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明明看到陈老爷子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毫无生命迹象。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老爷子就醒了?现在还有精神头跟陈家人有说有笑的。“神医?那真的是个神医?”
“不会吧,这么年轻的神医?”
“ 那你怎么解释这件事?”
“这……我不知道,但这件事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陈老那可是癌症吧?是绝症啊!”
“不是癌症,但也差不多了。医学上根本治不好!”
“全是屁话,现在陈老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吗?怎么解释?”
“……”陈老醒了,那今天的葬礼肯定办不下去了。陈东升去送别那些亲朋好友,陈老、陈琳琳、沈曼曼、赵铭四人,则来到了后院。与几人聊了一会后,陈老拉着赵铭的手,笑道:“琳琳,曼曼,你们两个在这里玩一会,我跟赵铭说点心里话。这次,多亏了他,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就没了!我们俩进去,我好好谢谢他!”
陈琳琳沈曼曼自然是没什么话说,点头答应了下来。待陈老把赵铭拉进屋,关上门。他直接颤着身子给赵铭跪了下来。“哎呀!陈老,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赵铭有些惊讶,连忙过去搀扶对方。可陈老却不愿起身。“陈老,怎么了?”
“赵铭,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什么大不了的,你刚才不是谢过了吗?再说了,不是说有钱拿嘛,嘿嘿……”陈老一脸认真地点头道:“钱,你要多少都有!但是请你再帮我一件事。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不起来了!”
“这……”赵铭有些为难,自己这次下山,除了婚约、还人情以外,可没想过做其他的事情。会不会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不过现在人家老头跪着呢,苦苦哀求,赵铭也不敢思考太久。“你先起来再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你先答应我,否则,我就不起来。”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事,但是丑化说在前头啊,得收钱的。”
钱,算的了什么。陈家有的是钱。听赵铭答应了,陈老这才笑着起身。“赵铭,我请你帮我救救陈家。”
“陈家怎么了?”
“唉,我那个二儿子陈东升,你也看到了……”陈老娓娓道来。将二儿子的阴险、歹毒、狡诈统统如实道出。赵铭听的直皱眉头。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哦,这个家伙,真卑鄙啊!我一开始看他就不像好人。行,陈老你放心,我这就出去收拾他一顿,保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
“赵铭!不是!你不能动他!”
“为什么?正如我之前说的,现在陈家不能没有他……”赵铭这下子就很疑惑了,“那您老的具体意思是?”
“我想,让你帮帮琳琳,收陈东升为己用。或者,提升一下琳琳的能力!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也只有你能帮陈家了。”
“不是还有你吗?”
赵铭反问道:“你现在身体不是没事了吗?有你在,那小子还敢反了天不成?”
“我……”陈老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支支吾吾起来。“怎么了?”
“总之,赵铭请你答应我。你可以考虑一晚上,不着急给我回答。”
……当天晚上,赵铭在陈家胡吃海喝了一顿。老爷子的话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没多想。觉着自己以后反正会住在这座城市,陈家也算与师父有交情了,能帮就帮吧,并没什么大不了的。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就去找自己的未婚妻。也不知道,这个魏雪长什么样,漂亮吗?温柔吗?性感吗?“嘿嘿……千万得是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啊!”
赵铭躺在床上傻乐呵。突然脸一绷,“那老头的尿性……该不会是给我找了个丑八怪吧?卧槽,极有可能啊!我得做好心理准备!这太可怕了!”
想了想,他又无比肯定地说道:“对,一定是个丑八怪!”
“要不然,那老头干嘛给我订十个婚约?”
“想让我在丑中选美啊!死老头,要真是这样,回去我就跟你拼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是陈琳琳。陈琳琳给赵铭送来了一些餐后点心,又询问赵铭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她说。陈家的客房非常不错,赵铭是一个连狗窝都能住得下去的人,又怎么会嫌弃这里呢。待陈琳琳离开不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沈曼曼。打开门,沈曼曼就往房间里钻。一边慢悠悠的走,一边“观光”,左顾右盼,很是悠闲似得。赵铭看傻了眼,追着问道:“你干什么?”
“啊?我……散步!”
这个回答,绝了!赵铭下巴都惊掉了。“散步?来我房间?”
沈曼曼黛眉一横,“干什么?不行吗?”
她也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所以这话说的并非底气十足。“那什么……谢谢你啊,今天。”
赵铭一脸黑线,“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不然呢?当然了,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说!”
“你是怎么治好陈老爷子的?你……不会真的会医术吧?”
这不是废话嘛!赵铭不会医术,怎么治好的人?难道到现在她还有所怀疑?“你要是没事,就出去!”
“切,多稀罕呆在这里似得,你臭味好闻啊?”
沈曼曼对赵铭的态度有所不满,怼了赵铭一句便离开了。赵铭是一头问号,自己好端端在房间里呆着,怎么还莫名其妙的收了一顿气?这家伙……神经病吧,跑人家房间里气别人?“她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管他呢!”
这个沈曼曼脾气不好,嘴巴恶毒,赵铭也不想跟她多说。多说一句,就得被怼!当晚。陈东升与马专家约在了一家咖啡馆见面。他将一包钱推给了对方。“马专家,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我骂的有点难听,希望你别忘心里去。”
马专家挥挥手,笑眯眯的将那包钱放到了口袋里,“没有的事,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