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我担心玉佩会……”后面的话容子行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容城原本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既想要拿着东西,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陈碧玉。现在听容子行主动提起来,自然是连连点头。不仅如此,还做出情深不悔的模样:“你放心,我会保护好阿月的东西。”
阿月,也就是宋如月,容子行的生母。“父亲,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去吧。”
容子行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很快就站稳。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却偏偏脸上平静的让人看不出来。见他走到门口,马上就要开门出去,容城忽然开口:“回本宅去,我让老陈帮你看一下伤口。”
“好的,父亲。”
容子行说完,打开门走了。背对着容城的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冷笑,眼神锐利又幽深。“没事吧?”
见容子行出来,魏森杰松了口气,立刻迎上前关切的问。“今晚我回容家,林雨童那边你过去。”
“回容家?”
魏森杰还想问什么,见容子行眯起眼,知道他的意思就不再开口。“好,我先送你回容家。”
容子行点头,两人一起离开。办公室里。容城又露出类似怀念又像是恍惚的表情,过了会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得。拿了自己的私人电话给容家的家庭医生陈秋打了电话过去,嘱咐他过去一趟,替容子行看一看伤口。挂了电话,容城突然起身。回到保险柜旁边,打开,从夹层里找出一张照片来。年代感很久远,上面是一个穿着旗袍身姿婀娜气质典雅的年轻女人。容城不自觉的抚摸着女人的脸,眼睛里满是怀念:“阿月……”容家,本宅。容子湛刚得了自由就听说容城让容子行参加董事会的消息,气愤的砸了自己的卧室。陈碧玉在楼下听到声音,忙跑到楼上去,打开门就看到一屋子的狼藉。“这是怎么了?”
苏子湛阴冷着脸抬头,见到陈碧玉,眼里的戾气更重。“妈,父亲让那个私生子参加股东大会的事情您知道吗?”
“你说这件事?妈知道啊,不过现在该着急的又不是我们。容子行根本就没有出息酒会,咱们不要出手他就自己搞砸了一切。多好啊,你还气什么!”
看着陈碧玉不以为然的样子,苏子湛的脸更难看,还带着烦躁。“您怎么会这么想?”
“你大哥都告诉我了,这件事既然是你父亲决定的,我们最好还是别参与进去。万一惹了你父亲不高兴,岂不是我们自己倒霉?”
“大哥告诉您的?”
容子湛瞪大眼,前前后后的事情加起来,足以让这个本来就生活在优秀大哥的阴影下心里带着嫉妒和不满的男人对自己的亲兄长更加怨恨,嫉妒。“是啊,而且你大哥说的也对。你放心好了,容子行这次肯定把你父亲气得不行。不过就是个私生子,居然还敢狂妄的缺席酒会。按照你父亲的脾气,肯定不会再给他机会了。甚至已经讨厌他,之后咱们再努力一点,早晚让他在这个家彻底失去地位。”
陈碧玉走上前,拉着儿子的手安抚。“好了,你也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瞧瞧你这房间都成什么样了,还能住人吗?跟妈去楼下聊会儿,让佣人把房间收拾好。”
容子湛还想说什么,见陈碧玉那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又把话咽了下去。他虽然气愤,但是好在容子行自己蠢的搞砸了一切,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只在心里打算着,什么时候再找一次容子行的麻烦。两人在客厅聊的开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女佣的问候声。“三少。”
陈碧玉跟容子湛对视一眼,后者立刻冷着脸看向进门的容子行,满脸嘲讽。“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
容子湛嗤笑一声,目光恶毒的盯着容子行:“连进入容氏集团的酒会都狂妄的缺席了,竟然还会回容家来。这么一尊大佛,我们可不敢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