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性。但是无论是这两个可能性中的任何一个，对于程旭来说追查起来都很难。这时程旭想起了一个人，也就是刚刚才打过照面的卓亚楠。无论熟不熟，卓亚楠也是程旭在那个系统中唯一认识的人了。想到这里，程旭拿出手机给刚刚加上威信号的卓亚楠发了个消息。“卓探员，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不出十秒钟，卓亚楠就回复了干净利落的两个字：“你说。”

程旭把秦芳语这个名字发了过去，卓亚楠立刻回了一个问号。紧接着程旭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能不能帮我查查近五年内有没有这个人的死亡记录？”

卓亚楠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条消息过来：“可以帮你查，可是我需要知道为什么？”

程旭没有想到卓亚楠的好奇心这么强，不过想想也很合理。毕竟卓亚楠是一个合格的探员，这种敏锐度还是需要有的。只不过程旭并不想让太多人参与进自己的事情里来。并且把自己的经历说给别人听，总会给他一种在博取别人同情的感觉。程旭盯着这行字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卓亚楠这条线。以程旭这两次接触对卓亚楠的了解，如果她认定了程旭是被冤枉的。以她那嫉恶如仇的性格，肯定会十分想要帮程旭进行翻案。这样反而会给她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起那样，程旭情愿自己多走一些弯路。想到这里，程旭快速的打下了三个字：“没事了。”

刚发出去，卓亚楠也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当年你入狱的那起案子的受害者。”

“没有死亡记录，你为什么在找她？”

“我需要把这个情况上报么？“程旭看着这条消息苦笑了一声，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不过卓亚楠的效率果然很高，立刻就查出了自己和秦芳语之间的联系。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回复了几个字过去：“你误会了。”