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但是每当她呼吸的差不多,他又缠了上来。如此几次,风芸舞火了,撑着他健硕的胸膛:“你到底有完没完。”
“没完……”帝皇珏捏住那抵在她胸膛上的小手,一阵妖魅的邪笑着。将那只小手慢慢往下移动着,“你问问它,能这样就完了吗?”
风芸舞立马缩回手,脸上顿时飞过一抹绯红。一边骂着,一边使劲的在床单上擦着。“下流、龌蹉、无耻……”“有火不灭,那是无能吧。”
帝皇珏紫眸幽深,嘴角带着邪肆的笑说道,蹭蹭上升的幽火似要将她燃烧。肚子适时的唱起空城计,风芸舞从未如此感谢过,水灵灵的大眼连忙看着他,生怕他听不见。连自己呼吸都闭了一闭。帝皇珏嘴角更是谑笑不止:“饿了三天,你也有精神跟我顶嘴,把‘该做’的事做了,再去吃也不迟。”
他故意咬重“该做”两个字,那带着许许幽火的眼紧紧盯着那一脸惊恐的小脸。风芸舞瞪大眼,这撒旦,真是没有人性。帝皇珏扑了过来,风芸舞一扯枕头抱着怀里,死也不肯松手,护卫着自己。半响,依旧没有动静再抬头对上的一双戏谑不止的紫眸。帝皇珏抱着风芸舞连同枕头就带下楼了,佣人们内心备受折磨。这两人一会春宫戏,一会凶案现场,前一刻还吵的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后一秒这又好上了?这别墅,自从这奴隶住进来还真是“热闹”啊!原本帝皇珏让准备清淡的菜,厨房那边也正好弄好了。风芸舞从他怀里跳下来,自觉点跑到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帝皇珏手里那柔软不见,只留下一个枕头,剑眉微皱,提手就扔到一旁。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对她说道:“过来。”
为了能够早日离开,风芸舞忍了,极不情愿的坐在了他旁边,踌躇着。直接跟他说,如果说是弟弟病了,她要回去,这撒旦绝对跟去或者派人查到她家。她日后的生活就别想安宁了。唯一的办法还是那架停留在别墅的豪华飞机……“有话要对我说?”
帝皇珏眼神玩味道。“没事就不能见你?”
有事她也不想见他。帝皇珏低低一笑,天籁一般的声音,极为动听:“可以。”
那是闪烁着星辰一般光芒的紫眸,深邃的让人琢磨不透。舀起一勺清粥,帝皇珏递到她嘴边:“张嘴。”
帝皇大少的亲自喂食,让佣人看到一阵羡慕,但是落在风芸舞眼里,这不是恶心人吗。还要不要她吃。“我自己有手。”
风芸舞夺过碗勺,帝皇珏也不抢,紫眸似带着一抹算计。“喂我。”
风芸舞一阵揪心,真的还是好想揍他,到底谁没进食过。“你也有手。”
风芸舞话从牙缝中挤出,一顿饭,一定要弄的那么恶心人吗?帝皇珏伸出那洁白修长的手腕,上面她的牙印痕迹还清晰可见:“受伤了。”
风芸舞深深吸了口气,真恨怎么没有直接咬住他大动脉。抱她时怎么就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