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没想到你还这么了不起呀,你是不是会功夫?”
丁香是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所以保持着理智和清醒。“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只是以前抓兔子的时候练出来的准头,如果你经常锻炼的话也能做到。”
陈有良一边对丁香说,一边还要手脚并用地防备着丁美美扒自己的衣服。虽然丁香年纪小,可是该懂的都懂了,看到姐姐那副失态的样子,她已经隐约察觉到了苗头不对。“陈医生,我姐姐是不是……”小姑娘家家的到底是单纯,愣是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脸颊都已经红透了。陈有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从这个包厢里出去。既然苏雪在她们喝的酒里下了东西,那一定是做的万全准备,这里的所有人很有可能全都中招了。把这样一群年轻的男女放在一起,再加上有东西从中挑拨,他不敢保证这些人会不会当场做出什么不好的运动了。毕竟大多数人都血气方刚,自控力没那么强。在酒店的某个房间里,阴暗的角落里站着两个人,正是从包厢里跑出来的苏雪和许可。“该死的小人,今天本姑娘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羞辱,老公你有没有把东西都布置好呀?”
苏雪的声音带着几分刻骨的仇恨,那张漂亮的脸蛋在窗外投射过来的光线衬托下,居然有几分可怖。许可嘿嘿一笑,紧张的搓了搓手:“你就放心吧,我把所有的酒水全都调换了,那里边的东西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哼,我倒要看看,她那副高傲的样子还能维持多久,你这个摄像头有没有录像功能,我要把她们出丑的视频拷贝下来,以后留着慢慢欣赏。”
苏雪越想越觉得高兴。“你放心吧,绝对有录像功能。”
许可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平板,一顿操作之后,打开了一个摄像专用的小软件。摄像头正常工作,原本以为能看到一个混乱的画面,可是两人瞪着平板许久,却只看到平板上一片漆黑,都有些疑惑。“这就是你说的拍摄功能,许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是不是给我搞砸了?”
“不可能呀,我之前调试过的一切正常。”
许可感受到苏雪的坏心情,紧张的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打开了平板上的另外一个文件夹。文件夹一打开就被他快速的关闭了,可惜苏雪还是看到了文件夹里面的内容。“许可,你的平板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你什么时候拍了那些照片?”
如果连自己都认不出来,那苏雪这辈子就可以被判定为眼瞎了。她怒不可泄的伸手抓住许可的耳朵,使劲的拧了一圈儿,整张脸都因为愤怒变得略微有些扭曲。“雪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讲的那样,这些照片我就只是纯粹用来欣赏的。”
许可看到苏雪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心里一着急有些话就脱口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用来欣赏,还想干点别的?”
对于一个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人来说,你过多的解释只是会越抹越黑罢了。“我错了雪儿,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件事情咱们等以后再说行吗?咱们先看看摄像头出了什么问题!”
许可向来是怕苏雪的,看到她这副模样差点,膝盖一软给她跪下。苏雪看到他那副怂包模样,冷哼一声,任由他关闭了软件。两人抓着平板又研究了半天,愣是没察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把声音打开!”
苏雪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忽然对旁边的许可说道。虽然心中疑惑,可许可还是照着苏雪说的打开了声音,结果声音放到最大之后,平板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哭喊声。“该死的,他们发现了摄像头,肯定是用东西把摄像头盖住了。”
苏雪愤恨不已的,跺了跺脚。“没关系没关系,雪儿你先别急,大不了咱们在门口等着,等到时候到了咱们就打开门冲过去,总能拍到几张有用的照片。”
许可脸上露出的笑。只要一想到丁家的那对姐妹在包厢里跟其他人乱搞,他就觉得可惜。那么好看的两个美人,被那群人给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把人交给他的话,他一定能把这两人训练的跟哈巴狗一样听话。“你那是什么表情!”
虽然觉得许可说的有道理,可苏雪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就跟吞了苍蝇似的打,从心底里觉得恶心。“没有没有,咱们既然干了这些事,总得带点表情吧,这样冲过去才爽呀。”
许可冲着苏雪挑了挑眉头,一脸坏笑地放下手中的平板:“亲爱的雪儿,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不如咱们也活动活动?”
“死相,你除了会想这些事情,就不会动动脑子想点别的了。”
虽然嘴上教训着,可身体却诚实地顺从了许可的触碰,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极度暧的声音。而包厢里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好几个年轻人都把控不住自己抱在一起拥吻起来。陈有良一边要阻挡丁美美的骚扰里边,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没多大工夫,就急得额头冒汗。丁香年纪小看不得这些,只能死死抱住自己的姐姐,让她别干出更加丢人的事儿。“哎呀,亲亲,我要亲亲!”
丁美美被丁香死死拉住,头脑浑浑噩噩之间还撅着红唇,一副索吻的姿态。陈有良回头看了一眼,更加混乱的包厢心理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用来开红酒的起子。既然别人曾经把他们关在包厢里,那他们就得想法子出去,那根铁链并不粗,如果用蛮力断开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些陈有良便拿着手中沉甸甸的起子,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他抬手招过来一名,没有喝醉的年轻人让他用手抓着纸巾去触碰门把手。在固定好最大宽度的门缝之后,陈有良举起了手中的起子,用最尖锐的那部分靠近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