掉就越是有用。不止一次,黑衣剑客向秦墨询问,“这一切最后将会以怎么样的姿态迎来他的终结。”
秦墨总是说,所有人一起见证真正的王者的诞生。而黑衣剑客一直以为是见证秦闻作为真正的王者,登上真正与他身份相符的位置。其实秦墨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所说的真正的王者也并不是他自己。最重要的一点在于,秦闻认为他现在所居的王者之位已经是很适合他的了。而当战争彻底结束,最后坐在那个王位上面的,他则觉得应该另有其人。在北欧势力也迎来终结之后,欧洲内部的骚动终于像样一些了,而一切也分毫不差地向着秦墨所预料方向在发展。在伦敦的某家俱乐部当中,刚刚大战一番的两位重臣坐在一起,趁着这点余兴在那里抱怨着墨翎彻底控制欧洲之后的种种。当然,这些十有八九都是毫无意义的胡乱抱怨。他们甚至能将一些必然会发生的社会现象与墨翎扯上关系。“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欧洲,墨翎主上可是神州人,什么时候欧洲要让给神州人来统治了?”
“是啊,昨天我去巴黎的时候,那些人法国人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要我说,他们就是忘了曾经的荣耀。”
反正这两个在这种俱乐部鬼混的人有什么荣耀可言,确实让人搞不清楚。总之他们瘫软无力地坐在这里说着墨翎的坏话。不只是抱怨抱怨墨翎凭什么掌控欧洲这么简单,他们的谈话当中还会牵涉到秦闻。牵涉到秦闻的部分当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可是转头到了与他们交接信息的墨翎的人面前,这一个两个的又成了孙子,对墨翎的那些王下四等的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尽管这些人当中各种各样肤色种族的都有。在于墨翎的人交接信息的时候,这些人巴不得给墨翎丢两个假消息。可是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再怎么说,墨翎也只是凌驾于他们之上而已,并没有作为统治者,对他们进行任何过分的干预。墨翎给他们的独立自主,让他们心中的怨愤保持在一个非常浅的程度。当初墨翎让所有人为自己说话的方法是给他们足够的威胁。可是在墨翎实际上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之后,这样的威胁压力也随之变小——并不是墨翎真的松懈了,而是秦墨有意要这么做的。这天,就像往常一样,各国代表在墨翎派来的人面前说出自己得到的情报,可是在这个像往常一样的情报交接环节结束了之后,常年驻扎在伦敦的两位英国代表被留了下来。他们被单独留下来,而其他人按照墨翎给他们的安排,就在另外一个房间坐着。所有人就在这里看着,看着那两个英国代表被关在一个阴暗房间当中,被打得面目全非。墨翎给出的解释是,这两个人言语不当。虽然在场的人每一个人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该存下的怨愤他们心里已经存够了——当然,只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够,稍后墨翎还有更加极端的手段奉上。在同时,墨翎手上这一支欧洲各国提出精锐来组成的精锐部队也与维序者正面交锋——就在维序者对墨翎各个部分进行第二次袭击的时候,这一次对外阻击的不是那些王下三等的墨翎精锐,而全都是这支联合部队中的人。战争在法国西海岸打响,整场登陆战打得极其惨烈。一方面欧洲媒体要瞒过那些所谓“让人们知道真相”的新闻媒体,一方面要让战场尽可能的情况。当时战斗打响的时候难免有人直接被牵扯其中。既然被牵扯其中,那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战场清理的时候,欧洲联合部队死了将近七千人,维序者派过来直接作正面进攻的七千多人也死了。战场比当时墨翎应对的时候要惨烈得多,这一共一万多人交错死在了一块。联合部队从组建到派遣出去一共用了大半年的事件,但是此前这些人就是各国部队当中的精锐。所以说这一次给各国的冲击非常之大。随之而来的,是各国对于要不要继续帮助墨翎挡下维序者进攻的事。不过有意思的事事,他们并没有将这件事与前些时间他们派出与墨翎交接情报的人被墨翎那样对待的事。这就完全是秦墨想要的节奏了。非常明显,但是欧洲这些人不可能意识到的是——这几次对维序者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样的试探而已,那些因为服用药剂变强的战士,短时间内他们就可以培养出一大批。而至于武器消耗这些东西,根本就无所谓。毕竟当初维序者在巴黎的那一次活动并不是毫无意义,那一次他们为维序者内部补充了很多人员。那些人就是现在他们参与战争,以一对多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