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叶莎莎回到会场的时候,冯纪宇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你刚才去哪儿了?”
下楼的时候没有看到叶莎莎,冯纪宇的心情很不爽。这个丁老爷子简直就是倚老卖老,拉着他在二楼的房间里一顿训斥,还不准他反驳简直太气人了,要不是看在他一大把年纪又是开国元老的份上,早就把他从窗口扔出去了。“这里人多,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就去前面的花园里坐了一会儿。”
叶莎莎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到冯纪宇的身边,语气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冯纪宇还想追问可看到叶莎莎的表情,愣是把话堵了回去。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叶莎莎这副高傲冷淡的表情,那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莎莎今天晚上去我家吧,咱们俩都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聚聚了。”
冯纪宇看着叶莎莎那张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儿了吗?结婚之前不会再碰我。”
叶莎莎目光直直的看着冯纪宇的眼睛,看到他一阵头皮发麻。这个高傲的女人,不管做什么都撩得她心痒难耐,就算只是看着他说话都让他很有感觉。说到这件事情,冯纪宇就觉得有些心塞。上次因为陈有良那个窝囊废,他借机把眼前这高傲的女人拉到了自己的床上,狠狠的折腾了一顿。可是后来叶莎莎就拒绝,让他在碰触,甚至还以婚约为要挟,让他答应婚前绝不碰她。那个时候他刚刚在叶莎莎身上吃饱喝足,心情自然爽的不得了,脑子一抽就答应下来。结果到现在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他连叶莎莎的唇都没碰着,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觉得心里窝火。不过人都已经是他的了,难道还能跑了不成?不就是再忍上半个月吗?他几年都等得了,半个月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我让你去我家是让你去见见我爸妈,顺便吃顿饭,商量一下半个月之后的婚事。”
“婚礼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谈妥了吗?你爸妈我也都见过,没必要再见。这两天我爸身体不舒服,我得留在家里陪他。”
燕莎莎压根就不想去冯家,先不说纪宇的爸妈压根就看不起自己,就他那两个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让她觉得恶心。“你爸身体不舒服?有没有去医院里看一下,我今天忙完公司的事情,要不去你家看看他吧!”
冯纪宇这个人就算再坏,对叶莎莎,却从来不曾使过坏心眼。“不用了,他只是心脏不好,在家里静养就可以了。”
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冯纪宇的讨好接近,叶莎莎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嘈杂的地方。冯纪宇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再登门造访了,这里的事情都办完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叶莎莎知道不能再一直拒绝他,免得再把他激怒了,只能微微点了点头,答应下来。陈有良一直都站在角落里,远远地观望着,看到冯纪宇懂得尊重叶莎莎的选择,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管私下里怎么样,冯纪宇人前还能注重这些,就说明叶莎莎这段时间并没有受多大的委屈。冯纪宇早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陈有良,叶莎莎拒绝他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阴狠杀意。本以为这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了,叶莎莎也已经彻底的属于自己,可没想到这个陈有良一出现,叶沙沙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拒绝自己。还真是藕断丝连,打断骨头连着筋,冯纪宇心头恨恨的想着,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窝囊废一样的男人到底能搅起多大的风浪?“怎么样了?”
陈有良目送着冯纪宇和叶莎莎的离开,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已经跟莎莎说了,她愿意帮我们,不过他说我们的计划有很多漏洞,希望我们能再重新完善一下。”
陈有良实话实说,为了能稳扎稳打的一举打垮冯家,他愿意再多费些心思。“你把咱们的计划告诉了莎莎?”
丁辉听到陈有良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和叶莎莎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可不可信。以前他也用过这一招,可是他找来的那些女人都抵不过冯纪宇的金钱,魅力最后临阵脱逃或者临阵倒戈了。“你就放心吧,叶莎莎虽然是个女孩不过从小她父亲就把她当男孩教养,在这些事情上,她并不见得比你我差。”
陈有良知道丁辉在担心什么,可他一点也不觉得担心。活了大半辈子了,其他的本事没有,可是他看人很准,在感情的事情上,眼光更是高的离谱。“但愿如此吧,既然你已经跟他说了,他有没有提什么意见。”
事已至此,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就算丁辉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好好的想想以后怎么办。“莎莎说冯家比我们想象中要强大的多,他这话不是凭空而来,咱们既然打算对付冯家,就不能单单从冯纪宇一个人身上下手。”
“你的意思是说多管齐下?”
丁辉瞬间就明白了陈有良的意思,开始认真的往那个方面思考。“人都有弱点,更何况像冯家这样的大家族,不可能身家背景清清白白,你让人仔细调查,一定能查出什么来。”
陈有良拿着手中的酒杯,轻轻的晃动着里面的酒液,思绪却慢慢的飘到了别的地方。“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只是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陈有良微微眯了眯眼睛,听到丁辉这么说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你还记得上次我被冯纪宇抓走关了起来的事情吗?”
陈有良忽然问。“当然记得了,那一次你可是遭了大罪了,冯纪宇这家伙真不是个玩意儿,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报仇。”
丁辉以为陈有良是忘不掉过去的事儿,就开口安慰了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