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眼那种。“大爷……您说这话……”程秋雯脸上有些发热，这些话其实她妈妈跟她说了好几遍了。程秋雯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听着这个老大爷说得话。程秋雯心底竟然感触良多。“姑娘，我年纪大了，可能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眼里说话不怎么中听。但生孩子，你心底真的不能害怕它。这事儿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你身体底子好，看模样养的也是极好的。到时候多注意一点，说不定顺产很快就能见到宝宝了。”

“顺产……”“孩子，其实，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老伴儿身材小巧的很，当年生我儿子的时候，她痛苦极了。回来一说儿子就撒娇，说儿子就是她身上硬生生扯下来的一块儿肉。我想，你现在应该有这种感触的。没错吧？”

眼低动容的看着老人家，还有他身边的老妇人。听见秦纪冬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提到过，两个老人家已经八十了。如今头发发白，牙齿也没剩了。说实在的，满脸的皱纹，抓着拐杖的手都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老年斑也随处可见。老人家的老伴儿个头真的很小巧。上了年纪了骨架开始收缩，这会儿看着只有一点点大。心底感动的瞧着他俩，程秋雯酸涩的深呼吸一下，抬眼再看身边的秦纪冬的时候，扬着唇角搂着他的胳膊，“我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亲爱的，你把刚刚老大爷给你的号还给他们吧。人家是金婚补办结婚证，你怎么能拿人家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